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今日起,沉墨閣眾人,交由你統轄。”其實韓成並沒說清楚這“知會”到底是誰的主意,王憐花也不去問,只盡數將這好處都算在他頭上。他現在只要一個有能力,又想得清楚誰是主子的人。
沒想到自己不但逃過一死,還有如此大權像天上掉餡餅一樣砸到他懷裡,韓成又驚又喜,顧不得冷汗溼透重衫,抵著還在發顫的手腳向王憐花再拜下去。
“所有人一分為二,一半留守此處,隨時準備接應,你帶著另一半人,以‘沉墨閣’為圓心,一里一人,給我往外搜!”沈浪的腳程,差了半個時辰,又有幾分追上他的可能?“要是找不到沈浪和朱七七,這‘沉墨閣’,從此就沉在大漠裡吧!”
韓成一凜,王憐花這話,他當然聽的懂,“沉墨閣”若是沉進黃沙,他們這些人自然也得跟著陪葬。
“公子,那凌度和金不換呢?”
王憐花嗤笑一聲:“凌度是熟悉沙漠的鷂鷹,能逮他一次已是不易,再加上他手上半邊天的人馬,怎麼會被你們再……”說到半邊天的人馬,王憐花忽然靈光一現,“沈浪追出去之前,可曾問過什麼?”朱七七天沒亮就走了,沈浪決不會沒頭沒腦的單槍匹馬在茫茫大漠上找人。既然沒要他調人手幫忙,那就是已經有了方向。而若他是凌度,脫困後必然也不敢大意,第一件事自然是要排程人馬接應,沙漠上大隊人馬隱匿不易,不可能在近處,要聯絡,就少不了要發出煙火之類的訊號。沈浪要追,定也要循著這訊號的方向。
“沈大俠確實問過是否在醜寅時分注意到沙漠上空什麼異常?屬下回,寅時初刻,西北方曾見到一道青煙……”話還沒說完,就被王憐花一口截斷。
“你留下居中策應,若見我訊號,就把能動的都給我帶上!”
沙漠上,天色初明,灰濛濛的天光,晨風徹骨。
王憐花身形如箭,幾乎使出了全力,內息飛快的在身體裡流轉,彷彿有一把火在心頭燒。
沈浪啊沈浪,人都說吃一塹長一智,朱七七這擺明了又要坑你,你這呆子怎麼就不漲點記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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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向,青衣長裙高高揚起,露出一雙圓潤的腳踝,麥色的小腿似隱似現,佳人顧盼,為誰立風中。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快樂小劇場…………………………………………………………………………………………………韓成:哎媽呀,這公子看著斯文秀氣,可嚇死我了。圓月!老子不想死,老子要金手指!圓月【翹個二郎腿,往嘴裡丟一把花生】:安啦~記住自己姓什麼,保管歡歡樂樂過大年~韓成【抽刀一陣狂劈】:我呸!什麼姓朱姓王姓沈的,老子還姓韓呢,快把金手指交出來!圓月【抱頭舉起金手指】:沈浪,那也是姓王噠!劈里啪啦一陣大響,王憐花從天而降,看著趴在地上的韓成,嘴角緩緩勾起:說得好!
☆、失策
看到蘇蘇飄在風中的青衣長裙之前,王憐花已經幾次懷疑自己尋錯了方向,那個韓成也在他心裡反反覆覆的不知死了多少次。
蘇蘇見到王憐花一身風塵,嫋嫋婷婷的斂衽一禮。低頭露出一截脖頸,頸邊未全束起來的散發被風吹得顫顫的一團,輕輕的拱在人心尖上:“妾身候公子多時了。”
既然凌度的女人在這裡候著他,方向總算沒錯。
王憐花的一顆心反而更提了起來,面上卻還是一副戲謔:“半邊天好歹也算得上是一個人物。”一邊搖頭嗤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居然還能容得下一個背了心的女人,我真不知道是該佩服他,還是同情他了。”
“既然難獲公子的青眼,妾身總要為自己打算。”蘇蘇抬頭盯著王憐花瞧了一瞧,眼波幽幽怨怨,欲語還休。
王憐花眉梢一揚,長聲大笑:“眼是水波橫,眉似山峰聚,這一招,你還差得遠,不如有功夫,多向白飛飛學學。”
蘇蘇臉色一變,白飛飛是誰她不清楚,但任何一個女子被人當面說自己比不上別人,都不會高興的起來,原本刻意放柔的聲音也冷下來:“如此,公子就請吧。”
王憐花深深看她一眼,嘆了口氣,緩緩搖頭,彷彿還在嘲諷她遠及不上白飛飛。
這樣的眼神,又是出自王憐花,蘇蘇清秀的眉眼不甘心的皺到一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