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久。
大家似乎都已經忘了這些事情,各自在準備著畢業實習的事兒。
觀月也經常到曾經的林蔭小道上看書,一看就是一個下午。他在這條林蔭道上聽到過跡部吼唱“那一夜”也聽過幸村說著他們的夢想。不二除了上課便是攝影,好似想要留住一切美好的東西一樣。他們曾經因為高中的時候成為仇人,現在卻似乎成了最好的朋友。也許對不二而言,觀月並不僅僅是朋友。
他對觀月說過,“如果小初沒有結婚的打算的話,那麼我們就一直在一起吧。”
這並不是普通的好朋友會說出來的話。
觀月也學會了在這個人面前簡單,在他面前變的耿直。
“我有想要一直在一起的人。”
他們似乎都在改變,也都在變得成熟。若是以前的不二或許會爭個上下,而現在,他只是笑著抱住觀月說,“吶,那就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是啊,一輩子的好朋友。
不二把那幅暑假旅遊時畫的畫像送給了觀月,像是見證友情一般的鄭重。
“看手冢在想些什麼。”
“誰知道。”
一起看著兩年前的自己,明明當初還會鬥嘴不是麼。
“小初,你下個學期要去哪裡實習?”
“我啊,可能去T影吧。進去很不容易啊。”
“那咱們都不在一個城市啊,我是說,你,我,和手冢。”
“是的,不過,以後見面的。”
不二點頭,揉亂了觀月的軟發。突然不二愣住,迅速的朝一旁的灌木裡去,伸手去抓竟被他抓出一個人。
那人不是別人,卻是向日嶽人。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我蛋疼啊
☆、風波
第三十章 風波
「向日?你鬼鬼祟祟的在這裡幹什麼!?」
「我…我…」
也許是被不二突然而來的氣勢給鎮住,他居然半天沒說上話來。越是答不出,越是可疑。不二劈手奪了他手中的相機,裡面的照片各種各樣,大多是409的室友。角度,取景都是偷拍。不二不相信那是向日的癖好。
「這些究竟是什麼!」
被這樣步步緊逼著問,向日的頭越發低垂,最後一咬牙飛快的跑走。像是真正能逃跑一樣。
「不二,該不會真田和跡部…」
觀月抬頭,目光對上不二卻再也沒法說完。他們都不相信向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不說跡部多麼疼他,就是忍足對他的好也不至讓他這樣。一定一定是有什麼苦衷吧。
「還是不要告訴別人吧。」
如果被大家知道,向日還怎麼在學校待下去呢。
觀月輕聲嘆了一口氣,朝著自己教室走去。一路上他嘗試著打向日的電話一次又一次的被掛掉,最後一次乾脆關機了。
觀月嘗試發發簡訊給他,可是最終也沒有得到回覆。
幾天了,觀月用了多少的方法去尋找,向日卻好像消失在了X大一樣。
「怎麼回事,向日這個星期一堂課都沒上,他是想被通報批評麼!」
學生辦里正在研究下個星期需要在各個教學樓滾動表揚和批評的名單,忍足看見向日位列榜首眉毛都皺成一團。
「一節課都沒上!?」
觀月驚訝,眼神飄向不二,不二倒是挺淡然的翻出了桌上的幾張紙,點點頭。觀月更是不可思議,終於找到批評欄上的第一位,「他一直都是表揚物件啊。」
向日的情況他們很清楚,大學三年一直都在領獎學金,更是全勤。一直被老師誇讚著的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學生。這突然間…難道真的因為被不二抓獲,面子薄不敢出現?
「對了,我這星期都沒見他。你們呢!有看見嗎?」大石開口。
向日雖然不是學生會的,可是因為和忍足關係好經常過來這邊。
「沒有。」
圓桌邊上一圈人搖著頭。
「誰看見他,讓他來學生辦一趟。」
手冢做了最後的總結,繼續下一個論題。
觀月不知道為什麼有這種感覺,他覺得自己好像再也看不到向日一般。
內心恐懼著卻不敢找人訴說。
一連幾天的精神不振終於讓手冢發覺。
那天觀月一如往日一樣在食堂吃飯,吃著吃著,不知道誰在後面那聲交了一句「向日!」觀月放下筷子立馬站起來搜尋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