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部開始瘙癢,刺激地雪輝扭動著臀部去追尋那根可以讓他快樂的東西。可惜,每每將要摩擦到,那肉。棒便好像知道一般遠離了一些。
“嗚啊,里包恩,里包恩……”苦苦的哀求換不來任何動作,天野雪輝現在簡直有拿槍斃了身後人的想法。“你想殺了我嗎?”沒想到瘋狂的想法剛一出現在腦海,後面的傢伙就察覺到一般出現在了耳廓處,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脖頸間,讓雪輝一下子射了出來。
好快!雪輝的臉白了白,讓他去死吧。
“噗。”後面的人一點面子都不給地噴笑出聲,“果然是蠢輝啊。”男人將手伸到前方重重一捏,雪輝一秒鐘前才稍稍挺立起來的身子又虛弱地倒了下去,男人索性直接托起對方的臀部讓他翻了個身挨著自己站立的男性象徵,同時一股腦再次挺了進去。
雪輝沒有準備,驚叫一聲上半身往後倒去,壞心眼的里包恩沒有伸手去扶,看著那柔韌性很好的身體就這麼背衝著用雙手撐在床上,便託託那形狀不錯的屁股,繼續做自己的工作。這次的感覺跟剛才截然不同,就連刺激……“啊啊啊,嗚啊啊啊,不要……太刺激了,放我下來啊啊,唔唔唔!”無法接受這樣的姿勢,雪輝在空中嘗試扭動自己的身體,除了感覺體內的肉、棒更大更粗之外,毫無收穫。
“如果你想明天大家都知道你被我做了的話,可以繼續扭。”名為壞心眼性格比較里包恩的傢伙笑了起來,雪輝難受地好似倒立一般看著面前的景色起起伏伏,殺了里包恩的衝動都有了。乾脆改朝換代吧,反正現在彭格列局勢已經穩定了,啊啊,不行了,好爽!
“嘖。”里包恩擴大了笑容,“還在說我的壞話嗎蠢輝,想讓我折磨得更久一些嗎?”雪輝忍無可忍,用力夾緊,呵,洩了。
兩人陷入沉默,雪輝大大地咳了一聲,衝著牆壁面無表情好似在自言自語一般地說著,“不愧是蠢嬰兒,洩身都那麼快,笨蛋呢。”良久,里包恩露出了邪惡至極的表情,與此同時,天野雪輝表示無限後悔。
第二天例行的彭格列晨會,六道骸盯著面露春光卻依然十分嚴肅十分鬼畜的里包恩看了半響,“kufu,總感覺哪裡不對呢,倒是兔子你為什麼臉紅了?”目光在兩人之間逡巡,他當然不可能想歪,“難道小貓崽沒有來參加會議跟你們有關嗎?”沢田綱吉和里包恩的房間本來就是隔壁的位置,所以說,綱吉君為什麼臉紅也是一目瞭然的事了。
山本武滿臉坦然,“你們不要老是做啊做的,雪輝也很累啊。”
六道骸雙腿放在圓形的會議桌上,“kufufufufufu,我每次都只是做個夠本而已,從來不貪多呢。”
獄寺隼人想到什麼持續臉紅中。
不明所以的只有大哥,他正在左思右想到底在說什麼。
雲雀恭彌撫弄了一下自己的小鳥,哦,當然不是身下那個。“草食動物活該被咬殺!”一瞬間得到了眾人的一致回眸,咦,咬殺這個詞語的意思是不是得到了什麼延伸?不要啊委員長大人,這樣作為你的口癖會為你的未來帶來不小的誤會啊。絲毫沒覺得自己說了什麼勁爆的話,雲雀將目光轉向了自己最為厭惡的某隻鳳梨,“草食動物每次跟你在一起之後都會很累,破壞風紀!”
到底哪裡有風紀啊委員長大人!不帶這麼敬業的!
“哦呀,小麻雀是在說我的能力比較強嗎?”六道骸一臉沾沾自喜,旁白無力吐槽。
於是兩人開始了不帶任何黃色詞語明眼人卻一眼能聽出其中真意的低齡吵架,彭格列首領扶額中,“蠢綱,號令自己的守護者不是首領的必備素質嗎?”無法想象這兩者之間的關係,沢田綱吉黑著臉猛拍了一下巨大的紅木桌子,“總之,禁止性。愛!”
一句話捅了馬蜂窩,不對,是炸了碉堡,也不對!
“kufu,彭格列好像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哦,有膽再說一遍麼?”六道骸掏掏耳朵,右眼處什麼數字閃動了一下,阿綱表示胃疼;“草食動物……”雲雀恭彌亮出雙柺,阿綱表示蛋疼;“啊哈哈哈,阿綱,還是那麼喜歡開玩笑啊。”山本君依舊嘻嘻哈哈的,但是棒球棍請不要隨意揮舞,阿綱表示哪都疼。
“總之,總之,今晚雪輝是我的。”
“哦呀,明明是我的,好心好意借給你竟然還不領情。”
“……草食動物都是我的。”
“……”咦,上一句一出口,下面的都不好接話了。
“吱呀!”門慢慢開啟,“剛睡醒就聽到這麼勁爆的對話呢……”天野雪輝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