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程度了嗎?
由乃回過頭,粉色的頭髮擦過雪輝的鼻尖,“yuki,為了保護你所以一定要參加這個遊戲呢,不過沒關係,我一定會贏得,yuki可千萬不要有什麼後顧之憂哦。”陽光下的臉顯得那麼的青春靚麗,雪輝卻無暇顧及,本來早已忘卻的難堪如影隨形地跟了上來,讓他又差點崩潰。“由乃,我們真的要去嗎?”
真的不想去,不想再次見到那個男人,好恐怖,比當初要殺他的那個男人恐怖多了。
“yuki,你在說什麼啊,我們是一定要去的啊。抱歉呢,我有一些情報一定要得到,否則我們在這裡的處境會很不利,yuki,我知道你在擔心,但是不用害怕,yuki,我會保護你的。”女孩兒溫柔地拉起男孩兒的手,親吻了一下,嘴唇蔓延過的痕跡帶來了一股不同於往常的灼燒感,雪輝瑟縮了一下,還是紅了臉蛋,將臉別了開來。由乃淡淡地笑了,“yuki還是這麼害羞啊~~”
為什麼感覺,這麼地瞭解自己呢?以前,真的見過嗎?
兩人在小鎮中歇了幾天,又搭乘了火車去了從來沒有見過的大城市,一路上都是跟著走的天野雪輝根本不知道由乃的目的地是哪裡,只能說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他不會自找沒趣,因為就算問了,他也不會知道確切的地點,他是不是一開始就做錯了,獲得了全方位的保護之後,這樣消極度日真的好嗎?
“yuki,麵包!啊~~~”,由乃又在做無聊的動作了,雪輝雖然無奈,但還是張嘴咬下,他不知道自己做那副不情願的表情給誰看,又或者是在向別人揭示自己只是被迫的嗎?還是說只是在暗示自己並沒有對由乃屈服?可是現實不是這樣的啊,他,已經屈服了,並且連半分抗爭都沒有。
這裡是機場,兩人要從這裡搭乘飛機前往一個不知名的島嶼,據由乃說那裡就是面具男告訴給自己的任務地點,可是一個四面臨海的島嶼嗎?怎麼聽著這麼不舒服,會不會是陷阱?當時把這個想法給由乃一說,她卻只是淡淡回答,“沒辦法啊,yuki,我們只能遵守,因為我們很弱嘛。”是啊,很弱,連由乃都覺得兩人很弱,那一定是沒戲了對不對?“所以說啊,yuki,任何一絲變強的機會多不要放棄哦,我呢,一定會保護yuki的,會變得比那個傢伙還要強的。”
那根本是不可能的吧,由乃你不要再說笑話了。
“唉,是你啊?”從旁邊靠後的方向傳來聲音,由乃首先望了過去,然後滿臉淡定加鄙視地轉過頭,雪輝一怔,立即稍感興趣地扭頭,卻只看見一副濃妝豔抹的臉蛋擺在自己面前,這不是那天那個人妖嗎?怎麼出現在這裡了?
“喂,我說那邊那個女人啊,導演可是差點就給氣死了,可關鍵是簽約的合同還找不到了,是你搞的鬼吧?”男人一隻手臂搭在座位靠背上,另一隻手摸著臉,顯得很自戀,嘴邊那絲得意的笑容更是讓雪輝覺得更厭惡了,“你是誰啊,不要隨便跟由乃說話,更別隨便指責她,她是你這種人可以指責的嗎?”生平第一次,他為由乃說話了,因為對面的這個男人他看不順眼,並且暫時沒發現比自己強的地方。
“yuki……”由乃感動得不行,兩顆淚珠在眼睛裡面打轉,臉也羞得通紅。
“哼,小白臉一個,還好意思叫囂呢。”男人好似才發現這裡還有另外一個人般,“怎麼,被女人養著心情不壞吧,不用自己工作就有吃有穿更是覺得得意吧,我真是看不起你。”他說完就走了,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看過雪輝一眼,後者被說得臉青一陣白一陣,比起愧疚來更多的是氣憤,他,憑什麼要被一個學女人化妝的男人這麼說啊,噁心死了。
“yuki,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啊,反正也不過是陌生人罷了,我們快登機吧。”由著自己被由乃拉著,雪輝看向兩人相牽的雙手,雖然溫暖,卻只是在表面,由乃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上了飛機,才發現裡面空空如也,根本就沒有什麼人,雪輝環顧四周,就發現一個穿白袍的綠頭髮在那裡對著對著電腦專注地研究些什麼,想了想還是拽著由乃坐了靠後的位置,“由乃,我怎麼覺得這個飛機這麼奇怪啊,不可能客人只有咱們幾個吧?”
由乃淡定地開啟揹包,掏出了筆記本開始計劃著什麼,“一點都不奇怪呢,yuki,因為這個飛機只有一個目的地,而且它只搭載指定的客人呢。yuki你懂我在說什麼吧。”由乃笑得很含蓄,雪輝放棄地回過頭看著窗外,搭載指定的客人,難道說這裡就是去往所謂的由乃說的目的地的賊船了嗎?馬上就要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