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也不會過於傷害你們。可是現如今我們的對手是我妻由乃,你覺得她可能放過任何一個彭格列的人嗎?更甚者她還會把巴利安也一併毀滅……嗯?”說著說著,里包恩低頭思索起來。
綱吉和迪諾趕緊偷偷地上了樓回到阿綱的房間,兩個人一個癱倒在床上一個癱倒在地上,滿頭大汗神情萎靡。“啊啊,剛才里包恩嚇死我了,真的那麼恐怖嗎?那個女人。”迪諾似乎是第一次見到我妻由乃,對於她的印象就是柔弱,纖細,美麗,還稍微有些可愛……可是,自己的直覺也告訴自己,這個女人強的可怕。
“是啊,我妻她啊,真正喜歡的只有雪輝嘛,她好像是為了雪輝,毀滅世界也無所謂啊。”綱吉眨眨眼,趴在了枕頭上,眼神毫無焦距地瞧著牆壁。“唉?那樣不是很好嗎?雪輝以後有個這麼愛他的女朋友,高興還來不及呢。”迪諾想起了那個少年,跟自己的這位師弟很像,卻又不同的天野雪輝,“我記得聽可樂尼洛說過,那個女人似乎一直讓雪輝以為自己很弱,可以放心依靠她呢。”迪諾板著手指,想著那天自己跟金髮嬰兒聊天的景象。
“是啊,我妻啊,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似乎還跟蹤過雪輝。”
迪諾腦門上冒出一大滴冷汗,“是麼,原來是痴漢屬性啊。那怪不得了,這種屬性的情侶最要不得了,會死人的啊。”綱吉嘆口氣,“所以說啊,雪輝很可憐的。”兩個人的交談就此停止,因為他們必須早早睡覺已準備明天的訓練,綱吉自不必說,迪諾還有一個超級桀驁不馴的徒弟等待著他去征服,真是太讓人心酸了。
反觀另外一邊一小時前剛走回竹壽司的天野雪輝忽然意識到自己懷裡懷裡還抱著個東西立即拽住了在前面走的山本武,“阿武,這個小牛……”雖然還有些記恨這個小牛上次暗算自己的事情,但這傢伙還是個孩子,雖然很想吐槽這孩子為何和嬰兒長得一般大小,但是算了,吐槽不利於身心健康,他可是一個有為青年。
“唉?藍波啊,哈哈哈,好像忘記還回去了。”可不是嗎?藍波一直熟睡著,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現在天也晚了,阿綱他們估計都準備睡了,讓藍波自己一個人回去肯定不行。
所以果然只能三個人一起睡了嗎?轉眼之間躺在被窩裡的雪輝睜著眼睛在內心咆哮著,嘛,無所謂了,今天實在是太累了,還是睡覺吧。在兩人都熟睡之後,藍波滾來滾去,滾來滾去,十年火箭筒再一次十分不小心地被蒙牛碰了出來,滋啦啦的聲音響過之後,黑暗中紅光一閃,天野雪輝在一片粉色煙霧中逐漸醒來,這個情況……怎麼這麼熟悉啊!
不對,他到底為什麼要面臨這個情況,這不科學,為什麼睡覺睡到一半會變成這樣,來人啊!快來人救他啊!阿武!阿武!沒有人響應,雪輝獨自站在一片黑暗中。站?為什麼是站著,他明明記得自己是坐在被褥上的啊,四周圍有水滴滴下來的聲音,一滴一滴,在這寂靜的環境裡顯得分外滲人。
雪輝打著冷顫抱住了胳膊,好冷啊,為什麼這麼冷,自己穿著短袖,明明是夏天還會這麼冷嗎?照道理來說這裡是十年後,也就是說十年後的自己到了這裡嗎?很奇怪啊。
他眯起眼看向暗淡光線的前方,那裡似乎站著一個人,在這幾乎沒有光源的世界裡她似乎本身就成了一種奇特的光源,散發著充滿著死亡的光線。“yuki……你來了嗎?我好高興呦。”那是由乃的聲音,奇怪了,由乃不是在上一次去的那個世界已經被消滅了嗎?為什麼?他開始往後退,任憑著那束光芒離自己越來越近。“yuki~~你還是來了啊,那麼小小的一隻,真是可愛呢。”
待到由乃走到近前,雪輝終於無法剋制自己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地驚叫出聲,一定不是真的,這是錯覺,誰來告訴他,為什麼剛才站的地面全是血跡,甚至還有肉塊兒,為什麼由乃的手上拿著剁肉的柴刀?那上面的血又是誰的?是誰的啊啊啊!叫聲好不淒厲,雪輝轉身想跑,卻被拉住了右臂。
“吶,yuki,難得回來呢,不跟我敘敘舊麼,我們明明有很多話可以說的。”面前的由乃彷彿失去了魂魄一般,如行屍走肉地筆直著身體看向因為驚慌手臂已經暴露出青筋的少年,雪輝哆嗦著,說不出一句話,他本能地向前奔跑,絕對不能在這裡多待,會死的……一定會死的……這是自從他被追殺以來,第一次這麼近地直面這兇殘的謀殺,而殺他的人,正是那曾說要保護他一輩子的我妻由乃!
他不相信啊,他不想相信啊!
“沒有關係的,yuki,即便只是留下你一條手臂,我也會當做珍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