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放置著的果然是那朵聖潔的白玉蓮花。他雙眼盯著蓮花,整個人都興奮的發抖,然後他極慢的,極小心的將蓮花取出,在開啟機關之前,他又將視線投射到白玉堂的身上,“我現在就將盒子開啟,你最好能擦亮眼睛看仔細。”
白玉堂對他攤開手,“請便。”
祈嶽已不管其他人,他以手托起蓮花,將其翻轉過來,再將花瓣對準盒子上的凹槽慢慢的放置進去,輕輕一壓,盒子裡立馬傳出了一個聲音。祈嶽興奮到極點,他顧不得別的,只想要立馬將木盒開啟。
可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將白玉蓮花放置到展昭手中,自己騰出雙手,將手指塞進盒子側面的凹槽中試圖將盒子摳開,可是無論他使多大力氣都不能令盒子開啟半分,非但不能開啟,反而連他自己的手也卡在了凹槽中無法取出。
他一時心急,臉上的表情越發可怕。可是越是急,盒子卡的他就越緊,到最後他只得放棄,可自己的手卻也無法取出。他怒氣沖天,舉起盒子猛地砸向身旁的牆壁,但盒子卻無半分傷痕,彷彿那根本就不是一個木盒,而是一隻鐵盒。
“別白費力氣了,沒有鑰匙你打不開的。”白玉堂看好戲一樣的看了半天,這會子才出言阻止。
祈嶽不相信這一切就這樣結束,他紅著眼睛瞪著白玉堂,怒道:“為什麼!為什麼!”
白玉堂微笑的向他一步步走近,邊走邊解釋:“很簡單,因為這裡藏著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寶藏,而是一件刑具。”
祈嶽聽此,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不!不可能!怎麼可能!這明明藏著可以解百毒的珍貴丹藥!你,你騙我!你騙我!”
“信不信全憑你,不過我說的確實是真的。”他走向展昭,從他的手中拿起那件白玉蓮花,“這東西確實是鑰匙,但不是開啟寶箱的鑰匙,而是開啟刑具的鑰匙,你方才的那一下子已經將刑具開啟,只要你將手放進去,刑具就會自動閉合,將你緊鎖其中,若沒有鑰匙開啟,你根本無法逃脫。”
祈嶽還是不信,他搖著頭,模樣已似瘋狂,“不可能!我不信!你騙我!不會的!”
白玉堂懶得給他解釋更多,他已繞到展昭身後,緊緊自後面貼住他,嘴巴湊近他的耳朵,在他耳邊輕聲道:“貓兒,還打算在這站到什麼時候?”
☆、紙鳶勾魂36
展昭立馬覺得麻掉了半邊身子。
白玉堂見他渾身僵直,覺得有趣至極,於是伸手環住他的腰身,大手在他身上游走,嘴邊繼續魅惑道:“再不動,我就要把你直接扛回家了。”
展昭從臉到脖子立馬飛速變紅。
白玉堂見這法子不見效,索性繞至他身前,一手拖著他的臉找準位置親了下去,另一手緩緩劃過他的喉結,他的胸前,他的腹部,然後……停在了腰間,頓了頓,他手上忽然發力,一下扯開他的腰帶,就在那一瞬間,展昭忽然原地跳起,一躍向旁逃出好遠。而他的臉,也開始紅到了冒煙。
見他有此反應,白玉堂一個沒忍住,忽然“噗嗤”一聲笑了場,而後強忍著笑意徑自道:“想不到這個法子還真有效。”
簫空雙手捂著眼睛,卻在食指和無名指之間留出了一條大大的縫隙,顯然剛剛的那一切他全都看在了眼裡。這會子聽到白玉堂的話,他竟也笑笑,走到近前來,“令心跳加速增加血液流通從而衝破血蠱對其控制,這是解決血蠱最好的辦法了。不過你也太做的太過火了吧,這裡又不是你們的臥房!還有外人在啊!好歹也給我注意點!”
白玉堂環抱手臂,挑挑眉,“那有什麼關係,反正我的眼裡只有媳婦。”所以你們這些外人對我來說根本都不算人。
簫空青筋跳了跳,剛準備說點什麼,卻見剛剛一直面對著牆壁的展昭忽然轉身衝過來,手裡還緊攥著那枚自己還給他的袖箭,看那架勢,大有要與白玉堂同歸於盡的意思。
白玉堂慵懶的站在原地,無一絲慌亂的準備迎接著展昭的這一擊,然而展昭在跑至他近前時卻還是不忍心的停下,隨後扔掉手裡的袖箭,羞憤離去。
簫空看著展昭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問白玉堂:“不去追嗎?”
才說完這句話,卻見展昭又跑了回來,臉頰通紅,眼睛不自在的看向別處,問:“出口在哪裡?”
自地穴出去之後,他們將祈嶽點了穴道,將之交給簫空,放他們離開。展昭則和白玉堂共乘一騎,慢慢悠悠的沿著小路向前走。
展昭靠在白玉堂懷裡,忽然問他:“那個盒子不是寶貝而是刑具你是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