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東尼亞愣了一下:“儲存方法?”
“是的,用這個藥劑。”韓吉對安東尼亞晃了晃手中黃棕色的玻璃瓶。
“給我看看。”安東尼亞也沒等韓吉答應,直接取出了瓶上的滴管,將一滴淺黃色的藥劑滴在左手食指指腹上,拇指與食指貼合碾磨感受藥劑的粘稠度,將食指湊到鼻尖輕嗅藥劑的味道,然後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下食指上的藥劑。良久,安東尼亞才對韓吉說道:“ 巴比洛酸鹽放多了10毫克。”
“誒?”韓吉發出一個疑惑地語氣詞,巴比洛酸鹽是藥劑的成分之一來著。
安東尼亞板著臉,對待韓吉的態度就像老師對待自己不成器的學生:“我是說這是你製作藥劑失敗的原因,拿回去重做吧。”
“為什麼你會知道……”韓吉腦海裡閃過自己重複無數次試驗的日日夜夜,畫面最終定格在老團長那本日記本上,“安東尼亞教授,你和范佩西團長是什麼關係?”
很久沒聽過這個名字的安東尼亞愣了一下,眼中泛起淡淡地哀傷:“他是我的弟弟。”
“我終於找到你了,哥哥大人!”韓吉不顧形象地給了安東尼亞一個熱情之至的擁抱。突然之間被陌生人擁抱,安東尼亞瞬間漲紅臉,他結結巴巴地說道:“監督,你在做什麼!快放開我!”
“他們到底在做什麼。”一個即使心平氣和說話也去不掉惡劣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