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無所謂的態度，或者說，這種不珍惜生命的想法對於一劍飄搖來說無法接受。“即使你現在只有精神體還存在，那也不能抹殺你是一個人類的事實。”

“上天有好生之德。”

一個蒼老卻不失生氣的聲音響起，鬼魂君只覺得眼前一花，面前出現了一個白袍的老人，銀白的頭髮和鬍子在夜風裡顯得很飄逸。抬頭看向老人的臉，皺眉，純陽宮唯一符合這種外貌特徵的，似乎只有呂洞賓吧？自己還真有面子，連呂祖都出動了。“我只知道，自古天道無情。”

挑眉，呂洞賓倒是沒想到會得到這樣一個回答。捋了捋鬍子，呂洞賓也席地而坐。“小友倒是有些慧根。”

“慧極必傷，還是笨一點好。”別開眼，鬼魂一點都不想和呂祖論道。自己有多少斤兩，他還是很清楚的。

“老道看你很順眼，不如留在我純陽宮如何？”

皺眉看著完全猜不出打著什麼主意的呂祖，想不出自己哪點兒讓對方順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