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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不展,屠蘇心下更是內疚。

“若不是我,師兄也不會受傷。”

陵越起身將食盒遞給他道,“幾天沒吃東西了,你也餓了,吃點吧。師兄雖劍道法術未及師尊,但也有所成,能傷到我的人畢竟少數。上次是意外,與你無關,不要多想。”

陵越有意安撫,他便未再多說,接過食盒開始吃飯。

陵越坐在榻上,未側頭對著他抿嘴輕笑,笑的兩個酒窩分明。

屠蘇眼神一閃,默默低頭吃飯。

傷害自己抵禦煞氣這事,他又做過幾次,大師兄雖會斥責他,卻也總是衝上前給他處理傷口。屠蘇還記得那次陵越給他包紮後,捏了他指骨幾下,示警的意味十足。

陵越掀了被子坐到榻前將人扶到懷裡,俯身便去解他的衣帶。屠蘇這一身紅衣勁裝倒是難拆,腰腹處纏著數條腰帶,他解了半天這才尋到結釦處一一解開。

屠蘇靠在他懷裡,陵越只覺肩頭一重,屠蘇腦袋一歪便搭在他肩頭。陵越費力的將外袍褪下,尚未長舒口氣,懷裡那人似是睡的熟了,身子一歪從他肩頭滑落。陵越眼明手快,出手如電般將人拉到懷裡,那人便順勢滑到他腿間。屠蘇蹭了蹭他,枕著他褪又睡了過去。

陵越垂首注視他,啞然一笑。少年眉目俊秀,一雙濃眉舒展,唇色褪去蒼白染上一抹豔紅,好似開的正豔的花一般。陵越忽的展眉一笑,如清風拂春草般輕柔動人。他伸手隔空細細描摹他容貌,微微閉上眼,抿唇笑的開懷。

他的笑容漸漸變了,舒展的眉蹙起,溫和的雙眼倏然銳利起來,抿緊的雙唇忽的一顫,陵越猛的睜開眼,凝視少年半晌。

似是認命般嘆息一聲,將少年扶到榻上,伸手給他蓋了被子,陵越一人坐在桌前直到天明。

待他傷好,便迴天墉城,肇臨之事合該有個交代,再者他的煞氣也不宜在外多留。

得看到他,他才能安心。

作者有話要說: 個人覺得甜甜噠,你們覺得呢

還有鐵柱觀除妖可以甜甜噠

【依舊沒寫】【我就是隨便說所,甜不甜我也不知道】【希望可以追上劇情】【完了,忘了蘭生和襄鈴了,還有晴雪了】Orz

☆、章二十:啟程在即

章二十:啟程在即

屠蘇醒來時陵越仍坐在桌前,並不知曉他一夜未眠。

對於陵越堅持帶他迴天墉城之事,他雖有牴觸眼下卻不忍心說破。待到了月圓之夜方知鐵柱觀可否壓制體內他煞氣,而後再做打算。

屠蘇未料到的是陵端竟擅自解除封印,想要強行帶他迴天墉城。

他那時煞氣發作,若不是晴雪與襄鈴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雖挾持了陵端,四人卻誤闖鐵柱觀禁地,破了封住狼妖的封印。

鐵柱觀一戰,他與師兄皆是重傷,還勞煩師兄帶傷為他煎藥,晴雪亦耗損眾多修為,屠蘇心中著實覺得內疚。

經此一戰,陵越知曉屠蘇已能獨當一面,他也不必時時將他護在眼前。屠蘇的路應由他自己走,他雖是師兄,亦決定不了他的人生。

負傷在身,肇臨之事還需有個交代,他需迴天墉城一趟,只是。。。。。他蹙眉沉吟不語。

方才因屠蘇他與陵端起了爭執,出手未掌握住分寸傷了他,陵川此時正在照料他。

他這個師弟自小便不讓人省心 ,身為二師兄對於修煉之事倒是不上心,成天淨想著如何對付屠蘇。他向來看中同門之誼,多次說教,卻不知何處出了紕漏,反倒是讓陵端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涼風習習,夜深露重,斑駁疏影搖曳,陵越面色凝重的獨坐院內。待到月上中梢,陵川方前來稟告說二師兄已醒,他便攜劍進屋檢視。

他那招雖重,卻未傷及根本,經過半日修養,人早已恢復。眼下陵端氣哼哼的坐在榻前,一看陵越進來,板起臉來嘲諷道,“大師兄又何必惺惺作態。”

陵川在旁輕拉他袖子,他一甩手恨恨道,“怎麼?還說不得了!大師兄果真得執劍長老真傳,我這個二師兄自是不能和你比,陵端還得感激大師兄手下留情,未如你那師弟一般給我來個一劍穿心。”

“陵端,你!”陵越長身而立握劍站在一旁,氣結道。

他深吸口氣,朝陵川使了個眼色平靜道,“你先出去。”

陵川為難的看了眼兩人,陵越冷眼一掃,眼中冷銳鋒芒一閃,陵川心下一驚,倉皇奪門而出。

陵端見此一拍床榻,咬牙道,“跑的倒是快!大師兄還能吃了你不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