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洗乾淨了。」
「裡──」羅達脹紅了臉,再也發不出一個音節,渾身都在微微發顫,他想起自己在浴室被坎特斯盡情撫弄那次,那時候他確實相信坎特斯不會侵犯他,如今狀況一改,這男人是鐵了心要做,連那麼羞恥的事情都……
大腿被男人分開,啃咬落在敏感細膩的內側,隨著一個一個的咬痕出現,羅達也泛起眼淚,徒勞無功地微微掙扎,十指把床單揪得死緊。
然後他發現,有什麼軟熱的東西輕輕地刺向閉合的後穴。「坎特斯!」羅達帶著哭音大喊。
低沉的笑聲從坎特斯喉間溢位,舌頭不顧那青澀入口的阻攔,強硬地闖入,大腿被男人的手掌鉗制住,只能無助地對入侵者敞開,身體無論怎麼因為莫名的懼意而發抖,那靈活的軟物都越刺越深,惡劣地翻攪從未被侵入過的內壁。
羅達正腦袋一片空白,幾乎無法喘息,就見坎特斯身後的白翼一張,往下撫上他的胸口。
「不要──」堅硬又柔軟的羽毛刷過敏感的肌膚,大面積地刺弄著在臨界點上的身體,羅達終於忍不住哭喊了出來。「住、住手──坎特斯,不要這樣──」
坎特斯低笑出聲,撤回了舌頭,卻又趁入口還未閉合,壓入一根手指,不等羅達適應或排斥,就緩緩抽動撫弄起來。
「唔嗯……坎特斯……坎特斯……」儘管知道不會有用,羅達能做的也僅有一次又一次用哭音喊著掌控他身體的男人,下身的異物感固然強烈,但在羽毛的搔弄下也變得微不足道,就算被第二根手指探入戳弄,可憐的後穴也只是象徵性地推擠了下,就顫抖著包覆住惡劣的入侵者。
「嘖,你在勾引我嗎?」坎特斯啐了聲,有磁性的嗓音已經完全因為慾望而沙啞,他樂此不疲地齧咬著充滿他齒痕的肌膚,手指在後穴中交替拓寬,偶爾輕刺著發燙的內壁。「好像差不多了呢,我也到臨界點了。」
羅達不明所以,只是一瞬間,手指抽了出來,逗弄他的羽毛和唇舌也收回,身體一下被冷落,產生了空虛到幾乎令他焦急哭泣的感覺,他只能無助地看向起身的坎特斯。
坎特斯微笑著揭開衣袍,寬闊的肩背、厚實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腰腹和健美修長的腿都展露在羅達的目光之下,但令他紅著臉別開視線的還是,那已經完全勃發、充滿侵略性的陽物。
羅達無法抑制地顫抖起來,那麼粗長的東西,真的能夠進入自己的身體嗎?但是恐懼之外,身然卻更加發燙,他不想承認,空虛的軀殼正在期待被填滿,只有這個男人,可以完整他的生命……
坎特斯將他虛軟的身體撈起,湊到他耳邊,惡劣地道:「舔我。」
羅達睜大眼,不敢看向抵在自己臀間的性器,那硬物正暗示性地在他股間戳動,留下淫靡的水澤,光只是這樣,羅達就覺得自己已經被侵犯了。
坎特斯咬住他的耳朵,邊舔弄敏感的耳殼邊低聲道:「你不把我弄溼,我進入的時候會弄傷你的……我剛剛也舔了你吧?快點,我要忍不住了。」說著把尖端稍稍頂入後穴,卻又立刻抽開。
羅達顫抖著緊咬下唇,離開坎特斯的懷抱,軟倒在他跟前,慢慢湊向那挺立的陽物,猶豫了下,還是輸給因為空虛而疼痛的身體,張嘴輕含住,濃烈的男性麝香侵入他的口鼻,膽怯的舌尖試探性地輕觸著前端。
「就是這樣。」坎特斯的嗓音更加沙啞,就像正在忍耐極大的痛楚,厚實的大掌輕撫羅達的黑髮。「全部舔溼。」
「嗚……」為什麼會以……這麼淫蕩的姿態……
依著男人的指點,舌頭慢慢舔過柱身,將性器都沾上唾液,吃進口中的味道略帶苦澀,混著強烈的男性氣息,讓羅達不停輕顫。
「很好……」坎特斯讚許地輕撫他的頭髮。
「唔嗯……」為什麼就算是這麼淫蕩的姿態……身體還是……
勃發的性器終於抽離口腔,坎特斯抱著他坐下,手指再次探入後穴翻攪了下,就笑道:「可以了呢。」說著撤出手,扣緊他的腰,把那緩緩收縮的入口抵向堅硬的陽物。
羅達低泣著攀住坎特斯的肩膀,說不出是期待或者害怕,只是等待著下一秒將發生的事情。
以一種刻意緩慢的速度,極富質量的性器撐開狹窄的入口,慢慢地頂入被開拓過的後穴之中。
羅達仰高頭,疼痛得發不出聲音,就算已經有了事前的準備,那個地方被進入仍然痛苦,支撐他不要掙扎或逃跑的,也不過是對眼前這個男人的信任,和在對方懷抱裡的安全感。
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