早在吉爾伽美什對他伸手時雲雀就有預料,可過於震驚的他竟無絲毫反應,就被捆了個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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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戰過後,頗有些劫後餘生的眾妖與眾人紛紛放鬆了緊繃的身體,大大咧咧些的則直接坐躺在地上。
“哎呀,那個人是誰啊?”看著吉爾伽美什抓了雲雀就走,在鵺離開後花開院秀元又恢復了詼諧輕鬆的語氣,“怎麼感覺跟當初滑瓢擄走公主好像啊?”
原本還有些擔心雲雀的奴良陸生聽到自家爺爺的黑歷史立刻轉移了注意力,總歸那突然現身的吉爾伽美什不會對雲雀造成什麼危害的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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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摩那高速行駛,不到二十分鐘便行至位於東京的宅邸。吉爾伽美什單肩抗著雲雀,無視管家驚詫的眼神,徑直上樓關門,然後將雲雀扔到了床上。
武器早就被沒收,天之鎖的屬性不光壓制了死氣也使得摔進柔軟床鋪中的雲雀壓根動彈不得。
“鬆開!!”
鎖鏈轉動發出清脆的響聲,雲雀察覺縛住身體的束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雙手手腕被纏了個嚴實,拉到兩側固定住。這樣的姿勢令雲雀無法輕鬆從床上起來,但是這難不倒他,只要一個後翻便能脫離這宛如案板上掙扎不休的魚之劣勢。
吉爾伽美什卻在那時候按住了他的雙腿,順道脫去了他的鞋襪,接著已經換成家居服飾的吉爾伽美什欺身壓了上去,他開始面無表情地解雲雀的褲腰帶。
雲雀瞪大了眼,他想過很多種對方報復的手段,可這樣的發展趨勢令他只能想到一種結果,錯愕的眼中閃過羞憤,雙腿無用掙扎的同時他大怒道,“混蛋!你敢!!”
見狀,剛剛擰開釦子的吉爾伽美什還真停下了動作,他抬起一隻手作虛託狀,一個金色瓶子從寶庫中掉落於他的手中,取出一顆碧綠色的藥丸後,他一手箍住雲雀的下頜,將藥丸塞進了他的嘴中,同時手指推送藥丸至他的咽喉,使雲雀不得不嚥下去,做完這些後吉爾伽美什繼續扯他的褲子。
深入喉中的手指令雲雀不可抑制地產生了嘔吐感,強行壓下的同時卻不由自主地將那明顯不是好物的藥丸也給吞了下去,如此被動的局面使雲雀恨極了那可惡的天之鎖,手腕因為想要掙脫早已被磨出了鮮血,緊繃的鎖鏈卻始終束縛著他。
藥效似乎很快,但也很怪異,身體逐漸燃燒起來,理智卻依然存在,如果雙方情投意合,那或許是助興的好物,可若不是,那承受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開始虛軟渴求的身體被人玩弄。
褲子被扯下,襯衣乾脆是被直接撕碎的,赤身橫躺在衣冠完整的吉爾伽美什身下使雲雀難堪到了極點,身體異樣的反應卻令那張屈辱的臉染上了瑰麗的紅暈。
“真是讓人愉悅的表情。”吉爾伽美什露出一絲被取悅到的笑容,他伸手撫摸上雲雀的臉頰,另一隻手則握住了他逐漸抬頭的下身,毫不意外地聽到對方的抽氣聲,“果然比起其他,這樣做才是最讓你無法接受的吧,明明可以反抗卻無能為力,甚至還無法抵禦身體的渴望,如果我現在停手你會□焚身的吧,哈,所以你還是乖乖接受我的憐愛吧,恭彌。”
雲雀猛地撇過了頭,牙齒狠狠嵌入唇瓣,他不再作無用的威脅警告,視線停在某處,眼中卻印不進任何事物,□浮上來的同時還有極深的恨意,以及是要把對方碎屍萬段都尤不解恨的屈辱。
吉爾伽美什卻扳過了他的腦袋,俯□吻了上去,捏住他的下巴使雲雀鬆開被咬得鮮血淋漓的嘴唇,輕輕舔舐掉那甜腥的液體,然後極盡纏綿地與其口中柔軟溼滑的舌糾纏在一起。
過進的距離使雲雀撞進了吉爾伽美什赤色的眼中,有那麼一瞬間他彷彿看到了對方眼底隱藏極深的溫柔與憐惜,可一眨眼那些就如虛幻的錯覺一樣,吉爾伽美什眼中依舊是充斥著惡意與嘲弄的神色。
胸膛劇烈起伏著,相貼的身體甚至能使兩人感受到對方胸腔裡心臟的跳動。從下/身傳遞而來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更甚一波,幾乎要將雲雀淹沒,泛起粉色的身軀微微顫慄著,滲出的黏膩汗水沾溼了黑色的髮絲,耷拉在額頭與側頰。雲雀僅剩的理智控制著自己極力不發出羞恥的聲音,事實上他也發不出,吉爾伽美什在他嘴中的攪動令他至多隻能發出一些細碎的咽嗚聲。
底下人顫抖的身子忽然一僵,吉爾伽美什知道對方抵達了極樂的巔峰,隨手將滾燙的液體抹在了床單上,他退離雲雀已然紅腫的嘴唇,然後像是溫存般或輕或重地咬著他的耳垂。
吉爾伽美什冰涼的黃金耳飾貼著溫燙的臉頰,雲雀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