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有利難得的很有氣勢的打斷保魯夫拉姆,“這事由我來做主。”說著轉向古音達魯,“你不許罰他!就算你罰他,我也要赦免他!”
盯了有利半天,古音達魯終於讓步:“那就算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謝謝皇兄!”保魯夫拉姆道謝,“那我先告退了。”說著轉身出去。
“我也走了。”連忙追出去,有利還惦記著剛才自己說出的話會不會傷害到保魯夫拉姆,想去安慰他一下。
“桑古麗亞,”叫住了經過的女僕。
“有何吩咐,閣下?”
“去把我的房間收拾一下,今晚我回去睡。”
“?……是。”有些擔憂的看了保魯夫拉姆一眼,她轉身走開。
“沒有必要!”有利可算趕上保魯夫拉姆了,卻聽到這件事,連忙阻止桑古麗亞。
“陛下?”吃驚的看了有利一眼,保魯夫拉姆改變了稱呼。
愣住了,沒想到他會這麼叫自己,有利感到心中好不舒服,好像他這麼叫自己就失去了什麼似的。
“你不要這麼叫我啊!叫有利就可以了。你都這麼叫我的話,我會很彆扭的。”
“不行,你是陛下,我怎麼能越禮呢!我……”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賭氣,保魯夫拉姆說著言不由衷的話。他心裡其實很想直接叫有利的名字的,因為他總是覺得,直接叫有利的名字是二人親密的一種體現方式,如果不真麼叫他,自己就會失去他了,但有利表現很討厭自己,那自己怎麼還能親密的叫他呢?
“這是什麼話!你以前不都這麼叫嗎?以後也要這麼叫!”有利粗魯的打斷保魯夫拉姆的話 ,用這種方式掩飾這心裡即將失去什麼的不安。
“閣下,那整理房間的事……”被忽視的桑古麗亞發問。
“去整理吧。”保魯夫拉姆吩咐。
“不用了!他不需要!”
“怎麼不需要呢?我還要回去睡呢。”
“你睡我房間裡!”
“你在說什麼?”皺起眉,“剛才不是你說的嗎?要單人的房間,現在我要搬出去,你怎麼又這麼說呢?”
“桑古麗亞!我是魔王!這是命令!”嚴厲的瞪桑古麗婭一眼,有利用眼神告訴她最好還是聽自己的。
“是!那我下去了。”桑古麗亞看出兩人吵架了,連忙告退。心想著回去要怎麼宣傳這個驚人的訊息。
“有利你!”氣得說不出話來,保魯夫拉姆狠狠的瞪了有利一眼。
“你又叫我名字了!”有利沒心沒肺的忽視了保魯夫拉姆的怒氣,只在高興他又直接叫自己的名字了,這樣就沒有會失去他的感覺了。
“陛下!”似乎提醒了他,保魯夫拉姆馬上又把稱呼改回來。
“你怎麼又這麼叫了?”有利不高興了,“叫我有利!”
“陛下還有什麼吩咐嗎?”不理他的話,保魯夫拉姆固執的稱呼著他為陛下。
“今天晚上你到我房間裡來,我們好好談談!”有利知道保魯夫拉姆又開始犯脾氣──雖然他不明白他到底為什麼犯脾氣──決定先退一步,等他晚上消氣了再談,這樣不會傷感情。
至於他為什麼這麼的怕會傷害二人之間的感情,有利並沒有思考這個問題。(以他的大條恐怕也想不到這件事吧?)
“是!”有些咬牙地答應有利,保魯夫拉姆轉身而去。
晚上保魯夫拉姆儘量拖延著回房間的時間,因為他知道下午有利不是很高興,所以他現在不想面對有利,省得影響而人之間那本就很薄的感情。──其實他並不知道,那只是他自以為的薄弱。
拖到不能再拖了,保魯夫拉姆走進有利的房間。
“你可算回來了。”一進門,保魯夫拉姆就被有利嚇了一大跳。
“你……還沒睡?”
“我不是說了要找你談了嗎?為什麼還會來得這麼晚?”
“有點事……”保魯夫拉姆迴避著。
“其實你根本就沒事吧?因為我今天特意和古音達魯孔拉德浚達他們說不要安排你任何事,他們也答應了。吃完晚飯你就應該沒事了。”
“我有我自己的事要處理。”慌忙找一個藉口,保魯夫拉姆希望能騙過有利。
“算了,不跟你計較這個。”有利讓步,“你今天怎麼突然想起要回自己房間睡了?”
“你去迎賓樓的目的不就是要找回自己單獨的房間嗎?我這麼做你有什麼不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