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的劣性根了嗎?」幸村微笑著,「我倒沒想過觀月是有些偏激的人。」
「我…也許吧…」觀月看了眼幸村,「謝謝你啊。」
「客氣這些做什麼,咱都一屋的兄弟不是。」
既然幸村這樣說,觀月也就沒再矯情,兩人對著傻子似的笑了一陣,幸村又回去看那邊的人打牌,觀月則按照幸村的想法開始改劇本。
那廂打得正熱鬧呢,只見跡部最後的一對紅桃2出手,挑高了眉毛看另外的三人組合,三打一還讓他佔了上風,這三人不知道是幹什麼的。跡部笑得得意洋洋,真田和上底牌準備洗牌,跡部可是不讓的,搶了真田的牌過來。展開一看,三個3,一個老K。
跡部頓時為真田留下的這牌好笑,「你這留著三個3敢情別人相送你也送不出去啊。」
真田沒說話,復又搶過跡部的牌洗牌,很是鎮定的樣子。
「喂,真田,你還沒回答本大爺。」
「沒什麼好說的。」
仁王憋著不說話,其實他和真田差不多,也是留了一手的小牌在手上,能有什麼辦法,出不出去啊。
「得了,跡部你也別排擠真田了,誰沒有這種時候。」
礙於仁王的說情,跡部也沒張揚了,白了真田一眼,「咱怎麼招都得有個彩頭吧,這樣打,多沒意思。」
「怎麼,你要什麼彩頭?」
跡部也就一提,倒還真沒想到什麼彩頭。
「呵,要不誰輸了就脫一件衣服!」
「這不成,這拉幫結派的牌局,就脫一件,有得爭。」
「那就,哪一方輸了,成員每人一件。」
「成!」
赤澤沒發表看法,他覺得大老爺們兒脫件衣服沒什麼,可是看上去真田不是這樣想的。他老臉一拉就不準備玩了,跡部搶先拉了他的衣袖,「怎麼,你真田大爺是空殼子,還讓人看不得?」
這話聽上去也沒什麼,可真田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本就黑的臉色更是塗了一層鍋底灰。
作者有話要說:
☆、青春,真好
第二十章青春,真好
赤澤沒發表看法,他覺得大老爺們兒脫件衣服沒什麼,可是看上去真田不是這樣想的。他老臉一拉就不準備玩了,跡部搶先拉了他的衣袖,「怎麼,你真田大爺是空殼子,還讓人看不得?」
這話聽上去也沒什麼,可真田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本就黑的臉色更是塗了一層鍋底灰。
想發話呢,可這話到嘴邊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也不知道是臉部抽筋的還是怎的,真田的右臉抖了一下,然後直挺挺的坐下去。觀月和幸村早感覺那邊氣氛不對,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倒也什麼都沒說。
那廂繼續玩牌。
觀月見氣氛似乎是好了些,也繼續改自己的劇本,幸村卻是饒有興致的盯著他們。只覺得真田似乎比以前要彆扭多可愛多了,莫不是跡部的功勞。
幸村正想著呢,那邊打牌的也完了一局。想是跡部太招搖了,老天懲罰怎麼的,這次依舊是他一人摸到兩張紅桃2,可這次,輸慘了。
跡部望著自己一手沒出出去的牌,臉上青了一片,真田挑高了眉毛看他,那意思明顯,「你要的彩頭,可別自己說了不算。」
跡部哪能讓真田抓到這把柄,大笑三聲,「脫就脫!」
說完,拉鍊一扯,脫了件外套。也好在,現在已經暖春,總是冷不著這位大爺。
真田看他脫得挺帶勁,嘴角漸漸浮出一絲笑意,仁王在一旁看著,只覺得滲得慌。
牌局因為跡部脫了一件衣服而更加激烈起來,待到不二和手冢下課回來的時候,桌前的四個人各自脫得七零八落的,不二先是看看裡面,再抬頭看看門上的門牌號,笑著說,「你們這是準備集體裸奔?」
仁王見了不二回歸,笑著脫了手,極為優雅的穿上自個兒的衣服,「哪能啊,我這不是給你受著的麼,改天得請我吃飯啊。」說著也還沒等不二反應,兔子一般的竄出門去,引得跡部大爺張大的嘴巴不知道說什麼。
不二看看仁王丟下的牌局,「要我接馬?成啊。」
他倒不含糊,丟了課本,坐在桌前就開始起牌。看他那手氣,爛到撞牆的地步,花牌總共就只有八張,敢情所有小牌都到了他手裡?
其實,不二拿的那手牌完全沒得打,不過好在他應該和另外三人中的一個是一組的,這樣算起來,打到最後是和局的話也犯不著脫衣服。不二笑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