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變身,張起靈依然唇紅齒白,雖然一臉殺氣,還長出兩顆犬齒,但看上去除了讓人心疼外還有種非常特別的性感,難道誘導還存在個體差異嗎?
張起靈低聲問:“是藥物的作用?”
人魚改造實驗最大的瓶頸就是人體的耐受力太低,很多人熬不過變身的痛苦,他們或直接死亡或大腦受損,前者被隨意埋葬,後者就是這些半死不活的怪物。
眼前這個女人的變異程度很高,張起靈之前都沒見過,他第一反應就是吳邪帶來的那樣藥劑。
吳邪低聲對張起靈說:“我之前趁他們不注意把試劑抹在牆上了,這次變異沒受到藥物的影響。”
張起靈輕輕點頭。
吳邪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那個女人吸引了,他湊到張起靈耳邊,小聲問:“我們得想辦法跟外面取得聯絡,不能在這兒等死。”
張起靈拉住他垂在身側的手,輕輕捏了一下:“放心。”
吳邪皺眉,狐疑地看向對方,張起靈看了他一眼,沒做過多的解釋。即便是這樣,吳邪也在與他對視的瞬間就選擇相信他,對張起靈的信任已經深深地刻在了吳邪的骨子裡,無論出於多麼被動的狀態,只要張起靈在身邊,他都覺得沒什麼好擔心的。
另一邊,那個腿部已經完全被鱗片覆蓋的女人還在瘋狂地撞擊玻璃,裘德考已經從一開始的震驚中回過神來,情緒激動地指揮著手下將發了狂的女人制住。
“別讓她弄傷了自己!”裘德考一改平時風輕雲淡的樣子,雙眼灼灼地盯著那個女人。
幾個魁梧的僱傭兵從一邊的小門進入關著女人的隔間,看到她那種不要命的瘋狂樣子,幾個人遲疑著不敢上前。
裘德考怒吼道:“愣著幹什麼,去啊!”
那個女人見有人進屋,戒備地轉頭盯著那幾個人,吳邪看到心裡暗叫糟糕,還沒等他說什麼呢,張起靈已經衝了過去,三五下把那幾個僱傭兵從房間裡趕了出來,並吧小門關上。
“你什麼意思?”裘德考終於懶得裝紳士,冷冷地問。
張起靈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沒說話,轉頭對幾個表情不善的僱傭兵道:“你們幾個不是那女人的對手,進去只是送死。”
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被小看,幾個人表情憤慨地要找張起靈討個說法的時候,只聽見一聲悶響,那個發了狂的女人再次狠狠地撞向玻璃,這一次,特製的玻璃牆上出現了蜘蛛網一樣的裂縫。
在場的科研人員紛紛倒吸一口冷氣,為了防止出現暴亂,基地的玻璃都是特製的,至少要是火箭筒才能破壞。
裡面那個女人只是撞了幾次就將玻璃撞裂了,她的力氣得有多大?
看到這麼兇殘的破壞力,幾個僱傭兵臉色有些難看,他們也清楚,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技巧都是笑話。
裘德考可不會管這麼多,他陰狠地看著張起靈:“少校要做英雄,不如做到底!”
吳邪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連忙走上前將張起靈護在身後:“你別想打他的主意!”
“吳博士,我勸你最好不要插手。”裘德考的耐心全數用盡,這麼多年,他的實驗終於有了突破性的進展,他沒時間跟這些無聊的人耗。
“少將難道要做出不顧手下人死活的事情嗎?”吳邪毫不退讓地跟他對視。
張起靈站在吳邪背後,看著他把背脊挺得筆直,試圖用他那消瘦的身體將自己擋的嚴實的舉動,心裡暖得不行。
從小到大,也只有吳邪這麼護著他,生怕他受委屈,害怕他受傷。
“吳邪,沒事。”
張起靈拉了拉吳邪,後者一把甩開他的手,偏頭低喝:“你閉嘴!”
被吼了呢,張起靈笑了一下,聽話地沒在說話,享受被人護著的感覺。
吳邪頓了頓,對裘德考道:“少將,我吳邪沒多大的本事,只是運氣好,發現了黑金刀和冰川人魚,上頭信任我,讓我一直負責人魚的研究。我被你們挾持之前跟人約好了見面,我無緣無故爽約,對方肯定在四處找我。要是我真的出了什麼事兒,對少將來說,會很麻煩吧。”
裘德考冷笑一聲:“你說範剛毅?哼,那孫子有什麼本事我比你清楚多了,你指望他來救你?”
吳邪表情不變,道:“如果少將真的這麼看不上範大校,何必把基地修建在這麼隱蔽的地方?還是說,讓少將忌憚的,另有其人?”
聞言,裘德考眯了眯眼睛,吳邪淡淡一笑:“研究人魚可不是一件輕鬆的活兒,我一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