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殺死止水的不是鼬 ,那天晚上止水是在宇智波鼬面前自殺的,抬起手,一刀刀的落下,紮在自己身上,雖不致命,但卻更加生不如死,少年成功了,宇智波鼬的萬花筒寫輪眼已然隨之開啟,長髮少年質問他:“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做?!”
止水笑而不答,撫上長髮少年血紅的眼,努力的微笑,再對方眼中看來確實蒼白而無力的,張開手向後倒去。
終於成功了,我的使命也完成了,我可以休息了。
止水在鼬沒有看見的地方,用餘光掃了遠處的樹枝一眼,意料中的人影閃動,止水張口:宇智波鼬,拜託了……
少年知道那個人絕對看見了自己想說的話,嘴角的笑容不由更深。
可是宇智波止水饒是在聰明,千算萬算還是算錯了日向夜這個人;倘若這個人是真正的日向夜,或許少年會好生照顧宇智波鼬,偏偏這個人是夜,揹負著‘閻王夜’的名號的夜,所以至始至終此人只會冷眼旁觀,一曲落幕少年會毫不猶豫的轉身離去,尋找下一幕人生戲曲。
“可是他因我……”長髮少年低著頭小聲說道,忽而好似響起什麼是的,猛地坐起身,鞋都來不及穿,光著腳就跑到了那個白衣少年身邊,死死的揪著少年的衣服,好像深怕下一秒他會消失一般,“你可以復活止水吧,如果是夜的話,一定有能力救活止水。”
夜抬手,掰開少年緊握著自己的手,喝完酒杯中最後的一點酒,起身離去,全然不顧因跟在後面緊抓著他衣角而跌倒的少年。
佐助想上前去拉,但是童年對於這位長輩的記憶太過猶心,呆呆的站在那裡半天不敢伸手。
“少年啊。”夜晃著明媚的笑蹲□,抬起少年的頭:“你這個模樣讓我能相信你嗎?相信你能變得強大到能保護所有人嗎?”
長髮少年空洞的眼,在聽完夜的話終於恢復至往常的模樣,隱約間還多了一絲冷漠。鼬平靜的站起身,原本悲哀的臉已經換成了一貫的孤傲,走到衣櫃前,拉開衣櫃門隨手挑了幾件長穿的衣服換好,開門離去。
佐助不可置信的看那個離去的哥哥,這個還是原先那個虛弱到不能在虛弱的哥哥嗎?為什麼那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下好像更加冷漠了。再回頭時,只見那個白眸少年正笑眯眯的朝著自己走過來,隨意的一個擺手,眼皮已經重的讓人控制不住的疲倦。
夜看著那個倒頭就睡的小孩,多多探出腦袋:“主人,一切皆因他而起,為什麼不殺了他一了百了。”
夜搖頭:“有些事,我們不能管,也管不了。”說罷,把多多抱到懷裡,換下和煦的笑容,“走吧,回家吃烤魚了。”
☆、火影篇(十九)後起之秀
鼬叛逃的事情在木葉裡傳的那叫個沸沸揚揚,而這個事件中又由於日向夜的加入,更是撲朔迷離。
可憐那年僅八歲的佐助同學,還沒有從一夜之間哥哥叛逃、全族被滅的打擊中緩過神來,就看見那個日向家大少爺日向夜一臉笑容洋溢的抱著那隻黑狐狸,住進了自己空曠的家裡,美其名曰:受宇智波鼬所託,前來照顧他唯一的弟弟。
至於夜,在鼬叛逃之後,自動辭退了在根裡的職務,按理說一入根就沒有出來的可能,但是團藏硬生生的看著那個白眸少年許久,究竟還是點頭答應讓少年離去,這中間有著太多的疑問,每每談起,眾人只得搖頭嘆氣:“不可說、不能說也。”,團藏惹不起,日向夜更惹不起,誰都不能保證會不會正在你討論的興起的時候,那個少年帶著明媚的笑容出現在你面前,柔聲詢問著:“幾位今日可安好?”
就這樣一晃眼,已然到了要畢業的季節了。
夜坐在一樂拉麵館裡,拎著手裡帶來的秋刀魚,在某隻黑狐狸面前晃來晃去,順便跟老闆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話說鳴人那孩子啊,有段時間沒來吃拉麵了呢。”一樂拉麵的老闆洗著碗,和藹的聽著背後那個時不時會過來幫那個叫鳴人的金髮少年付錢的日向夜的問題。
“哦?估計終於開竅了,知道努力練習忍術了吧。”夜笑眯眯的回答,手裡秋刀魚擺動的幅度也隨之變大,滿意的看著那隻狐狸追著於跑來跑去的模樣。
“呵呵,可能吧。”大叔笑呵呵的回答。
就在兩人說話間,一抹金色的身影出現在拉麵館裡。
少年大大咧咧的笑容,徑直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大聲嚷嚷:“大叔~一碗拉麵。”
多多見少年完全不理睬自己,叼著秋刀魚跑到少年面前坐下,腦袋昂的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