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自己忘記關。
洗過了澡,又將他們抵達杭州之事傳了書信回開封,展昭出了屋子,準備叫上白玉堂去吃飯。可拍了半天的門板,卻並未聽到有人應答,進去一看才發現那隻大白耗子已不知所蹤,奇怪之餘,展昭也略略有些責怪。
他摸著下巴想了想,卻也想不出他去往何處了,於是又跑去敲了簫空的門。
簫空應了一聲,立馬跑來開門,在看到門外的展昭時,不由得好奇:“咦?怎麼就你一個人?白五爺呢?”
展昭本在想事情,無意間一抬頭,嚇了他一跳,“簫兄,如何也不穿好了衣服再開門!”
簫空低頭看了眼自己赤|裸的上身,笑道:“你我都是男子,有何可怕的。”不過轉念一想,自己這樣確實有些不妥,便又道:“不如進來說話?”
展昭點頭,剛要應好,不料話未出口,身後便有一個聲音透著一股子的驚訝道:“展賢弟?”
作者有話要說: 對於一個強迫症來說……標題不是四個字了真是好痛苦QAQ
☆、紙鳶勾魂5
聽到呼喚,展昭詫異的回頭,待看清來人之後頓時大喜,“歐陽兄!”
歐陽春也感到十分意外,連忙上得前來,微笑道:“果然是你,我還以為是自己認錯。”他抬手在展昭的肩上拍了拍,“早前聽聞你已入得朝堂為包大人做事,如何會來此處?”
展昭道:“小弟正是因為公事前來此處查探,沒想到竟能偶遇歐陽兄,也是當真驚喜。”
歐陽春哈哈笑了兩聲,道:“賢弟才來此地,定是還未有好好逛過,不如由哥哥做東,我們好好喝兩杯。”
展昭點點頭,“那小弟便不客氣了。”言罷又回頭對簫空道:“簫兄,勞煩你稍後見到玉堂,跟他說聲。”說完這句話,就跟著歐陽春有說有笑的走了。
簫空赤|裸上身倚在門板上,略感心累。之前有個白玉堂,他無視自己也就算了,如今好不容易逮到個白玉堂不在的機會,怎麼結果還是一樣的……
長舒一口氣,簫空將門重重關上,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