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麼了?”龍闕眉頭深蹙問道。
龍凌只是一個勁的發抖,咬緊了牙關什麼話也不說。
龍凌不知原因的莫名怕冷發抖早已經讓龍闕心裡焦躁不安,如今他這幅什麼話也不說蒼白了臉的可憐樣子更是讓龍闕原本就不好的心情瞬間跌落到了谷底,因為他想到了一個他不願意相信的原因——一個為什麼龍凌在他懷抱裡會忍不住的發抖的原因。
一旁的清虛真人見才五六歲幼童模樣大的龍凌小臉嚇的蒼白沒有一絲血跡,渾身更是冷不住顫抖的趴在龍闕身上,平日裡波瀾不驚的道心顫了顫,於心不忍道:“我看他大概是餓壞了吧!”
龍闕聞言沉默了下,許久之後才說了句:“那勞煩真人了。”
“應該的,畢竟他也是我師侄。既然他叫了我一聲師叔,我自是不會袖手旁觀讓他受了傷捱了餓的。”這話既是對龍闕說更是對龍凌說,清虛真人轉身走開處理手上的兩隻蘆花雞去了,他無聲的嘆了口氣,所以別怕了龍凌。你要是再抖下去,保不準龍君真的黑化爆發了,到時候咱師叔侄兩真的要不死也半殘了。我這青峰山可比不上靈山那麼耐砸耐砍的,龍君一劍下去咱兩晚上真的就得打包去崑崙山找你師祖哭去了。
無論龍凌抖的多麼厲害,至始至終龍闕都沒放開過他。龍闕以一種強硬不可拒絕的姿態強行將龍凌禁錮在了他的懷裡,就這樣抱著他。龍闕抱著龍凌走了幾步來到剛才清虛真人生火烤魚的那個地方,一揮衣袖掃去了一塊石頭上的灰塵然後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