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手——摸上了愛德的頭。剋制住自己想要攻擊的慾望,愛德沒有反抗。
“嗯,你是?”
“我是弟弟,阿爾方斯。”指著自己介紹。
“嗯,你變得真高大啊。”摸頭摸頭。
阿爾則是被摸得很高興……
“對了,你們來這裡幹嘛?”店長問,他也已經很久沒有看到這兩個小傢伙了。
“我們是——”
“我們來這裡有任務,然後順路來看一下師傅。”打斷了阿爾的回答,愛德說。阿爾以為他只是來這裡詢問師傅關於賢者之石的事情,他並不知道人造人的存在。
“梅森,你來看一下店。”聽聞是來探望泉的,店長也就是泉的老公非常大方的放了自己一天假,反正泉也剛好想這兩個小傢伙了,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那個,我還要去找人造人啊!愛德在內心吶喊,他可沒有那個美國時間拉家常啊。
“!”
愛德敏捷的側身躲過從門內而來的飛踹,以最快的速度發動了鍊金術,豎起了自己的鋼刃——這個是遇到危險的反射神經。因為剛才那道腳風太過強勁了,所以他才沒有能夠抑制住自己的身體自然反應。
“我都聽說了,愛德。”一名女子從店裡面走了出來,帶著強勁的氣勢,棕黑色的長髮隨意的紮起,鎖骨的下方有一個明顯的,跟愛德披風背後的圖案一模一樣的紋身“你去當軍隊的走狗了,是不是?”
把已經發動到一半的地刺慢慢收回,愛德向後翻了一下滑到了一個安全的距離。身上無意識流露出來的軍人氣勢讓泉皺眉。
“我有一定要完成的目的。”恭敬的半彎腰,愛德朝自己的師傅勾起微笑。無論是製作出賢者之石,還是把大佐推上大總統的位置,都是他的目的,誓死都要完成的目的。
“你……”對於愛德說出這樣的話,不瞭解艾爾利克兄弟後來發生的事情的泉是不會理解的。她只知道面前這個傻瓜徒弟當上國家鍊金術師的事。
“抱歉。”皺眉,彎腰,低頭。愛德只能夠以這樣的態度來面對師傅。鍊金術不是殺人的方式,但是他卻運用在了戰場上。自己的天才並不是用來殺人的,但是他卻利用來設計出很多可怕的武器。
他沒有臉面面對這個一直關心著他的師傅,但是他能夠做到的最後一點,就是別讓師傅被捲進了這場戰鬥中。
就算是恢復了身體,他也打算一直在軍部待下去了。
“你啊……”看著彎腰道歉的愛德,泉只能夠無奈的笑著。她比誰都要清楚愛德的倔強,以及為了一件事而堅持到底的原則,所以她不能夠責怪“進來跟我講一講,你們發生了什麼吧。”
說完,泉率先走入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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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愛德已經記不清楚了。一切都是因為那一年的感染病所引起的。故事的敘述全部都交給了阿爾,愛德整個過程中都坐在餐桌的另一旁一言不發。不是不想說,而是已經記不清楚了。
半個世紀的時間太過於漫長,他連母親的微笑都已經模糊了,剩下的,只有殘忍的,不成人形的一堆——肉體。
這個是他的夢魘,一直不能夠消失的夢魘。
伴隨著阿爾的講述,愛德自己也陷入的回憶。當時自己被師傅放在島上訓練的事情,他老早就不記得了。因為Gestapo的訓練更加的令人感到痛苦,毛骨悚然,並且深深的烙印在了他的靈魂之上。
不過無論如何,在他沒有辦法承受的時候,都是這個世界的回憶幫助他支撐下去的。再沒能夠回到這個世界之前,他——不能死。
所以一個金髮的少年非常異類的在Gestapo中掙扎,所以那名金髮少年義無反顧的抓住了黑髮男人遞過來的右手,所以根本就厭惡戰爭的他在戰場上從下士一直掙扎到了大佐。
那個世界原本就不公平,而他早已迷失自己的靈魂。
“三丁目的大街上……”聽完阿爾的敘述,泉扶額,她完全絕望了。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兩個小孩居然私自的進行人體煉成,還有靈魂的固定“有一家棺材店,你們去訂做自己要用的棺材吧!”就像是地獄深淵而來的惡鬼一樣憤怒了。
愛德和阿爾整個僵硬,不知道該不該服從。
“唉!”嘆氣,剛剛從板凳上站起來呈現威脅狀的泉一下子洩氣了,啪嗒的一下坐回了板凳上“我不是再三叮囑過你們不能夠進行人體煉成的嗎?”
聽到師傅失望的話,阿爾只覺得更加的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