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口看要成一條直線。觀月抱著水桶研究書桌是不是可以自己選擇的,皺著眉頭的樣子顯得相當傻氣。大約過了三分鐘,他死心繞過書桌擺放好自己的生活用品然後開始鋪床。
那個死人不二就睡在他旁邊,準確說是腳的那頭。觀月遙想,要是自己靠著門的這頭睡覺,不二也和他一個方向的話不就等於踩在不二頭上。光是想著就覺得開心啊,觀月挑眉十分的囂張的瞅著不二,而對方早已經鋪好床,安安靜靜的躺在上面看小說。
觀月耷拉下腦袋,要是和這個人同一個屋子一定會瘋的,但是,既然對方一副完全無視自己的樣子,那麼自己也無視他不就好了。下定決心,觀月振奮精神展開棉被。
「這位同學,這個床位。。。」
觀月蹲在床上瞪視一眼說話的四眼,「這個床位是我的,二號!」
四眼的神色往上抬抬,扶了扶自己的眼鏡,「這的確是二號,可是剛剛那位同學把果汁灑在床板上了,我覺得有必要擦乾淨。」
那位四眼面無表情的陳述事實,好像就和他完全無關一樣(本來也就無關。。。)。觀月詫異的看向他手上的毛巾,再看看自己的被子,挖一聲大叫起來。
「不二週助,你他媽故意的。」
不二側身躺在床上,擺出一副睡美人的姿態,「喲,原來是你的床啊,真是對不起啦。」那副樣子哪有道歉的自覺,觀月踏上不二的床,隱忍的火氣完全爆發,掰過不二的肩膀把人壓在床上,操上拳頭就要打下去。在觀月舉起拳頭的一瞬間不二眼睛刷的睜開,一個挺身不知道用的什麼手法就把觀月按在了牆上。
「呵呵,大家一個屋要過四年呢,咱慢慢培養感情不是。」
「誰他媽要和你培養感情!」
觀月已經徹底被不二惹惱,他是不是欠了這個人,怎麼就是陰魂不散。他被後面的壓力按在牆上一點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觀月想求助,可是那個四眼完全沒有要管的樣子,而那個金燦燦的腦袋更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我靠!觀月在心裡狠狠的比了箇中指。
這情況,看來他不服軟不二是不會放手的了。
深深吸了一口氣,「不二週助,咱倆就不能好好相處嗎。」
「喲,剛剛誰說不要和我培養感情的。」
「那本來。。。」想反駁可是看到不二那刷刷的刀子眼神觀月立馬蔫了。
不二看他一副憋得臉色發青的樣子就放了手,繼續躺床上擺出睡美人姿態。觀月那個恨哪,可是完全沒有發洩的地方。走回自己的床一腳踹開棉被搶過四眼的毛巾把床板從頭到尾的擦了一遍。
你說,他怎麼就那麼倒黴。
「唉,不是說這床位是報名的先後次序排的嗎,1、5、6號床怎麼還是空的。」
那顆金燦燦的腦袋開始問話,估計已經被不二和觀月的那場鬧劇消磨掉了他剛剛的不滿。不過他一副大爺的樣子還笑的極為誇張,誰要回答他啊。觀月哼了一聲,不二乾脆轉身用背影回答。
不過倒還真有個回答的,「一號床剛剛來了一會兒,好像是出去吃午飯了。」
問話人挑了挑眉,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左側床的三個人,「本大爺是跡部景吾。哥們兒們怎麼稱呼?」
「手冢國光。」四眼頭也沒抬的回答。
「觀月初。」
「不二週助。」
這樣這四個人算是相互認識了。不二也轉過身帶著一臉好意的笑容,「跡部啊,咱以後叫你少爺吧。」
觀月先是被這話給驚到,然後深感這小子絕對不懷好意。
不過跡部顯然沒有領悟到不二那層不懷好意,張揚的大笑表示同意不二的稱呼。不二笑容更深坐直身體,「呵呵,我和手冢應該同系的。」不二指著手冢在看的書,「哲學。」
「耶?咱們不是同班的?」
「呵呵,不是說了麼,學校是按照報名的先後分的寢室啊。」不二望向觀月。
「少爺呢,學什麼的?」
「經濟。」
「哦。」
然後那小子躺下了,果然。。。無視了觀月的存在。
真的有一種把他從視窗丟出去的衝動。
跡部少爺也許是躺著煩了,下床走動了兩步覺得還是沒什麼意思,正要有什麼提議的時候,門口闖進來一個放在晚上你絕對看不見的人,舉著一個大飯盒。
「大家都來了啊,我叫赤澤吉郎,電影系,一號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