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
“你這麼說還有和我知道的不同的招式?” 斯誇羅輕輕在腰間點了兩下,站直身子,原本還在奔流不停血水也慢慢變得緩和。
“哈哈,沒有了。”山本抹了把流入眼角的血水,傻笑著回答道:“很遺憾第一式到第七式和你知道的都一樣。”
“這個傻瓜那有人這麼老實的!”迪諾瞪大眼睛,恨不得狠狠敲敲山本的頭,真想翻開他的腦袋看看這個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也許這正是他的魅力所在不是嗎。”望著斯誇羅那驚訝中混合著疑惑的眼睛,阿綱的笑容終於混入了輕鬆的痕跡,“也許很辛苦,但這場比賽卻註定是我們贏了。”
與此同時XANXUS也站起身來,“一會告訴那個傢伙關一個禮拜禁閉,那點愚蠢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垃圾!”
果然斯誇羅的聲音又一次從房間裡響起,只是這次比起曾經更多了幾分期待和欣賞:“好好成長吧,小鬼。我會等到你有價值真正被我打敗的那天。”
呆呆望著落在掌心的戒指和頭也不會的斯誇羅,山本怔了一下深深鞠了一躬,“真是多謝您的指教了,我真的學會很多。”
望著開啟的水族館大門,和嘴角掛著大大笑容的山本,阿綱輕嘆一口氣同樣笑著迎了上去,這樣的結果和真正打贏斯誇羅的結果到底那個好一些,恐怕不到故事的結局就沒有人會知道吧。
“老大說關你一禮拜禁閉。”貝爾微笑著張大嘴巴露出一口白牙,“我真不理解你這傢伙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 斯誇羅冷笑一聲看向那邊圍在一起的幾人,“反正有不能真正殺死,只要摸清他們真正的底牌不就可以了。我也沒有興趣成為那群小鬼打BOSS的墊腳石,就算現在他們是贏了,未來誰勝誰負可就變得難說了,畢竟經歷過真正生死鬥爭的人和活在和平世界的人是完全不一樣的。”
“那就只有你這傢伙才會在戰鬥力裡想這麼多!”
“是嗎?”斯誇羅冷哼一聲看向同伴一口閃亮的白牙,兩個人的眼底有著同樣的嗜血。
“掩飾!趕快走,幹活了。”XANXUS不耐的打斷他們的對話,頭也不會的往前走,黑色的風衣在這黑色的夜間竟成了道獨特的風景線。
霧守
也許是快要下雨的原因,天黑壓壓的悶熱的厲害。坐在二樓的房頂上阿綱一臉無聊的望著街道往來的行人,心情也變得和這天氣一樣陰沉。
“你似乎一點都不關心守護著是誰?”里包恩的聲音突然從身後響起,回過頭才發現他正坐在枝頭和自己一樣無聊的望著地面。
“啊,那不是因為有你。”手中的紙飛機順著風很快就消失在街角,拍拍褲子上的土看著樓下正玩的滿頭大漢的藍波,直接跳了下去。一年前的自己很難做到這麼輕鬆寫意吧——永遠體育低能的澤田綱吉。低頭輕笑一聲對著里包恩擺了擺手,閃身回了房間。
“你在計劃著什麼?”顯然來人並沒有打算那麼簡單放過自己,徑直跟了進來。
“計劃什麼?你說哪一方面?”呵呵一聲地笑出來,阿綱頭也不回的繼續道:“計劃什麼,沒計劃什麼不都是彭格列的意志,這似乎都是你教導我的。”
“這些確實是我教導你的,但假若你的行為威脅到彭格列的利益時我也會毫不留情的站在你的對立面,我想說的只有這些。”
“對立面嗎?”阿綱輕輕嘆了口氣,“Reborn你有沒有作為真正的人活過一天呢,還是你曾經也爭取過……然後重新回到了這條路上。”沒有轉身看他的表情也沒有聽他的回答,阿綱直接離開了,因為他害怕只要一回頭就會動搖好不容易下定的決心。
濛濛朧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獄寺的聲音將自己驚醒,“首領,時間快要到了!我們一起去吧。”
拉開窗戶向樓下望去,極力揮舞著雙手的少年正大聲叫著自己的名字,彷彿覺察到自己的視線一般,靠著牆不知在沉思些什麼的少年也抬起頭來,那溫暖的笑容竟把原本暗淡的心情全部撫平了。
“走吧,真是期待呢,今晚。”
“啊,是啊,真是期待呢。”
望著空落落的體育場和站在場館對面似笑非笑的巴利安,獄寺的聲音也帶了幾分緊張:“首領你知道咱們的霧守是誰嗎?”
“不知道,不過看Reborn那麼有信心的樣子,應該也很值得期待吧。”望了眼默不作聲的里包恩,阿綱將視線同樣放在了半開的體育場門口。由遠至近,塔塔的腳步聲逐漸傳來,所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