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虛師叔……”龍凌叫道。
“嗯?”
“慈航師叔說得對。”
“啊?”
“少喝點酒,喝酒傷身……”更傷腦子,你個腦子進酒水的傢伙!快醒醒!小心慈航師叔的陰謀!!
“龍凌師侄。”慈航嗓音溫和的叫道。
“在!”龍凌立馬警戒線全開,雷達開啟。
慈航修長白皙的手指捏著一個泛著冷光的白玉酒杯,嘴角依舊掛著溫和慈悲的笑容,說道:“聰明的人往往都沒什麼好下場,知道是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他們知道的太多了。”
“……”
☆、醉酒
慈航真人坐在席位上一手支著下巴臉上表情淡淡,另一隻手裡捏著一個白玉酒杯有一下沒一下的喝著。坐在他身邊的清虛真人則是有些喝多了,白皙的臉上泛著紅暈,眼神也有些迷離了。他一手抱著酒壺將頭靠在上面,另一隻手搭在了案几上,微闔的眼皮動了動然後徹底閉上了,睡死了過去。
慈航轉頭看了他一眼,只見清虛一頭黑髮堪堪的挽著一個髮髻,如今頭髮有些散亂幾縷髮絲垂在了胸前,鬆垮的道袍衣領有些散開半遮半掩的露出了裡面白皙的鎖骨,慈航的目光一頓,半響移不開來。
清虛真人放在案几上的手指動了動,濃密細長的睫毛眨了眨然後睜開了眼,他看著慈航輕眨了下睫毛,嘴角不禁彎起,“師兄……”嗓音低啞帶著濃濃的笑意,“你的酒杯——倒了。”
慈航一驚,立馬收回了目光,掩飾性的將手中的酒杯遞到嘴邊,卻發現酒杯裡已然空矣!慈航低垂視線,發現案几上一灘酒水躺在上面。
“慈航師兄,你剛才在想什麼?那麼入神,連酒杯倒了都不知道。”清虛醒了過來坐直了身體,聲音有些慵懶低啞的說道。
慈航面色不變,淡淡的回了句:“沒什麼。”
龍凌乖巧的坐在案几前,手裡捧著一個果子自顧自的啃著,努力的把自己當成是背景,我什麼也沒看見……我沒看見清虛師叔酒後失態,沒看見慈航師叔因為看酒後失態的清虛師叔而失神倒了杯酒。
“呵……”清虛輕笑了聲,轉頭望向龍凌說道:“龍凌,你餓不餓?”
“啊!”龍凌抬頭,頓時嚇尿了!慈航真人正目光冷冷的看著他,更可怕的是——即使他的目光冷冷好似冰錐,他的嘴角卻始終掛著溫和慈悲的笑容。
“龍凌一點也不餓,是不是?”慈航語氣溫和的問道,從盤子裡拿起一個果子遞給他。
“……嗯。”要是我說餓的話,肯定會被拖出去亂棍打死的吧!跪了!
龍凌顫巍巍的伸出手接住了慈航遞給他的果子,有種想要內牛滿面的衝動。清虛見狀不禁皺了眉,說道:“你今日怎麼吃了這麼多果子?你平日裡不是不愛吃這個嗎?”
“原來龍凌你不愛吃這個啊!挑食可不是個好習慣。”慈航依舊是微笑地看著他說道。
龍凌登時就被他笑得腿軟了,救命!好可怕!!他嚥了咽口水,說道:“嗯……我以後不會挑食的。”
“好孩子!”慈航笑眯眯的看著他,說道:“不挑食、不多嘴、不多
看的孩子才能健康的長大。”
“……”我擦!這是威脅吧!這絕壁是威脅吧!!
“知道嗎?在北方深谷裡生存著一種鷹類,它們專門愛去啄瞎掉那些看了不該看的東西的人的眼睛。”慈航淡淡的說道。
“……呵呵!”龍凌面無表情的的呵呵道,你妹喲!又不是哥要看的!既然讓不想哥看到,那就別在哥面前上演師兄弟情深的戲碼!哥們,矜持點!含蓄點!
全然無所覺慈航和龍凌兩人之間波濤洶湧的清虛,疑惑的問道:“北方深谷裡有這種鷹類的存在嗎?”
“有的,只是你不知道而已。”慈航淡淡道。
“清虛師叔。”龍凌突然叫道。
“嗯?”清虛看向他。
“我恨你……”龍凌一臉悲憤的看著他。
“啊!”
“你今天就不該把我從被窩裡挖出來!”龍凌語氣控訴的指責道,“都是你的錯!”
“……”清虛覺得他很無辜,他做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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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是到了晌午的時候,有小童前來稟告,“老爺,玉泉山玉鼎真人前來拜訪。”
“快些請他進來。”清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