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感情;這一次也是如此。
他只需要以最小的代價贏得最大的勝利,其他都不考慮在內。
現在就差雲雀恭彌和沢田綱吉的戰鬥了,還處於平手狀態的兩方人馬不知道今天會打出個什麼結果。不過,雲的話,對方會是我妻由乃嗎?
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里包恩的眉頭深深地皺了起來。
那天晚上,天陰陰地下著小雨,四周水花四濺,帶著一股暗沉的血腥氣息。彭格列幾人來到了比賽場地,沒有燈光,沒有蘿蔔,只有巴利安一行坐在對面的樓頂上,面露不耐。雲雀恭彌還沒有來,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情緒不佳逮誰揍誰導致沒人敢勸他過來,真希望前輩不要忘記今天的戰鬥,綱吉在內心祈禱著。里包恩回頭,輕輕踢了他一腳,“放心吧,雲雀是個戰鬥慾望很強的男人,像這種程度的戰鬥,他是不會忘記的。”
對哦,從來只有雲雀恭彌不屑去做的事情,卻沒有他忘記去做的事情。
更何況對方還是我妻由乃,戰鬥力破錶的女人。
這一戰,非死即傷!
沒過多久,燈光亮透了夜空,幾隻蘿蔔鑽了出來,應和著暗沉的夜景。
“喂,還沒開始嗎?”不遠處的黑幕中,遠遠走來了今天的主角。彭格列幾人不說話,卻也都是在內心呼了一口氣,他要不來,其他人也沒辦法。“怎麼,雲雀恭彌,很有信心的樣子。”里包恩愜意地開口,對方沒理他,只是單手揮了揮柺子,一向目中無人地走了過去。
觀察巴利安這邊,我妻由乃卻是不知所蹤。
“我妻沒來嗎?”山本武沉下臉孔,有些帳還要算呢。
就在這時,一眾黑衣人踏著輕快的步伐降落在了另一座建築的屋頂上,當先一人將精緻的高腳椅對著戰鬥場放置,便退了下去。其他人靜默半響,便陡然向左向右邁開,一個人隨著被分開的道路慢慢走上前,身上罩著黑色的披風,面無表情地坐到高腳椅上坐下,同時笑了起來,“彭格列的傢伙們全來了嗎?那麼,我們之間的戰鬥就開始吧。”
“好的,yuki~~~~~”曖昧的粉色音調在場地內迴響,雲雀恭彌身子一僵,本來向前方站立的身子忽然後傾,躲過了來勢洶洶的一刀,偷襲!“吶,不愧是委員長大人呢。”我妻舔了舔嘴唇,以著更快的速度攻了上去,“與yuki一起訓練是不是很高興吶?你搶了我的地方耶。”我妻滿臉興奮,連深紅色的眼珠子都彷彿要流出鮮血一般紅的嚇人。
里包恩小拳頭攥得死緊,看著那坐在椅子上滿臉悠閒的男生,轉而面向巴利安的首領。“怎麼,xanxus還需要外援嗎?竟然是這種小鬼。”里包恩可不在乎使用激將法。斯庫瓦羅果然受不了大吼出聲,“喂!不是外援!是同盟啊我呸!”同盟你還呸什麼!
天野雪輝腦袋都不帶動地斜斜打量了兩方人馬一眼,“我們組織今次與巴利安合作,只是想減少彭格列暗殺部隊的損失而已,畢竟大家同是義大利黑手黨,在外部威脅存在的情況下,內部就必須團結,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邁動雙腿走到邊緣俯身看向呈現震驚狀態的一幫子彭格列,“總之,這場戰鬥我們也會全力以赴,請彭格列仔細迎戰,出了任何事我們概不負責。”
“雪……輝,雪輝!你為什麼在那裡?”山本武驚慌地叫起來,連自己身上受的傷都不管不顧了,那一次對戰,是他輸了,因為雪輝的失蹤,他一直都在懊惱自責,假如那天不是那種語氣,兩個人根本不會鬧翻,說到底都是自己不好,恐怕帶給了雪輝難以想象的心靈創傷,才會躲到我妻由乃身邊去,這一切果然都該是他的錯才對。
所以那天的戰鬥,他只是象徵性地比劃了幾下,根本沒有想要戰鬥的慾望,如此輕易的失敗,沢田綱吉卻只是安慰了他,山本武覺得阿綱作為一個首領還是不錯的,雖然被裡包恩瞪了很久,但對方也只是嘆了口氣。那麼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呢?雪輝站在象徵對立面的方位,用著全然陌生的語氣跟他們說話。難道是,不記得這些夥伴了嗎?
“我為什麼在這裡嗎?”天野雪輝盯了山本武半響,轉而掃視自己的身後,“你說他們啊,他們本來就是我的手下,是由乃特意幫我挑選的部下啊。我是這個組織的首領,而由乃是代理首領,擁有一半的權利,這樣你們是否瞭解?算起來,我們組織跟巴利安只是臨時的同盟關係罷了,請你們不要誤會。”難以想象這番話會是天野雪輝說得,那個懦弱的天野雪輝。
里包恩此時才是真正地寒了面孔,“你從一開始就不站在彭格列這邊吧,蠢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