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的頑皮,龍君你是否太過在意了呢?”
龍闕皺眉,不滿道:“我不管他是不是小孩子之間的玩鬧,我只知道龍凌受傷了,而你答應我的是不會讓他受傷的。”
“貧道未曾這般答應過你。”玉鼎淡淡說道。
龍闕聞言微頓片刻,仔細想想確是如此。玉鼎答應的是護龍凌周全,這周全的範圍很廣,只有不死那都算是周全了。受傷什麼的,絲毫不算什麼。
龍闕頓時大怒,怒道:“好你個玉鼎!竟如此狡辯!”
面對龍闕的怒氣,玉鼎依舊是面不改色,嗓音清冷道:“玉不琢不成器,龍君你太過溺愛了。”
“本君願意溺愛他,不需旁人置喙!本君就從未想過要他成器,只要他一生平安無憂、高興快樂就好。”龍闕理直氣壯絲毫不覺的羞愧的說道,倒是讓一旁的龍凌聽得羞愧的低下了頭,他有種龍闕要把他往紈絝子弟道路培養的感覺。
陸壓那小子更是直接目光不齒的看著他,就連他這堂堂的妖族太子真正的洪荒官二代都知道要上進好學,龍凌這樣實在是太不像樣了!陸壓不禁惆悵的感慨,同為太子,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一個上進好學,一個不學無術。感慨著,感慨著,陸壓就自得意滿,沾沾自喜了。他覺得他要比龍凌出息多了,果然是有對比才有差距。
龍凌看著陸壓看向他的不齒鄙夷目光,頓時炸毛。我擦!那是龍闕那個全身上下包括腦子都壞掉的人單方面的發言,不代表他本人的意願,憑什麼你就斷定了我是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妹喲!龍闕要把他培養成紈絝子弟,也要問問他同不同意。
玉鼎真人皺起了眉,說道:“只有成器了才能自保,不受傷害。”
“無礙!有本君在,自會護的他不受一絲傷害。”龍闕道。
玉鼎真人聞言臉上露出不贊同的神色,“即便是龍君你,也不可能是無時不刻地都守在他身邊。他始終是要靠自己的能力,依賴別人的力量,終究是軟弱不可靠的。”
“本君不在,自有帝城的龍護衛和將軍保護他,不然你以為本君養著他們是作甚用的?”龍君抬著下巴很是自傲的說道。
“……”這下即便是玉鼎也無語了。
嗯……
龍凌更是把頭埋在了膝蓋裡,他恨得不得挖個洞把自己埋了,好丟人啊!一個致力於把他養成不學無術的紈絝子弟的小叔叔,一個堅持玉不琢不成器致力於把他培養成才的師父,夾在這兩人之間,他壓力好大啊!
☆、龍凌威武霸氣了
龍闕和玉鼎你一言我一語;舌槍唇戰往來爭鋒,針尖對麥芒誰也不服誰。
“本君就是願意養著他,護著他。一切自有本君在,無需他擔憂煩惱。”龍闕語氣斬釘截鐵不容置疑道,紅果果的就是一位毫無原則地溺愛孩子的家長。
玉鼎眉頭緊鎖,一臉不贊同道:“雛鷹只有離巢後才能展翅高飛;一味的溺愛只會折毀了他飛翔的翅膀。”
“龍族便是沒了翅膀,也照飛不誤。”龍闕毫不在意的說道。
“……”
玉鼎聞言搖頭嘆氣;沒有再開口說話了。他心中已然明瞭,龍闕是執意如此;打定了主意要把龍凌往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不學無術、提籠遛鳥的紈絝子弟方向培養了。但是他玉鼎真人的徒兒,闡教的三代首徒豈能是如此無能庸碌之輩?他不欲口頭上和龍闕爭辯,心下卻是打定了主意以後要嚴加管教龍凌;勢要把他培養成才,不辱沒了玉泉山的名聲,不丟了闡教的臉面。
自龍凌出生以來,玉鼎與他一共是相處了一百六十八年。從昔日的□孩童到如今的垂髫少年,玉鼎真人是看著他長大的。龍凌也喊了他一百六十八年的師父,一日為師終生為父,日子久了這感情也深了。玉鼎是打從心底的喜歡這個孩子,真心的希望他好,望他成才。
玉鼎真人是極為不贊同龍闕的想法的,在他看來如今的龍闕對龍凌的態度十分有問題,太過於關心在意以至於有失偏頗。因為過度的擔憂龍凌的性命安全,從而內心惶恐不安一刻也放鬆不下來,以至於產生了病態的保護欲。不肯放任龍凌離開他的視線之外,無法容忍他受到一丁點的傷害。就好比是今天,不過是兩個小孩之間不痛不癢的打架,雖然受了一點傷,但是並無大礙只是一點皮外傷未曾傷及內裡。不過是這樣的一點無足輕重的小傷,龍闕便這樣大發雷霆著實是有些過了。
玉鼎相信,若非當初是情勢所迫,龍闕是絕不會讓龍凌離開他的。即便是如今將龍凌送到了玉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