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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果然,他剛走到白玉堂跟前,就聽他道:“芷柔不見了。”

只是這還不是最糟的。

因為馮源也不見了。

“我本陪在芷柔身邊,同她一起閒逛,忽然聽到爆炸聲響,煙霧瀰漫。隱約間,我似乎看到有兩個白衣人將芷柔挾走,可當我追出城外,卻發現人不見了。”

白玉堂的輕功並不差,連他都未能追上的人,輕功一定很高,況且他們手裡還帶著一個柔弱的姑娘。

通常帶著累贅的時候,就算輕功再高,也會多少受些影響。

只是他想不通,“馮姑娘被人擄走時難道沒有反抗嗎?憑你的耳力,就算她不發聲的反抗,也至少可以聽到些動靜來判斷方位的吧?”

白玉堂道:“說來也怪,我非但沒能聽到芷柔的掙扎反抗,就連驚呼也未能聽到一聲。就好像她本來就知道會有人來帶她走,而她也就那麼一聲不吭的隨著人走了。”

展昭忽然想到那個差役說過的話,他也曾看到有人忽然不見,顯然那些人也是被帶走的,那些人也是一聲不吭。

這難道會和之前的那起突然失蹤的事件有關嗎?

想到失蹤,展昭忽然想到了和馮芷柔一起回來的紙鳶。

那個紙鳶豈非是什麼暗示?

那總不會是白白出現的紙鳶!

想到此,他的人已飛快的衝了出去,又飛快的衝到了馮芷柔的閨房。

那紙鳶果然還在。

並且與他上次見到時一樣,靜靜的躺在桌面上。

只是現在,這隻紙鳶已根本不能再被稱之為紙鳶,因為它的表面已被人劃破,劃痕七扭八歪,醜陋無比。

這樣一個殘破之物,任誰都不會去多看一眼的。

但是展昭卻已拿起那隻紙鳶,湊在眼前,仔細端詳起來。

白玉堂和簫空也在此時趕到。他們也圍在桌前,和展昭一起端詳那隻醜陋不堪的殘破紙鳶。

他們靜靜的看,無聲的看,將全部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紙鳶的劃痕之上。

然後幾乎是同時,他們三人竟同時抬起頭,同時從紙鳶中回過神來。

因為他們已經從這隻紙鳶上看出了所隱藏的秘密。

這個秘密埋藏的十分巧妙,若非心思縝密之人,恐怕一輩子也無法從中讀取到有用的訊息。

讀不出其中的奧秘,他們就不會發現一切。那賊人的計劃就不會被人發現,更不會有人出面攔阻。

但可惜的是,展昭三人都並非等閒之輩。

現在,這個秘密已經被他們三人解讀而出,但是還有一事,他們不得不謹慎考慮——聰明的人,總是會格外小心,不然他們就算是有一百條命,也不夠丟的。

☆、紙鳶勾魂19

展昭將紙鳶平放於桌子中央,三人又紛紛將視線落於那隻紙鳶之上。

紙鳶上的傷痕仍舊醜陋不堪。

可是這些傷痕卻並非全無規律。

他們發現紙鳶上的劃痕竟然與城中城外的道路有些相似。

這無疑是在為他們指明方向的地圖!

紙鳶上唯一保留完好的,是角落上的那個用銀線繡成的圖案,這恐怕就是他們所要抵達的目的地點了。

只是他們現在尚有一事需要考慮,那就是這份別樣的“地圖”究竟是什麼人為他們留下的。

不同的人留下地圖的意義不甚相同。

這有可能是誰人偷留下來求助訊號,也有可能是高人暗中相助,更有可能是賊人故意留下的陷阱。

可無論是什麼人,這個人都並非是明面之人。

明面之人並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為他們傳遞訊號。

可若是暗中之人,他藏身於暗處的目的又是什麼呢?

這些問題雖然都是他們避不可想的,但是現在時間已是不多。

馮芷柔已經被人擄走,其他百姓也很有可能是被他們擄去的,馮源更是下落不明。他們現在僅有的一點線索,就是眼前的這個“地圖”,所以他們必須要去,也不得不去,哪怕是陷阱,也非去不可。

所以現在,他們三人已坐在了馬背上。

那副用紙鳶“製作”而成“地圖”此刻已被他們焚燒殆盡。那上面所示的路線自然也已經被清晰的記在了三人的腦子裡。

索性圖上的路線並不複雜,他們三個中也沒有笨蛋,因此沒費多少功夫,他們就已站在了一座墳前。

這座墳自然不是普通的墳,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