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案子還是要繼續查,犯人還是要繼續找,不管這群偵探到底有著怎麼樣強大的聚集案件的體質,現在這裡已經是他們警察的天下了!
目暮警官在心裡為自己打了一番氣,嚴肅的向周遭人看去:“誰是第一發現人?”
山下慌忙的站出來:“是我,我是第一個發現死去的野田君的。”
旁邊的高木立刻上前將人帶到一邊詢問,不多時已經問出了很多關於被害人的資訊。“被害人叫做野田俊,他說那人是公司新來的職員,平時負責文字錄入工作,今天好像是和別人倒換了一下加班時間。發現的時候已經是將近午夜了,後來在工藤君的指導下去叫了因為怪盜基德發出預告函死守在樓上展覽室內的中森警官。”
高木一邊拿著筆記,一邊看向工藤的方向:“其他的事情佐藤還在詢問,不過據負責人山下所說,野田俊平時相當努力,為人熱情開朗,人緣非常好,他實在想不到會有人如此喪心病狂的對他做出這樣殘忍的事情來……”
饒是他們這種經常出現在命案現場的警察,第一眼看到野田俊那悲慘模樣時,都有些忍不住的驚訝和對犯人的憤恨,何況是和對方有了一段不小交情的山下。
兩個人說著,在現場的鑑識課的人已經做完了現場取證的工作,其中一個人向高木還有目暮警官走過來,他走著,忍不住的嘆息:“犯人真是太兇惡了。”
目暮警官問道:“怎麼說?”
鑑識課的人回答:“死者身上致命傷痕太多,目前無法判斷死因究竟是什麼,只是大致的推測到死亡時間應該在9點之後10點之前,具體的話還需要解剖屍體……”
目暮警官拉低了帽簷,做警察的就是這樣,有時候需要的哪裡是一點點勇氣。
“通知他的家人了嗎?”
“已經通知了,對方說願意全力協助警方找到兇手。”
目暮警官點點頭:“嗯,那就麻煩鑑識課的人了,佐藤呢?”
正說著,佐藤已經走了過來:“警官,因為野田俊人緣的關係,在場和他沒有關係的人只有三個而已。”
“把九點到十點這段時間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人找出來吧。”
佐藤點點頭,剛想要回去繼續詢問,白馬和工藤已經從和被害人有關係的人群裡走出來:“不用了,已經全都找到了,沒有不在場證明和證明模糊的人有六個。”
工藤點點頭:“雖然說其他已經有了不在場證明,但是還是要麻煩警官讓他們在其他的房間內接受搜身檢查,還有屋內對於兇器的搜尋,像大約一指粗細的繩子,匕首或者小菜刀,藥物或者膠囊殘留以及衛生間等地方,或者攜帶大量水的人都是需要注意的。”
這些事情當然不是工藤,也就是快鬥自己全部推理出來的,還有一小部分是靠著柯南在他耳邊悄悄提醒而得知的,比如可能會有殘留的藥物。
所謂當偵探的不明白怪盜,當怪盜的也不明白偵探的,有些人總覺得偵探只是作為一種聽得不錯,面上做的其實也就是打聽私事的職業。只是偵探兩個字這個職業給對方堂而皇之的披上了一個理由罷了。
柯南當年還是工藤新一的時候,有哪個人因為他在學校優異的成績還有過人的頭腦而高看過他,第一次接觸案子的時候可謂亂的天翻地覆,隨便移動屍體,相關人員離開現場,等到警察趕到的時候他也差點被轟出去。
直到對方打響了自己的名聲之後,才有了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時的那般待遇。
而現在,工藤新一慘遭黑衣組織迫害,變成比原來更加悲催的小學生,別說問案了,連在現場都是一種奢求。其中的苦逼,簡直不是能用語言來表達的。
好在在現場呆的時間多了,警察熟了,問案子,問嫌疑人,做一些細小的提醒,都被人當做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簡直想要抹淚啊。
只是這些個問題,都是每個偵探出道時必須要經過的磨難,遇到各種刁難還有不配合根本就是常事,而遇到這種事情還能繼續耐住性子,不去發火的,基本本事如果不是太差的話,過上一段時間都有了一番成就。
只是怪盜基德完全不打算繼續接受這種讓人心裡憋火的嘲諷,拽著柯南就以出門去找找線索的理由離開了嫌疑犯集中的房間。
他對柯南說:“我真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忍耐住的。”
柯南毫不在意,看起來這種事情已經遇到過很多次了,“嘛,比起我剛開始破案的時候好多了。”
順便還不忘記拿眼刀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