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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景,以及真田推門而入的時候緊抿的嘴唇。

「切,本大爺幹嘛要感激他。」

是感激,或是別的什麼跡部不清楚,但是不得否認的是,這位大爺頭腦中一直是真田弦一郎的大叔臉,一直。

「跡部啊,你怎麼還不回去?」忍足收拾好東西從床上跳下來,「要是往常你一定一放假就溜回家,今年變性了?」

「本大爺回不回去幹你屁事兒。你要走快走,祝願你堵車堵個三五小時!」

「嘖,你也忒毒了點。」忍足拖著行李邊走邊說,「下個學期咱們可就是學長了啊,哈哈,跡部,你可不能嚇壞小妹妹啊。」

「哼,要嚇壞也是你這匹狼!」送走忍足,跡部半躺在床上發呆,眼睛直直的盯著側上方的床位,真田進來的時候被他那眼神嚇了一跳。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和跡部不對盤,所以什麼也沒問,幫著幸村收拾東西。

跡部打他一進來就反應過來了,可不知道說什麼,眼睛盯著上方的床位,心思轉了千回也不知道怎麼開口,最後憋出一句,「幸村什麼時候回去。」

「明天。」

這一問一答接的飛快,一下兒屋子又恢復了靜默。

氣氛越來越壓抑,空蕩蕩的寢室讓跡部覺得渾身不舒坦,「哎,我說你幹嘛回來?」

「什麼?」

真田蹙眉,停了手裡的活兒。他的教養似乎告訴他,要正視別人說話。然而跡部被他這樣一看倒不知道怎麼問了。噎了話語,又在心裡低低罵了自己一句,然後趾高氣昂的問,「就是地震那天,你幹嘛回來,哼,本大爺是那麼弱不禁風的人麼?」

「哦。」

問題只換來真田的一個「哦」字,這真能讓人上火的。跡部從床上彈起來,就要發作,便聽真田回答,「幸村說你沒出來,我又不能讓他回來,就上來了。」

這句話熄滅了跡部的怒火,真田看著跡部一張臉變的死白倒想關心兩句,可終歸什麼也沒說繼續清點東西。

跡部頹然坐下,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就聽他一句話,心裡寒磣的厲害。只覺得周圍空氣都帶著冰渣似的,冷到不行。

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摸了幾下總算掏了出來,手抖的拿不穩像患了伯金遜病的老人。艱難的按了號碼,「馬上來接本大爺!馬上!」

不是沒發現跡部的異樣,只是真田覺得不幹自己的事情沒必要摻和。所以最後,真田看見跡部什麼都沒收拾就跟著司機走了。

面對那張還帶著人體溫的床,真田皺眉嘆了一口氣。

回答跡部的話是事實,只是,他沒告訴他自己當時的想法,也是造成他緊緊抿著一張嘴推門而入的原因,因為他覺得,那不重要。

跡部問的是,他為什麼回來。

這一件小事真田沒放在心裡,到了大二接新,真田和跡部被分在一組他才感覺到跡部對他的態度變了。

以前是不對盤的針對,現在是客客氣氣的,萬事好商量的樣兒。這樣的跡部讓真田有些許陌生,不過他也不是犯賤,非得要別個帶刺的針對自己才舒坦。

大二才開學沒多久就發生一件大事兒。本來吧,也沒什麼,就是一學弟在食堂對自個兒同學說觀月高中的事情。其實那小子也就道聽途說,卻非得說的煞有其事,語言渲染的像是自己親眼看到的一樣。而且,吐詞是絕對的不好聽。

這事情觀月原是不知道的,因為誰也不會當著他的面兒談論,可那天偏偏被跡部聽到了,也不知道是哪一句燒著了他大爺,上去就是一拳頭。先不說他是學長,另外一個學弟,就是他學生會幹部當眾打人,傳出去也是極為不好聽的。

那學弟也不是個吃素的主兒,第一拳被跡部打的懵了,待反應過來便和他扭打成一團。旁邊的女生被這兩人的暴力嚇傻了,男生的想攔卻怎麼都攔不住。那學弟被揍的有些招架不住,扯著嗓子吼,「你他媽發神經,老子惹你了!」

跡部卻也不回話,就是揍他。

這小波的動亂引了人的注意,手冢和觀月趕到的時候,跡部臉上也沒少掛彩。

「這是幹什麼!」

手冢一句話,跡部舉在半空的拳頭就停了,他回頭看看面無表情的手冢和瞪大了眼睛的觀月,「沒什麼,這小子說話太難聽,本大爺聽著不順耳。」

這時候那邊的人才知道自己究竟為什麼捱揍,窩著一肚子火撲上來就給了跡部兩拳,「老子說的都是實話,他媽就是一欠操的爛貨!」

那人嘴裡帶髒再度點起了跡部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