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都是可以克服的。”

“。。。。。。”

張藝興講完最後一句，確定自己再不走就要哭出來了，於是趕忙低著頭繞過吳凡要往回走。身後傳來的冰冷聲音卻將他固定在原地，“張藝興，你在耍我玩嗎？”

如果張同學現在抬頭，肯定會看到吳凡已經不能用“生氣”來形容的表情。

因為他心中的火苗終於燒成了大火。

“你在開玩笑嗎？”吳凡的聲音提高了一大截，“前天晚上才跟我說喜歡我的人，現在又跟我說讓我跟別人好好在一起？”

是他腦袋被車撞了還是張藝興腦袋被車撞了？

呆愣的張同學“啊”了一聲，反射弧長長的反問，“什麼告白？”

“。。。。。”吳凡本來黑掉的表情現在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捏了捏拳頭又放開，吳凡隱忍著怒意聲音緊繃，“張藝興你好樣的。”

讓我連續糾結了好幾天之後就這樣一幅無辜的，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的表情，站在這裡問我“什麼告白？”

你特麼的還真是好樣的！

“所以你也不需要我的答案了是麼。”吳凡笑了下，眼睛裡怒火全開，“你特麼的逗老子好玩麼！”

張藝興驚恐地看著他，“你說什麼。。。什麼答案。”

“呵。”吳凡捏緊了拳頭笑了笑，嘴角翹起的弧度確是冰冷。“不要告訴我，你張藝興大少爺大晚上的跟人說完我喜歡你之後什麼都不記得，還是說。。。就是說出來想看我糾結憂愁的笑話呢。有多少次躲在背後笑我呢，張藝興？”

少年微張著嘴，搖了搖頭，眼睛裡的迷茫更讓人憤怒。

“也好，”吳凡仰起頭，“也好。”

他的心很疼，不知道為什麼既疼又酸還帶著委屈。可是不能讓那個人看出來他這樣的情緒，至少輸了，也是驕傲的。吳凡咬了唇，不帶溫度的話就這樣一字一句地從唇縫中蹦出來。

“這樣也好，本來我還不知道也怎麼開口呢。不知道怎麼開口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