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不是我的聖誕節。”顧北很小聲的用中文嘀咕著。Voldemort一時沒有聽清。“什麼？”

“我是說……我該去準備聖誕禮物了。”顧北急忙說道。他可不能說自己是顧北而不是奇洛！魔法太神奇了——後果就是奪魂咒吐真劑，他不想被麻瓜們切片研究，更不想被魔杖指著熬製成魔藥。

“你要給誰準備聖誕禮物？”聖誕禮物這種東西，不是家人朋友們互送的麼，奇洛是孤兒，也沒見得有什麼朋友。他……會給誰送聖誕禮物呢？

顧北掰著手指頭數起來。“鄧布利多一份，唔，蜂蜜公爵的糖果好了……斯內普教授一份，額，魔藥材料好了……其他教授也都要送。還有哈利也要送一份，哈利喜歡什麼呢？”

我才不要和你討論我敵人的聖誕禮物！Voldemort果斷沉默著。顧北想了想。“哈利的話，迷你魁地奇一套如何？上次格蘭芬多VS斯萊特林的時候他贏得很漂亮。”

“啊，還有你的。”

“……我的？”Voldemort懷疑的確定著。

“當然啦！”顧北瞟他一眼，語氣是再自然不過的理所當然。“作為朝夕相處的老闆和職工，難道就一點感情都沒有培養出來嗎？送禮物可以增加好感度！”

誰要和你增加好感度啊喂！Voldemort不屑的冷哼。但是心底有個小小聲音告訴他，有人送禮物的感覺真的不錯不是嗎？黑魔王大人已經有多少年沒人送——不，沒人敢送禮物了呢？

在孤兒院裡沒人收到聖誕禮物，每年的聖誕慈善捐款會被科爾夫人全部收走，換成一點晚餐和很多松子酒。來到霍格沃茨以後靠補助金上學的湯姆·裡德爾囊中羞澀，拒絕自己送別人也拒絕別人送自己。而畢業以後，混跡於黑魔法之中的他，接觸到的都是絕對邪惡的黑巫師們……禮物？誰知道那上面有沒有附著一個詛咒？

在他最鼎盛的時期，更沒有禮物這個詞出現過了。

黑魔王大人不需要禮物，只需要服從。奉送上來的是他應得的，恩賜下去的是賞賜。每年聖誕節的時候他會前往某個貴族莊園，在那裡會有一場盛大的聖誕舞會，無數男男女女敬畏他，崇拜他，世界的一切與萬國的榮光都匍匐在他腳下，他從中也得到了無上的滿足感——這就是力量，是權力！

——但是沒有禮物。

。

在Voldemort的安靜中顧北前往了霍格莫德，這個英國境內唯一的純巫師村莊此時也被裝扮一新，到處的話題都是聖誕節。這是個週末，街上還有很多三年級以上的霍格沃茨學生。

在蜂蜜公爵糖果店門口他遇到了韋斯萊雙胞胎。他們衝著他打招呼。“嘿！奇洛教授！”

“聖誕節快樂！”顧北高興的回應著。這對雙胞胎是很多人的開心果，學校裡沒人不喜歡他們——除了費爾奇，他總是對雙胞胎的天才惡作劇暴跳如雷。

“聖誕節快樂，奇洛教授。”雙胞胎異口同聲的說著。“你是來買聖誕禮物的嗎？”

“是的，”顧北笑著。“我想你們能推薦幾個？”

喬治和弗雷德對視一眼。“當然可以——韋斯萊雙胞胎，您的最佳選擇！”

顧北哈哈大笑起來。韋斯萊雙胞胎是惡作劇天才，卻不像皮皮鬼那樣惡劣。他們更多的是把玩笑當成一門藝術。

“相信我們吧，沒錯的……是要買對方喜歡的還是？”

顧北猶豫了一下，其他人都好說，Voldemort喜歡什麼？貌似沒人知道……他悄悄問道：“老闆，你喜歡什麼東西？”

我喜歡把靈魂切片！Voldemort鬱悶的想著。他絕對沒有很期待“奇洛”的禮物——不過，好吧，如果那份禮物還不錯的話！他會把他當成下屬的供奉！

於是他悶悶的開口。“隨便什麼。”

顧北考慮了一些，笑了。“那麼我能推遲給這個聖誕禮物嗎？可能要等上兩個月。”

第十一章

Voldemort默默了。

顧北在韋斯萊雙胞胎的推薦下買了各位教授的聖誕禮物，斯內普的是魔藥材料，鄧布利多是糖果。其他教授都各有禮物。又給哈利選了一套迷你魁地奇球模型。期間還談到了韋斯萊雙胞胎們希望畢業以後開一家玩笑玩具店的想法。

“我們已經想了很久了。”喬治與弗雷德說著。“只是現在資金不足。”

顧北偷偷想了想自己在霍格沃茨拿到的薪水，對於教職工們霍格沃茨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