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切原更是相似。「就是這幅表情,上面在配個字,就一模一樣。」
「什麼字?」
「三教102怎麼走。」
「不二週助,你欠揍!」
憤怒的聲音,發怒的表情,不二再度說到,「不曉得切原生氣會是怎麼樣,觀月,下次逗弄逗弄說不準還真給你找出個雙胞胎來。」
觀月鼓起腮幫子懶得和他說話,「手冢,培訓什麼時候開始。」
「就從下個星期的星期六星期天開始。」
「好。」不二笑著瞥他,觀月瞪一眼回去,「手冢,希望咱們分一塊兒啊,才不要和某些人擺在一起,指不準山上發個燒啥的,還得我照顧。」
「呵,我還怕你挑食不吃犯胃疼,那時候,可不活活疼死在山上。」
又鬥上了,又鬥上了。這兩人少鬥上一會兒像就會活不下去似的。
「我要你管,赤澤都能比你細心。」
「那是啊,那要得看你倆分不分在一起啊,萬一分在不同山頭,他還能翻山越嶺的過來。」
「行了!你們當這是佔山頭搶地盤呢,這是去支教,你們倆這態度就不行!」手冢合上書,臉上的顏色絕不好看,「要把你們倆分在一起,還沒去三天就得被那邊的校長求著送回來!」
觀月吐吐舌頭,對著不二做了個鬼臉,不二則靠在手冢胳膊上,「主席大人,咱們不都是鬧著玩麼,要真有什麼還不得有你照看著啊。您能讓我們被遣送回來丟咱X大學生會的臉?那絕不可能是不是。」
不二的樣子可比追著由美子的學姐的切原,觀月忍不住一陣的雞皮,直罵:「賤,真賤。」
經過一個月的培訓,陸陸續續便有人被派出去支教了,因為有導生的職責在,409寢室批了很多的假條,看著一個個走向不同地方去學習的人,觀月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後來,忍足也被派出去了,也算如他所願和由美子學姐派在一起。
而留下來的幾位每天都會被切原問上三遍:「忍足學長回來了麼。」這其中自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大家也都不戳破耐心的回答。
上次的支教培訓最後是有考試的,傳言考試沒合格的同學或者是有特殊情況的同學是不會被派出去的,十一月中旬忍足走了後,十二月初又送走了不二和赤澤。409寢室恍然變得空蕩蕩的了。
赤澤一走,導生的事情也全都壓在了觀月的身上。他與系部學生會的接觸也擴大開來。因此觀月沒少氣受。
快到十二月中旬的時候,忍足在鎮上找了個公用電話打回寢室哭訴,說他在的地方是如何如何的惡劣,那山區連訊號都沒有之類,觀月和幸村輪流和他說了幾分鐘,最後輪到跡部,那小子卻只聽到跡部的聲音就掛了線,稍後便聽到門外向日的聲音:「喂?啊,侑士啊,我?我挺好的啊…」
向日還沒說完,跡部大力拉開門劈手奪過向日的手機,「忍足侑士,你居然敢掛本大爺的電話!骨頭硬,皮癢了是吧!說,你他媽在那邊是不是快死了,要本大爺給你準備棺木?」
跡部聲音挺大,就是對方已經掛線很久,電話裡就只有「嘟嘟」回聲。
「那個,跡部,侑士說他還要趕回山上去,不能…」
「看他回來我怎麼收拾他!」
這會子,想是被氣的不輕吧。觀月看向幸村,「早先應該讓他先接電話的。」
「可不是。」
事情本來是這樣過了,卻不知道切原是從哪聽到的訊息說忍足來了電話便在門口蹲點似的等他回來,前幾天大家都忍了,後來幸村實在看不下去就把這小子給叫進屋裡,和他說了好一大通話,可那小孩就是死腦筋的,說著一定要等忍足回來。
幸村沒辦法,只得讓他等。後來,等到的不是忍足而是真田,真田手裡捧著考勤表,臉色不是一般的黑,看見切原的時候臉上更是黑了幾層。
「真田學長。」
「你這個星期都幹什麼去了!」
「我。」切原不說話,低著頭像是犯錯的小孩子。
「曠課,遲到,早退,上課注意力差。這幾樣你都佔齊了,居然還沒參加考試!」
「真田學長……忍足學長什麼時候回來!」
真田被這小子突然的一句給震到,他還真是不一般的執著啊。
「是男人就直接問!」
切原似乎是在猶豫,表情掙扎著說不出的可憐,幸村給了他一個鼓勵的眼神,他立馬抬頭,「由美子學姐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