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手冢擔心觀月死撐還真說的一點沒錯,上山時候摔的那一跤是磕碰到了膝蓋,什麼姿勢都能疼上半天,前幾天倒還好些,只是到了結痂的時候膝蓋一彎曲疼到骨子裡。觀月什麼也不說,照樣跟著真田每日的去學校,到後來嚴重了,不但沒結痂還起了炎。觀月自己帶了藥,塗抹了兩天總算是消炎,又把裡面的膿水擠出來,也是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每天去學校都得真田扶著,一瘸一拐的樣子怎麼都不好看。
「我前段時間讓他們寫了作文,有一個叫檀太一的,寫的很怪。」
觀月心事重重,真田瞧見他高聳的眉頭,當他提到檀太一的時候,真田也突然想到這個孩子,「你也覺得他不對。」
「啊,是啊。他作文裡面寫的家,沒有爸爸媽媽,我找校長問過了,也並不是因為他爸媽不在。」觀月低頭想想,「他的作文裡,總是提到他的一個哥哥。」
「亞久津仁。」
「真田也知道!?」
「我也注意他一段時間,也問過他大概的情況。」
觀月點點頭,「晚上我想去他家看看。」
「我陪你一起去。」
觀月應了一聲,兩人一路上就說些學校裡的情況。到了學校,兩人又各自忙開倒也沒有什麼遇上說話的時間。到了晚上,觀月讓同屋的老師先回去,自己則和真田前往檀太一的家。
白天的時候他問過校長詳細的情況,這個檀太一原來就住在石頭村東頭,觀月他們沒花多少時間就找到了。只是面前的房子讓人不敢相信能夠住人。
窄窄的一間屋子,就只有一間,連個牲口棚子都麼有,從門外往裡看,黑乎乎的,像是什麼都沒有。周圍有兩個菜園,稀稀拉拉的種著些菜。觀月他們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