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吃完呢!
“師父!”年輕人進到前廳有些發懵,開封府不是應該威武嚴肅為主嗎,現在這個輕鬆隨意的狀態到底是怎麼回事?
自己的師父都快和鬱宮主掐起來了,沒人管嗎?不治他個擾亂公。。。不,是擾亂開封府之罪嗎?
天邪聽到聲音,把鬱宮主矇住自己眼前的手使勁拿下來一看,驚喜地說:“小胖!”
被稱為“小胖”的年輕人惱羞成怒:“老妖精!你再說一遍!”
天邪連忙端正坐姿,輕咳了一聲:“恩,榮進,你怎麼來了?”
高榮進才收回自己剛才炸毛的樣子,有禮地回答道:“自然是有要事向師父稟告!”
眾人…_…|||,這是在用生命在演戲啊!
天邪點點頭:“有什麼你就說吧,這裡又沒有外人!”
高榮進無奈,這是把開封府當自己家的節奏啊!
王朝給高榮進搬了個椅子,示意他坐下說,高榮進看了看,這棕小子好會來事兒,躬身謝了。
讓龐昱一把給抓了回來,堂堂侯爺夫人竟然做起了小廝的活,丟不丟人!
王朝呵呵笑,江湖秘辛什麼的最願意聽了,簡直就是把持不住,他就當以前給要來聊八卦的同事搬個椅子,哪裡能想那麼多。
程天意又遞給高榮進一套餐具,邊說邊聊。
沒想到高榮進說完謝謝,一抬眼,竟跟見了鬼似的:“你!你!師父,你又做什麼感天動地的事情了,竟然讓她跟你一桌吃飯了,還能笑得這麼開心!”
身為天邪的徒弟,高榮進當然知道師父為了認回這個女兒下了多少功夫,多少年歐陽嫻雅都沒鬆口,竟然在這幾天師父就搞定了,難道汴京城的風水很好嗎?
“胡扯什麼?”天邪啐了他一下,“你再仔細看看!”
高榮進聽到師父一說,再次定神仔細一看面前笑吟吟的歐陽嫻雅,恍然大悟:“你到底是哪路冤魂?”
程天意臉一下子就黑了,真想敲開這個人的腦袋,明明一副讀書人的樣子,子不語怪力亂神知道嗎?
天邪看這個傻徒弟越說越不像話,就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他。
高榮進聽到之後,恍然大悟,也為師父開心,雖然師父已經放棄了想讓歐陽嫻雅認父的念頭,只想默默地保護她,但是畢竟心裡還有個疙瘩,現在有了程天意,即使不能代替那個歐陽嫻雅,也可以讓師父老懷堪慰了。
天邪跟高榮進說完之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為師不是讓你坐鎮苗疆,你現在到這裡來,那邊沒人怎麼辦,天斬派怎麼辦?”
高榮進黑線,師父你忘了你的天斬派是單傳的了嗎?總共就兩個人好不好,現在就相當於將天斬派挪到汴京城開封府了唄!
鬱宮主也想到了這一點,呵呵直笑:“什麼天斬派,兩個人還取那麼大氣的名字,也不嫌害臊!”
天邪瞪了鬱宮主一眼:“我這是精挑細選,誰像你,還建立個什麼破宮,真正的徒弟不還是隻有白玉堂一個人!”
看到師父又和鬱宮主掐起來了,高榮金趕快勸架:“師父,你快別說了,大事不好了,苗疆那邊出事了!”
大家立刻集中了精神:“出事?出什麼事了?”
原來歐陽嫻雅躲到皇宮裡去,是讓自己隱居的師父暫時代替自己管理苗疆,但是拓拔宇雁已經不問世事好久了,即使接過來這件事情,也是讓手下的人去做,沒想到就讓人鑽了空子。
歐陽嫻雅最信任的二把手辛如雪造反了,先是給拓拔宇雁下了藥,挾天子以令諸侯。
高榮進在苗疆暗暗觀察,發現了很多遼人在出入,所以懷疑現在苗疆在和遼人勾結,做什麼不可告人的勾當。而且還發現了赤炎國的人也在苗疆走動,著實讓人心裡擔憂。
高榮進想進去去救拓拔宇雁,又怕打草驚蛇,自己的能力又太弱,所以就叫人在那裡盯著,自己過來找師父商量對策。
開封府等人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看來遼人真是賊心不死,連小小的赤炎國也想分一杯羹,這件事情簡直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了。
展昭問天邪和鬱宮主:“兩位前輩要不要去救拓拔宇雁前輩。”
天邪搖了搖頭:“這件事還不算著急,拓拔宇雁在苗疆威信甚高,辛如雪能讓其他人聽她的話,必須要有拓拔宇雁在手,所以暫時還沒有什麼危險。”
天邪又頓了頓:“而且這種情況,單憑我們這兩個老傢伙是不行的,苗疆人最是排外,即使是救她們,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