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展昭的手將那塊糕點吃進口中,並趁此機會,偷偷以舌在他的指尖上掃了一掃。
展昭狀似無意的收回手,感受著指尖之上的溼濡之感,心內燃起一絲奇異感覺。
這一切的一切全部被簫空看在眼中,他徑自咬了咬牙,側目瞪向白玉堂,而後者則有些得意對他挑眉,這便令簫空更是不爽。
正當此時,鋪子門外忽然又走進來兩個人,這二人皆穿著一身粗布衣,看起來破破爛爛,臉上也是鬍子拉碴,看樣子似有多日未曾梳洗,二人中打頭的一個剛進來,便搖頭嘆氣,道:“真是倒黴!最近也不知為何,竟憑空多了這般多的江湖人,個個提槍帶棍,看著都慎人。”
他後面緊隨的人也道:“這些人的突然聚集的確奇怪,我無意間曾聽聞說他們要去杭州,豈非都是要趕去參加那紙鳶大會的?”
第一個人一揮手,道:“簡直胡說,紙鳶大會年年都辦,也沒見那麼多江湖人扎堆參與,怎麼唯獨今年特殊?”
第二個人轉了轉眼珠,突然猥瑣一笑,道:“莫不是今年參與大會的都是些上好的美人兒,聽說今年馮老爺子的千金也會參與,定然是那些江湖人聽到了馮姑娘的美名,這才特意趕去參加的。”
第一個人忍不住回身在他頭上敲了一記,訓斥道:“你這腦子裡除了美人兒還能有啥?我警告你,這批貨若是不找回來,莫說美人兒,就連我們自己的小命兒也都得交代出去了。”
他後面的人捂著頭連連點頭,“是是是,二哥莫急,我們的貨一定能找回來的,我們先吃過飯,填飽肚子,之後立馬原路返回。”
說著,他二人就挑了個最顯眼的位置坐下了。
展昭三人收回視線,彼此對了個眼神。
“江湖人齊聚杭州?莫非……也是同那件千年秘寶有關?”展昭看向簫空,“簫兄,關於那件秘寶,你可是能再探聽到其他線索?你不是與九星會的人熟識嗎?難道不能透過他們查詢一些情報?”
作者有話要說: 起名廢_(:зゝ∠)_所以決定之後標題都用一樣的,我好機智<( ̄︶ ̄)↗
☆、紙鳶勾魂
簫空端起茶杯,掩飾性的抿了一口,視線不自然的望向別處,道:“我雖能與九星會的人聯絡上,可到底他們有他們的江湖規矩,線索情報買進賣出,沒有相等價的東西給他們,他們是不會透露絲毫的。”
展昭也不勉強,只又埋頭吃自己的東西,腦子裡卻在飛速旋轉,試圖想出可以查到有關那件秘寶線索的辦法。
卻聽簫空又道:“不過你若問關於秘寶的線索,我這裡倒是有一條,只不過……”
展昭抬起頭,凝著他,追問:“不過什麼?”
簫空四下裡看看,忽然神神秘秘的自百寶囊中取出個巴掌大小的樟木盒子來,他拍拍那方小盒子,小聲對二人道:“這個,是我自萬佛塔的密道中發現的,這上面帶有的圖騰花紋,看起來有些眼熟,我想,這定然是與那件秘寶有關。只可惜,這個盒子上帶走七巧乾坤鎖,憑我之力無法開啟,我聽聞白五爺擅解機關,不知……”
他拉了個長音,挑起眼皮來看白玉堂,哪知白玉堂根本沒看他,仍舊自顧自的品茶賞風景。
簫空有些尷尬的扁扁嘴,繼而又提高音量喚了聲:“五爺?”
“何事?”白玉堂放下茶杯,轉頭望向他。
簫空知他是故意如此,卻不敢發作,只露出個討好的笑,將盒子推到他的鼻子底下,笑道:“五爺請看看此物,可是有法可解?”
白玉堂垂下眼,在那盒子上瞟了一眼,隨即微微一哂,道:“這世上幾時會有連妙手空空都無力開啟的鎖?你不是小偷嗎?開鎖當是你的強項才是。”
身旁展昭看出他在故意找茬,忍不住好言相勸,“玉堂,此時關乎秘寶線索,你若能解,還望能夠傾力相助,就當是展某拜託你。”
白玉堂本還想再刁難簫空,可展昭發了話,不得不聽,便閉起嘴,拿起那個盒子細細端詳起來。
這時候,展昭又聽到方才那兩個人低聲談論,“早前我聽老大說,這次在杭州的紙鳶大會上還將會有一件寶物現身,據說是什麼戰國時期古狄國的古物,卻不知是真是假,那些江湖人說不定是聞風趕來,欲要奪得此物的。不過我倒是真好奇,那件戰國時期的古物……”
他正徑自說著,忽覺身後多了一人氣息,不由得住了口,回頭看去。
在他身後,簫空正滿面笑容的望著他,只把對方看的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