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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身在局中,你卻像個局外人,在獲得幸福的前一刻,像是被仙女鎖起來的灰姑娘,看著仙女變成灰姑娘的模樣,嘲笑的看了她一眼,被王子擁抱著,翩翩起舞,最可怕的不是,仙女的突然反目,而是所有人都認為仙女是灰姑娘,而你……卻好似不存在。
這種感覺不是用‘惶恐’著兩個字可以形容的,也不是沒有親身體會過的人可以理解的。
你瞭解冷暴力嗎?就是那種所有人一致的開始排斥某個人,看到他來了就不說話,聽他說話也像沒聽到,無視那個人的存在,夏雨荷的感覺就和被冷暴力無視的人相似。
尤其是在她躺在床上,什麼都不能做,丫鬟喜娘來來往往不停的在她面前穿梭,而她看到那個人穿著她的嫁衣,帶著她的鳳冠,蓋上屬於她的紅蓋頭,被她的丫鬟和喜娘簇擁著離開的時候……
當代表著她希望的房門吱嘎一聲被關上,燃燒的紅色蠟燭掙扎了最後一次,最終還是逃不過它本來的命運被吹滅,外面的鞭炮……外面的歡笑……都變的格外刺耳。
爺,你會發現那個人不是你的雨荷嗎?夏雨荷在心裡吶喊。
她不在乎爺身邊會不會有別的女人,夏雨荷知道,這世間的男子有那個身邊會沒有人呢?何況還是她的爺這樣的人物。她只在乎,她在爺心裡是不是特殊的,她在想知道這個……
夜遼來的很快,他來的腳步也很輕,除了夏雨荷和春鶯外幾乎沒有人知道。
“你看不到她。”賈瑚突然出現在夜遼身邊,對他說道。
夜遼對於賈瑚的突然出現沒有感覺任何驚奇,他只是挑了挑眉表示知道了。
夜遼站在房門邊,屋子裡除了他和他身邊的一個才8歲的小鬼外,沒有其他人存在的跡象。房間裡很靜,除了他的呼吸聲和屋外面的蛙鳴、蟲叫,其他的都聽不到,聞不到,摸不著,看不到。
如果不是一種詭異的直覺提示著他夏雨荷就在這個房間,夜遼覺得他應該也會像其他人一樣,覺得這件房間很正常。
夜遼站在原地,目光饒過外廳,直覺將他的目光直接定在夏雨荷的閨房裡面,他的目光掃過梳妝檯,梳妝檯上有一面銅鏡,零零散散的放置著女人化妝用的用品,藏不下一個人,哪怕是一個幼小的女童也很困難,這樣說來,只有……夜遼將目光定在放著紗帳,卻空無一人的床上。
賈瑚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夜遼,所以在夜遼將目光定在夏雨荷的床上時,他也發現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不是人類的緣故,理緒的忽略咒對他沒有用,他一進來就發現了夏雨荷,不過他有權力保持沉默不是嗎?賈瑚樂的看戲,那還有去參與並提供的道理,他沒將夏雨荷轉移讓他找不到,就算好心了,幫忙就別想了。
還在夜遼也沒有要賈瑚幫忙的意思,夜遼可以肯定若是他說要賈瑚幫忙,賈瑚一定會幫他找出夏雨荷在哪裡,不過那樣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夜遼到現在都認為夏雨荷是個聰明的傻女人,夏雨荷聰明在,她懂得給自己定位,有自知之明,知道她適合哪種位置並且絕不會去做超出她自己定位之外的事情。而且夏雨荷還十分擅長髮揮她自己的長處,發揮自己的長處也許有很多人都會說她也能做到,然而,說是那麼說,能做到的卻很少。最多的不過是迷失了自己,或者做多平添幾分惹人厭惡罷了。
夏雨荷呢?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懂得自己應該做什麼,也懂得她的長處是什麼。有些事情有些人做起來讓人厭惡,而有些人做起來反而是達到了心中的目的效果。
舉個我們都知道的簡單例子,就像蘇靈兒當著夏雨荷的面向夜遼討要手帕一樣,手帕可是信物,尤其是繡著名字的私人物品。蘇靈兒明目張膽的討厭,即是說明了她對夜遼的愛慕之心,又隱含著‘閨中代價,望公子來求取’的含義。
夏雨荷更是大膽,蘇靈兒的表達還帶著含蓄,夏雨荷就直接當著王府等人的面直接對夜遼說明她想嫁給他。
兩人都是表白,蘇靈兒還帶著些含蓄,而夏雨荷就是直白了。目的相同,但是達到的效果卻不同,蘇靈兒含蓄又光明正大的表白被夜遼拒絕,一句‘姑娘的手帕,在下並未見到。’就直接拒絕了蘇靈兒。而夏雨荷卻是成功的得到了默許,還直接的PK掉眾多名門閨秀、小家碧玉一躍而上成為忠勇王爺第一側妃。
你要說是夏家的幫忙吧,夏家在濟南,能幫上夏雨荷什麼忙。論家事,夏家只是在濟南有名氣,在落下一塊磚就能炸到幾品官的京城濟南夏家的那點身份還真不夠看。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