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個不知死活,對天碑的威懾半信半疑的人,都被碧璽派人當場誅殺,血濺三尺。一時間,龍帝城內的氣氛一陣肅穆緊張,人人自危,恐懼龍凌的強勢殘暴手段,無人再敢提離開龍帝城的事情。城內頓時安靜了下來,局勢被穩住。
內患解除,龍凌和碧璽皆是鬆了一口氣。此時,龍帝城亂不得,一旦城亂,人心不穩,引發暴動,內外夾擊,到時候便真的是無力迴天了。
龍帝城,一座桃花山上。
桃花府中,桃花樹。
有兩人在飲酒作樂,其中一白衣男子說道:“倒是沒想到這小龍手段意外的血腥果斷,不像是玉鼎教出來的。”
另一穿著寶藍色錦衣的男子聞言,語氣說不上好地說道:“不愧是龍闕的侄兒,這骨子裡流的血便是好鬥,心狠!”
白衣男子聞言搖頭失笑,說道:“兄長,你感情用事了。”
對此,寶藍色錦衣男子只是哼了一聲,不做言語。
枝頭桃花落盡,一地的殘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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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太子陛下,城外有人自稱是您師叔,前來拜訪。”守門計程車兵前來稟告,說道。
龍凌正伏案翻閱記載蓬萊島四周地形的竹簡,聽到有人前來如此報告,心中暗思,此時正值封神大戰關鍵時刻,闡教的師叔們□無暇,怎會有人前來拜訪?想了一會,龍凌說道:“有請他進來。”
過了一會,一名手執拂塵的白衣道人走了進來,龍凌一看,來人不正是慈航道人?
龍凌立馬起身,叫道:“慈航師叔。”
慈航目光打量著他,許久之後臉上神色閃過一絲滿意,說道:“師侄長進不少,可堪大任!”
龍凌靦腆地笑了下,說道:“師叔謬讚了,弟子愧不敢當。”
“你休要與我客氣,師叔我從來不打誑語。”慈航道人搖頭說道。
龍凌聞言暗自翻了個白眼,您這話不就是在打誑語,平日裡可沒少見你誆騙清虛師叔,面上卻是不失恭謹地說道:“師叔說的極是,不知師叔此次前來有何要事?”
慈航收起了嘴角的笑意,難得臉上失去了笑意,看著他說道:“我奉師父之命,前來告知你,龍帝此時人在西方。”
龍凌聞言,目光驟然收緊。
半響之後,他臉上恢復正常,語帶笑意地說道:“多謝師叔前來告知,師侄心下有數了。”
慈航瞧他神色正常,絲毫看不出剛才那番變臉的跡象,心中又是一個暗贊,此子已成大器!
慈航善意地提醒了一句,說道:“你想做什麼便放手去做,你是我闡教弟子,無需懼怕西方那些和尚。”頓了下,他看著龍凌,語氣意味深長地說道:“這是你師祖的意思。”
龍凌聞言心下百轉千回,瞬間閃過無數個念頭,面色不變地說道:“多謝師叔提醒,弟子明白。”
☆、120龍凌的算計
送走了慈航真人;龍凌坐在案几旁,神情凝重,他皺眉思索,心中漸漸地有了主意。他曾派人四處打探龍闕的訊息卻是一無所獲,如今既然有了龍闕的下落,便決不能袖手旁觀。
過了幾日;龍凌叫來狐離,說道:“我知道小叔叔的下路了。”
乍一下聽到如此訊息;狐離有些吃驚,他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慈航師叔奉師祖之命前來告訴於我。”龍凌說道。
狐離聞言皺眉;說道:“竟然是這樣……”
有些話狐離沒有說出口,龍凌曾派人前去崑崙山玉虛宮詢問過原始天尊,可知龍闕的下落;但那時原始天尊避而不答,只是說龍闕無恙,時候到了自然會回去。如今這時候再派人告訴龍凌,龍闕的下落,其中深意不得不讓人猜測。
“如今封神大戰快到尾聲了吧!”狐離突然說道。
龍凌聞言看了他一眼,說道:“的確如此,前些日子我闡教的師叔包括我師父下山前去助武王伐紂,實則是渡殺劫,最後性命無恙,卻是被削去了頭頂三花,破了修為。”
狐離聞言,說道:“天地量劫,身為應劫之人,能抱住性命無恙便已是大幸,至於修為假以時日定然是能重修回來的。”
“是這個道理,聽我慈航師叔的話語間一片灑脫盎然之意,絲毫不介意被削去了頭頂三花,我等修道之人理應如此。”龍凌說道。
狐離見話題有些歪了,連忙把話題正回來說道:“你既然如今知道了龍帝的下落,有何打算?我可不認為,你會再此苦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