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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多人一樣,一晚上做了很多夢,清晰的如同身臨其境,但一醒來,卻怎麼也記不得夢中內容,只剩下模糊一團的感覺,比如永璋此刻對乾隆愈發的厭惡。

永璋不知道為何自己會產生這種情緒,儘管乾隆讓人打了他一頓,但是說實話他對乾隆又沒什麼感情,被打了自認倒黴然後在心裡劃上一筆和那些人劃出更大的界限唄,可是為何現在他會如此的……恨。

這種控制不住的想辱罵責打對方的感覺的確是恨,雖然還沒到想殺了對方的衝動,但永璋覺得再這樣和乾隆呆下去他真的會控制不住心底的衝·動下手的,這樣的結果可不是他要的起的。

也正在這時,乾隆提出了出門走走的意見,正中永璋下懷,遂恭敬應下。走出房門,永璋只覺得更加陌生了,那些侍衛的臉都不存在於他的記憶之中,偏偏都對他恭敬的就像是第二個主子,眼中也不見任何陌生,就仿若他們之間早就相識許久。

遠遠的走過來兩人,永璋眯著眼看著,等走進了才看清對方的長相。他認識這兩個人,是乾隆身邊的近臣紀曉嵐和傅恆,只是並不熟悉。見兩人在他們面前站定,永璋才想著遵循著以往的行事準則客套一番,卻見對方十分恭敬的對著乾隆和自己行禮。

“奴才見過皇上見過三貝勒。”等兩人異口同聲的行完禮後,由傅恆開始稟告了一些事情,關於白蓮教行刺一事,這讓永璋更是滿頭霧水起來。什麼白蓮教什麼行刺?為何他半點印象都沒有?而且這些事情難道不該是避開他的嗎?為何兩人都這麼坦然自若的好像這種場景已經上演了不下百遍?

不等永璋疑惑完,又來了一人,這人永璋並不認識,但是很顯然對方對他很熟悉,走過來就找上了他讓他坐到一旁的石凳上,乾隆也准許了。見此,本就很想擺脫乾隆的永璋也順從的和那人一起來到石凳邊坐下。

“三貝勒,可覺得舒服點了?有沒有想吐的感覺?如果覺得哪裡不舒服請告知奴才,奴才可以想一些和以前的用藥不相沖的單子。”

永璋搖了搖頭滿眼茫然,這人是太醫?還是以前幫他看過病的太醫?可是為何他不記得幫他看診的太醫之中有這個人了?“你……”

見永璋看著他說話,何守命立即躬身等候,“不知三貝勒有何吩咐?”

微微皺眉,永璋用很肯定的語氣開口,“我不認識你。”雖然他的記憶力沒有好到把十多年來見過的人都記住,但他的確不認識這個人,幫他看病的太醫都是那些排行很末尾的,而眼前這個,很顯然是乾隆親信,根本輪不到他來求診。

何守命微微一愣,也並不驚訝,恭恭敬敬的垂頭回答,“回三貝勒,三貝勒由於頭部受創喪失了部分記憶,不用急,這種記憶缺失大部分都是暫時性的。”

“我不覺得我失憶了。”他記得自己這十多年來的事情,記憶之中從未有斷層,“但是我的確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很奇怪,我根本不記得我怎麼會來到江南小鎮,我現在應該在……”

“永璋。”

乾隆的聲音打斷了永璋的話。兩人抬頭看過去,只見乾隆和紀曉嵐傅恆的談話已經結束了。何守命對著乾隆行禮,而永璋隨著何守命一起行禮的動作卻是在半途就被乾隆強迫性的阻止了。一個用力,永璋就發現自己被拉到了乾隆的身旁,兩人靠的極近,近到了他完全可以感覺到乾隆隱藏著的哀傷。{閱讀就在,}

這個人在哀傷什麼?自昨天醒來起他就只從這個人身上感覺到了兩種情緒,一種是溫和,另一種就是和這時相似的哀傷,濃稠而沉重,似乎是因為他。但是他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讓這人竟生出這種情緒了。難道這些情緒包括了那種溫和,不應該屬於五阿哥那群人嗎?

是作偽嗎?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有何利用價值值得乾隆作偽的,但是若說是真實,他除了覺得好笑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微微閉上眼輕嘆了一口氣,永璋有些無力。

59、今日

59、今日更新

的確是失憶了吧。儘管他的記憶沒有斷層,但他見過的這些人的言行都明明白白告訴他他的確缺失了一部分記憶,而這部分記憶正是造成如今狀況的罪魁禍首。

沒錯,對他而言的確是罪,乾隆的寵愛?不,他從來沒想過要得到這東西。對他而言,杖責之前乾隆是有血液的陌生人,是可以隨隨便便就取人性命還不需要負任何法律責任的危險源,需要避開;杖責之後,乾隆是有血緣的讓他排斥的陌生人。一個陌生人的寵他要來幹嘛?他只希望能夠被髮配的遠遠的再也不需要見到乾隆和五阿哥那群人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