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為這少年哀悼一般,順著雲雀的髮絲,浮上了骸的面頰。
‘砰砰砰’的敲門聲從屋外響起,一開啟門就看見山本憨笑的臉,“打擾了!”他揚了揚手裡的袋子,一臉興奮的道,“時候終於到了,我帶了茶和壽司!”
“你是對我的便當有意見嗎?”碧洋琪手捧便當悠悠開口道,一股黑氣從她身上緩緩燃起,不知是來自便當還是來自她本身。
“呃……”山本生生打了個冷顫,豆大的汗滴從他的臉頰滑落,“那就兩個都帶去吧。”
“那就出發吧!”里包恩突然開口道,誰也不清楚他究竟是何時出現在那裡。
“獄寺呢?”
“他早已經等待在門口了。”山本笑得一臉陽光燦爛。
“獄寺?”一開啟門,就看見蜷踞在牆角的獄寺,一臉興奮的撫摸著門柱,哈哈傻笑兩聲,顫抖著開口道,“誒呀,這門柱太美了,害得我都看呆了。”
硬生生將笑聲吞了進去,阿綱只覺得面頰酸得可怕,咳嗽一聲深吸一口氣,阿綱若無其事的開口道,“碧洋琪會把臉遮住。”
“呃,是真的嗎?”在這一瞬間獄寺整張臉都像點燃一般亮了起來,他眼睛晶晶泛著水光,就像大型家養犬,阿綱只想將他一把抱入懷中,摸摸頭髮道一聲‘好可愛’,又硬生生將自己的衝動壓制住了。
“原來你除了正太控還是調教系!”里包恩立在牆頂,瞥了阿綱一眼,若有所思的開口道。
就算明道他的聲音微小的只有自己能聽見,阿綱還是漲紅面頰,大吼一聲,“你不要胡說八道!”
頓時,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臉上。
紅潤更甚,摸了摸鼻子咳嗽一聲,“我……我們出發吧!”明明自己什麼想法都沒有,為什麼偏偏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無奈地看了眼一臉平靜的里包恩,他是惡魔這個事實再一次被確定。
“就是這裡!”看了看路標里包恩停下腳步,展現在阿綱他們面前的是一片荒園,鬱鬱蔥蔥的樹木和漫山遍野的野草,一看就是很久沒有人修葺的樣子,幾棟殘存的建築物已經開始傾斜,一陣涼風吹過建築物上的廢雜也刷刷刷的往下落,只是苟延殘喘罷了。
“以前這裡是名為黑耀的綜合娛樂設施!”里包恩乖乖坐在山本的肩膀上,淡淡開口道。
敲了敲頭,腦海裡突然閃現出熟悉的畫面,那是年輕的奈奈拉著綱吉在這裡玩耍的場景,為什麼我那些記憶對於我竟如此熟悉,熟悉到有些想哭的懷念,明明這份感情的歸屬物件並不是自己。狠狠地拉了拉頭髮,正看見山本一臉擔心的望著自己,碧洋琪的手心託著塊綠色食物,正往大鎖攻去。
“只是想起了很久前的事情。”衝他輕輕一笑,阿綱深吸一口氣開口道。
“那我們就一口氣往山頂前進,一路上將整個建築物都搜一遍!”山本揮舞著雙手,臉上的笑容比陽光還燦爛,“這樣超級的CX對抗戰,要是背把沙漠之鷹就更帶勁了。”
“我這裡有。”里包恩手掌突然出現一支沙漠之鷹,誰也不知道那東西是從哪裡出現的,“你要不要。”
“還……還是算了。”山本退後一步,抹了把額頭滑下的汗水,傻笑著道。
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里包恩到沒有勉強,沙漠之鷹又消失不見,“既然如此就阿綱帶路吧,你應該有以前的記憶。”
“哦好,”阿綱點了點頭,“大家腳下小心,我們現在的腳下應該是玻璃造的動植物園。”
“你腦子秀逗了吧,”碧洋琪轉過身來,一臉鄙夷的望著阿綱,“那種東西怎麼可能不碎掉,還被踩在我們腳下。”
“大姐!”
“你們過來看,這裡似乎有大型動物的足跡,而且腳印還很新。”山本突然停下腳步,蹲下身來用手撫摸著腳下的土一臉警惕的說道。
“難道動物園裡的動物還在?”獄寺蹲下身來,用手指點了點足跡前端,“上面有血的味道。”
“會不會是狗?”山本臉上略微有些猶豫,他轉頭望了里包恩一眼,自我嘲諷的搖了搖頭道,“如果是那也太大了。”
“假若不是動物的話,那隻能說第一個敵人馬上出現了。”阿綱站直身子警惕的環視一下週圍,呼嘯的風聲帶動著鬱鬱蔥蔥的樹木嘩嘩作響,空氣安靜的連鳥鳴聲也聽不到。
阿綱聲音未落,林子裡又傳來一陣呼嘯的風聲,幾隻野狼眼睛閃著綠光急速竄了出來,口裡的腥臭幾米遠就足以聞到。
“大家小心!這可能是敵人讓我們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