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記恨你們,而是惦記著那本圖譜。”
“哈哈哈,花如令,你也知道對不住我?一同在武林大會上結識,你們卻連我也瞞著,成親之日,我才知道,原來……原來……我就是個笑話。”
李通笑著,忽然聲音停下,兩眼圓瞪著,就這樣死在地上。
陸小鳳一探鼻息,皺眉道:“死了。”
花如令只是長嘆一聲,背對著他們走向書桌,擺手道:“好好的安葬了吧,是我們虧欠了他。”
李婉兒不明白這些事,紅著眼看向花滿樓,眼裡的愛慕讓一旁的陸小鳳見了,醋缸子翻了一罈。
“爹,時辰不早,該用飯了。”
“你們去,我一個人待一會兒。”
到了吃飯的時辰,幾人在外面奔波了一日,風塵僕僕,各自回了房裡換了乾淨衣服,才到前廳吃飯。花滿樓和陸小鳳出現時,見飯桌上沒有李婉兒的身影,只有司空摘星一個人,拿著筷子,研究桌上的菜。
“猴精,你該不會把人姑娘給氣走了吧?”
“什麼?你以為我是你陸小鳳,見一個愛一個,她自己一直沒出來。”司空摘星對於陸小鳳嘴上不把門這一點表示很不滿,但是想想,似乎自己也經常擠兌陸小鳳。
三人入座後過了半刻,李婉兒才姍姍來遲,換了一身衣裳,重新梳洗一下,精緻漂亮的臉蛋到也不失為一個美人。
“我來遲了,抱歉。”
李婉兒羞怯的入座,想到自己來遲,讓別人久等了,站起身來,拿了酒壺道:“我給三位公子斟酒,算是賠罪了。”
“好酒,當由美人斟。”
陸小鳳衝著李婉兒一挑眉,曖昧的擠了擠眼睛,李婉兒見了,立刻別開眼,臉上一片緋紅,繞過他給花滿樓和司空摘星倒酒。
酒過三巡,陸小鳳吃飽喝足,加上心情好,扯上花滿樓往外走道:“燈會開始了,我們去瞧瞧,湊個熱鬧。”
司空摘星自然不甘落後,跟了上去。
花府上下一片平靜,事情已經解決,站在書房裡的花如令始終有些難以接受。李通,或許應該叫做曹林的人與他是舊識,當年一同年少參加了武林大會,結識了花滿樓的母親,他和花滿樓的母親一見如故,很快有了情愫,加上兩家門當戶對,自然是贊同。
但他們都忘記了曹林也喜歡花滿樓的母親,以為,他能夠看得開,卻不曾想到婚禮當日沒有出現,一別幾十年,再見,竟然是這樣的場面。
假扮李通是為了李家的秘笈,那麼,尋上花家自然是為了暗器譜和當年之事。
正在花如令吹了燈,打算親自去和李通單獨談談,剛走到門口,書房裡忽然多出一個人,花如令立刻警惕起來,躲開了致命一擊。
“偽君子,今日我要你血債血償!”
本來漆黑的書房裡,忽然亮了起來,陸小鳳抱著胳膊站在花滿樓身邊,花滿樓手握扇子,一臉不忍。
“你們——?!”
“哎呀,李姑娘,我們又見面了。”
“陸小鳳!”
陸小鳳被人這麼連名帶姓的叫,笑著道:“李婉兒,不對,應該是曹飛雪,你可真是演技過人。”
曹飛雪盯著陸小鳳,再看向花滿樓,便知道自己今晚逃不出去,冷笑問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陸小鳳道:“自然是因為……在你失蹤之時,我們就已經發現你的身份不對勁。”
“那——”
“當日,你在李家失蹤,我們追過去,你的貼身丫鬟被打暈,她當然什麼都不知道,但是她說的那一聲尖叫卻讓我們起了疑心,飛雪樓辦事如此乾脆利落,怎麼會讓一個不會武功的女人還有機會大叫出來,還讓丫鬟聽到給我們報信?”陸小鳳走到曹飛雪身邊,繼續道:“接著便是李家被毒死的幾個人之事,和花家死人之事聯絡在一起,因為下毒手段相同,但有一點不同。”
“味道。”花滿樓聽陸小鳳故意停下來,接了上去。
“對!就是味道!”陸小鳳淺笑道:“李澤下的毒和你下的毒,雖然導致人死了之後是一樣的,也就是你們用的是同一種毒,但有一點不同,他是個男人,而你是一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身上都有脂粉味,別人或許聞不出來,但是花滿樓的鼻子卻是天下一絕,這個時候,我們還真是懷疑你,真正確定你不是李婉兒,是在李澤死的時候。”
“李澤是被人從外面暗器射死。”
“對,不是你下的手,卻是你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