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臉賤相的從不二身邊受過,「哼哼,真是不好意思啊,這次沒給你欺負人的機會。」
說完哼哼哈哈的走開了,他是沒想到自己那副樣子多麼的小人得志,不過估計他也不計較,總算是給不二吃了次鱉,怎麼樣他都高興。而不二呢,非但沒被這小小的事情挫傷志氣,反而更點燃了他的革命熱情。
怎麼說呢,這些本來就在計算之中,不是?
稍微給團員們收拾一下,吃了午飯就開始今天的第一站。
這剩下不到三鐘頭的時間,就給團員們參加了一下老城,導遊小姐介紹的唾沫橫飛,其實沒幾個人聽的,這一票都是學生,只顧得自己享樂。不二舉個單反相機四處取景,他其實討厭這本來古色古香的東西愣給人糟踐了。
上次他去了茂陵參觀,本來吧那霍將軍的墓倒還挺雄偉,可墓碑上纏繞的那圈霓虹燈讓他倒了半天胃口,好好的東西都讓現在人給糟踐的不成樣子了。那茂陵之行,他照的最多的還是衛將軍墓地的照片。
沒納入博物館範圍,一切原生態,墓碑上幾塊磚都快掉了。不二當時就覺得只有在那處才能真正感覺到歷史的沉澱。
而現在?他找了這古城一圈,愣沒找出沒被糟踐的地兒。悻悻收起相機,也沒了拍照的興趣。觀月和不二畢竟是不同的性格,那人注重的卻是觀月不在意的。觀月更注重人文,因此他倒覺得這地方不錯。
手冢一直陪在觀月身邊,兩人攪了小時候的麥芽糖吃的那叫一個開心。不過這糖終歸是粘嘴的緊,觀月被沾了一牙,手冢接過他手裡的三隻小棍,「這糖不是這麼吃的,你小時候沒吃過?」
說完就手指靈敏的攪起來,他一邊攪一邊還說,「這糖啊攪到後面就白了,白了之後就不黏,吃起來也不會太甜。」
觀月看著好玩,也跟著手冢學。然而攪麥芽糖倒也是個力氣活兒,不一會兒觀月就手指痠痛。手冢比他技術好,他自己的糖已經有了白色。
「要玩累了就咬一塊下來,邊吃邊玩。」
觀月聽了手冢的,咬了一塊糖,真沒剛才那麼黏糊。於是感慨,原來吃糖也是又講究的。
不二找到他們的時候兩人玩的正開心,不二笑眯眯的說,老大不小了還玩這個?觀月說他們總比某些惡趣味的人強太多。不二也不生氣看到一旁有畫素描的,問了價錢就要畫一幅,觀月覺得那價錢過了,「在這兒畫還不如讓幸村畫呢。」
這話到不是吹,要不是幸村只把畫畫當愛好,早上美院了。
「幸村以後還能搗騰筆桿子?」不二白了觀月一眼,然後就讓那作畫的把他們三個都畫進去,那作畫的傻眼了,他一幅畫畫一個人啊。
不二聽他這樣說可算是不高興,「你只說一幅畫10塊,沒說畫多少人哪。」
作畫的又說了一幅畫一個人,不二愣是咬住了不撒口。不二是要面子的,那作畫的也要生意攤子有個信譽,兩人爭論的也不很大聲,不過最終那人還是拗不過讓答應畫了一幅。誰料不二還來了一句,「畫不好不給錢。」
這感覺挺像一毛不拔的鐵公雞,觀月想不明白,他平常也不是那麼計較的人,今天這是咋了。
作畫的聽到這話,臉色一黑想回話來著,不過最終啥也沒說,抬頭低頭見不過十分鐘的光景就畫好了一副畫。正要遞給不二,不二又說要上點顏色,那人指著旁邊,「上色可是要加錢的。」招牌上寫的清清楚楚,意思明顯,這回不二是不能耍賴了。
不二望向招牌,笑的那個和藹可親,「大哥,我又不差錢。」
你他媽不差錢計較另外二十塊做啥玩意兒!?
觀月估計作畫的心裡已經開始罵娘,忍笑看過去,霎時覺得不二不是也挺有意思的。只要他作弄的不是自己,作弄誰都沒關係。好玩嘛!
倒了後來,總算把所有的工序都完成,也上了層膜,不二付了50塊錢拿著那幅畫美滋滋的樣子。
畫裡畫的是三個少年人,中間的是頭髮微曲的觀月,還是賭氣的可愛模樣,左邊的是不二週助,笑眯眯的感覺上卻別有目的,至於右邊是手冢,半側著臉深思的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觀月看到這畫就覺得那作畫人是真的厲害,五官神韻把握的十分到位,雖然十分鐘的時間的確倉促了些,但大體上的毛病還挑不出來。觀月想,原來當時他們三個是這種表情,不過,手冢那會兒在想什麼?
也許不二第一天欺負了人開心了,後面的日子倒也沒讓觀月太難過,四天三夜也很快的過去了。他們回到學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