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這片高階層別墅群裡。跡部景吾雖然大致知曉雲雀也住在這一帶,具體哪一家卻是不清楚,出於尊重他也未去打聽,索性趁著這次聚會正式認識一下。
同為少年,跡部景吾也不願用那種正規的商業結交方式,比起觥籌交錯,這種邀請幾個好朋友聚個餐,玩鬧一下的氣氛更加來得自在些,至於會不會冷落雲雀,這種不華麗的事情會發生在他身上嗎?
……好吧,這種不華麗的事情好像真的發生了。
跡部景吾完全沒想過這類似同齡人互相結交的聚會會有家長參與,還是雲雀帶來的,話說這吉爾伽美什不是消失好久據說回他的伊拉克了嘛!
這本也無可厚非,看看自家孩子的社交圈很正常,他跡部景吾也是歡迎的,總不可能拒之門外。
晚餐前,儘管調查過雲雀的喜好,跡部景吾還是問了句有何忌口,雲雀搖了搖頭,吉爾伽美什卻說要清淡些的。
忍足鬱士與雲雀有過一面之緣,此時觀察了下雲雀略有蒼白的臉色,便說,“雲雀君是生病了嗎?”
雲雀看了他一眼,並未說話。
跡部景吾自然早就注意到了他的臉色,不用提醒他也會吩咐管家,所以對吉爾伽美什的突然到訪也不是特別吃驚,應是過來看看生病的雲雀吧?跡部景吾按下心中古怪的想法,總覺得這兩人之間的氣氛與初見時感覺到的大相徑庭。
吃飯的時候,餐桌上罕見的相當安靜。就算平日裡有他坐鎮,網球部裡的幾個活寶也是會不顧他臉色地吵鬧,這會卻都是安安靜靜地吃飯。跡部景吾不得不承認,這吉爾伽美什的氣場確實強大,那是一種彷彿沒有他的命令就不得逾矩的威嚴感,連他的父親甚至祖父都沒有這種積累。
飯後,眾人分成幾波扎堆在寬大的客廳各個位置。向日嶽人和芥川慈郎如獲大赦般捧著甜品去電視前面邊看邊搶著吃,日吉若和鳳長太郎在一旁下象棋,尅�Я獵諗暈Ч郟�褫噸�橐桓鋈嗽詘商ǖ髯諾途憑�坪齲�2烤拔崛描氳爻綰肟醋拍橇礁鱟罨岬返暗牧餃耍�約涸蠔腿套閿羰孔�諏硪槐叩牧餃松沉�鏘鹿�氏篤濉2皇撬�幌餚フ寫�迫杆�牽�怯醒凵�娜碩寄芸闖黽��っ朗膊⒉幌餚盟�私槿肓餃酥�校�
“忍足,你說他們……”跡部景吾不經意地瞥了眼坐在不遠處沙發上的雲雀和吉爾伽美什,低聲和忍足鬱士交談著。
“啊,你也發現了嗎?”忍足鬱士推了推眼鏡,“根據我看電影和小說的經驗,他們應該不是表面上的監護人關係,而是戀人,現在不對勁的氣場應該是在吵架吧?”
“……”跡部景吾沉默了會,額頭爆出了青筋咬著牙說,“你是從哪類電影小說得出的結論?!”
“浪漫愛情類。”
“你認真點!怎麼也不可能是……”跡部景吾突然失態地打翻了手中盛有紅酒的月光杯,因為他看到吉爾伽美什正在喂雲雀水果,然後親了他一下,親的地方是嘴唇。
忍足鬱士看著同樣被潑到的棋盤,搖搖頭,看來分不出勝負了。
跡部景吾面色有些難看,他站起來打算去樓上換衣服,路過雲雀和吉爾伽美什的時候,點頭示意失禮。片刻後,跡部家的管家進來,到雲雀身邊說跡部景吾請他上去,有些檔案需要他看一下,明眼人都知道這不過是借一步說話的藉口,吉爾伽美什沒有阻攔。
樓上的小客廳中。
“找我什麼事?”雲雀開門見山,他不認為跡部景吾有什麼事值得私下找他的。
跡部景吾知道自己有些多管閒事了,甚至是冒犯,但一想到某種可能,已經把雲雀當做自己朋友的他無法坐視不管,也沒有拐彎抹角,他直接問道,“你是被強迫的?”會有這種猜測不光是他對雲雀性格的瞭解,還有之前觀察到的,與上次見到的默契不同,這次圍繞兩人周圍的是一種似有若無的隔閡,加上吉爾伽美什那視之為私有物的眼神與強勢,他情不自禁地就腦補了很多。
雲雀臉色微微一變,眼神暗沉,“關你什麼事?”話一出口,他便覺得不好,果然見對方一副瞭然的樣子。
跡部景吾覺得自己真相了,不過他知道不能再問下去了,所以上前了幾步,猶豫了會伸手拍了拍雲雀的肩膀,“雖然這世道還是有很多人視法律為無物,但還是有其他途徑的……不管如何,有什麼能幫得上忙的可以來找我。”
雲雀:“……”
之後不再繼續這個話題的跡部景吾還真拿出了幾份檔案出來,用以商討。
等兩人若無其事地下樓後,樓下的場景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