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的話不是我說的。。。。。”
芙蕖側身打量他,嗤笑一聲道“我說二師兄,別以為大師兄不在,你就可以為非作歹,後山不是你能來的地方。無事,還是不要來了。”
陵端白了眼屠蘇,低頭憤憤嘀咕道,“若不是你來這,我又怎會來這是非之地。”
想到當日屠蘇煞氣發作的模樣,陵端仍心有餘悸。
芙蕖這才收劍回鞘,拉過屠蘇到亭內坐下道,“我們別理他,就在這等大師兄。二師兄你還不離開麼,是準備等大師兄回來處置你麼?”
陵端這才憤憤甩袖離開,他對屠蘇的成見已深,一來怨他奪了執劍長老弟子之位,二來恨他佔據了芙蕖的心,三來不滿陵越一徑偏袒他。
即便到了今日,肇臨之死已與他無關,一提屠蘇,陵端更是恨得牙癢。而今他在後山找到芙蕖,心中更是無名火起,她這定是在等百里屠蘇。
都是師兄弟,他比屠蘇更早幾年上天墉城,在大師兄與芙蕖眼中,他卻一直不如屠蘇。
他不甘心,明明是他早到了,為什麼兩人一直對他不上心,他怎麼會比屠蘇差?
即便知道芙蕖喜歡的是屠蘇,他亦想要帶她下山。
芙蕖說過的話,他一直都記得。那時候她還是個小奶娃子的模樣,扎著兩個羊角辮,臉頰紅撲撲的鼓起來站在掌教真人身邊對著他咧嘴一笑,陵端笑的彎了腰,指著她大聲囔道,“你們看,她少了顆牙。”
他這笑的歡,芙蕖卻是哇的一聲嚎啕大哭,頗有點驚天動地的意思,見她哭的兇,陵端這才慌了起來。方想幫她抹乾眼淚,眼前的人卻捂臉跑開了,陵端眼睜睜的看她撞向了一個稍長兩人的天墉城弟子。那人年紀雖不大,卻是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望著眼前啜泣不止的人,只是繃著臉小心的用衣袖給她擦了擦眼角,陵端隱約聽見她垂首輕聲喚了句,“陵越大師兄。”
陵端拜入天墉城後再遇到芙蕖便是她坐在長梯前不時踢著石子嘀咕道,“我想到山下去。”
她的身邊坐著個,那人一身紅衣張揚,黑色的長髮柔順披在身後,讓她顯得風情萬種,美豔不可方物。她握著芙蕖的雙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