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手裡,果然看到鳶玖兩眼放光的立馬撲了上去。
“唉,我本來以為了空是最老實的。”看著幽夜哭笑不得的樣子,烽火連城仰頭望著夜空中皎潔的圓月。“誰知道就跟那月亮一樣,看起來珠圓玉潤,可其實卻是個坑貨。”
“噗……哈哈哈……連城說得對,和尚不僅坑,還是芝麻餡兒的。”被連城的比如給逗笑了,水清淺笑得滿頭珠翠直顫。
“如果我是芝麻餡兒的,那麼連城是什麼餡兒?”倒也不生氣,了空依然是笑眯眯的樣子,只是那眼神怎麼看怎麼透著狡黠。
“墨水餡兒。”站在了空身邊的花劍影立即介面,臉上滿是調侃。“沒有最黑,只有更黑。”
“……自從有了花兒爺,和尚越來越不老實了,有人罩著的確是不一樣啊。”搖頭晃腦的感嘆了一番,烽火連城死活想不明白這麼一妖孽的秀爺究竟是怎麼看上了空的。當然,了空本人目前依然沒發現。“大七秀坊的秀爺雖然不雄壯,但絕對是彪悍的存在。看我們花兒爺和精靈就知道了。”
“我們大五仙教的毒哥又威武又雄壯!”挺直了背,神獸一臉得瑟。“知道什麼是六塊腹肌的男人麼?看爺我就知道了!”
瞄了瞄神獸明明遮擋得很嚴實的衣服,一劍飄搖毫不留情的伸手一戳。“腹肌在哪兒?給道爺欣賞欣賞?”
“飄搖你這是明目張膽的調、戲!”慕容藍在神獸張口想說什麼的瞬間喊了出來,眼裡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亮。“當著我們這麼多人居然就叫神獸脫衣服,這要是我們都不在的時候,還不知道怎麼樣呢。是吧,清淺。”
“那肯定是一番激烈的攻防戰咯,而且是絕對不會讓我們看到的。”
好笑的看著一劍飄搖在水清淺的調侃下臉都快綠了,玄風拍了拍這位倒黴的道長。“禍從口出啊,飄搖。”
早就被慕容藍和水清淺調侃習慣了的神獸詭異的一笑,用力把玄風往無骨身邊一推。“先把你自己的事情搞定再來說別人吧,二少爺。”特意加重了二的音,神獸覺得這兩隻才是真正該被兩位姑娘調侃的物件。
被推到無骨身邊的玄風看著無骨一臉的不明所以,再看看神獸和一劍飄搖調侃的眼神,怎麼也沒辦法像過去一樣坦然。心裡頭苦笑,只得打著哈哈企圖糊弄過去,殊不知他的反常已經被幽夜看在了眼裡。
完全不知道玄風心裡的掙扎和苦澀,對於水清淺和慕容藍灼灼的目光習慣性無視,無骨指了指不遠處狼牙的篝火。“再走一段就會被狼牙看見了,不過我們只要在哨塔上待著不去他們跟前,他們就不會搭理我們。一會兒說不定謝淵還會出現,我們可以一邊喝酒一邊觀賞浩氣老大怎麼屠城的。”說著就一馬當先架起逍遙遊衝向哨塔。
“我以為禽獸的反射弧是最長的。”等到眾人都開始往哨塔上衝,看著站在原地沒動的玄風在夜色裡顯得有些晦暗不明的側臉,一劍飄搖摸了摸下巴,嘀咕。“卻原來無骨才是最遲鈍的,難道是老被玄風呆咩呆咩的叫,真的呆了?”
不,他不呆。最後一個衝向哨塔的玄風扯了扯嘴角,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形容自己的心情。即使已經做出了選擇,可只要看到無骨,自己的決心就顯得那麼不靠譜。下午的時候無意間看到無骨臉上的淺笑,真的是很淺的笑容,卻讓他差點就動搖。明明不是像花劍影那樣妖孽的臉,也不像師兄那樣剛硬俊朗,怎麼就能那麼的……讓人沒法控制心跳呢。
幸好哨塔上的空間並不小,否則還真裝不下這麼十來號人。一眾人在哨塔上喝著純陽宮的酒,有說有笑,好似不遠處的狼牙根本就是背景一樣。當然也有打鬧。同幫會同陣營,要打架只能用切磋的方式,畢竟只是玩兒,不至於加仇人來仇殺模式。
號稱要向師父學習,葉槐影拖著鳶玖二對一戰夜之精靈,卻不想夜之精靈一招劍影留痕把鳶玖推了下去,正好落在狼牙的視線裡。被狼牙追得撒丫子亂跑的鳶玖邊跑邊控訴,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治療。被徒弟控訴又被眾人眼神刺激的夜之精靈鬱悶的跳下去解救徒弟,誰知道鳶玖一脫困就直接撲到幽夜身上死活不下來了。躺著也中槍的幽夜哄了半天,最後還是老辦法——糖葫蘆伺候。
不過鳶玖不是最倒黴的,一劍飄搖和神獸一直都很倒黴,這次也不例外。葉槐影跟玄風同門切磋,後翻的時候不小心把一劍飄搖擠了下去,而玄風很乾脆的把神獸也送了下去,美其名曰倒黴二人組要共患難。一劍飄搖和神獸已經77級,長期在戰鬥中掙扎的經驗也不是擺設的,兩人乾脆大發神威把周圍的狼牙全放倒,這才勾肩搭背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