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都到齊了。幸村、真田和忍足派發了家鄉特產,大夥就圍坐在一起交流假期心得,觀月只說去旅遊一趟,其他人也慢慢分享假期的趣事。才說道一半,仁王鑽進來倒也是來分特產的。他一看見桌子上扎那麼大一堆兒,把自己那份丟下又抱些回去,說是以物換物,大夥兒說笑了一通也覺得累了,各自倒在床上想自個兒的事情。
幸村才躺上床,臉上的笑容立馬消失,他按著自己心口的位置又用力一捶,真田在上面興是聽到聲音,低頭看了他一眼,很是嚴厲。幸村往上看,對真田安撫性的笑笑。
他想到自己屋裡的這群人這麼爭氣,實在是欣慰的很,又想明兒大早就得宣佈導生的名單,不安的朝觀月的床上看看。今兒早上就接到電話,說是名單已經出來,幸村聽到一個個系報出來的名字都沒什麼太大反應,只是到了電影系…幸村也不是沒問原因,反正這背後的黑幕誰又能說的清。
第二天上午十點的時候,導生名單便在各大系部的電子屏上滾動,一個系部只有兩個人,名字並不難找,可是…電影系卻沒有觀月的名字。
「導生的事情,大家都別太在意了,也是我之前沒計算好,校方是說每個系配兩個,一男一女,方便做工作。」
觀月想到早上幸村的話,他是早知道的,可是就是一男一女會不是他?觀月想,憑藉自己的在迎新晚會的表現怎麼都不至於上不了啊。
一路上他的心都掉到深谷似的,午休的時候遇上幸村也沒搭上幾句話。
其實現在的情況也是按照幸村最希望的步伐在走的吧,畢竟四個系的導生他們都拿到了。觀月看看赤澤,他很不甘心。
「觀月…」
被觀月的眼神盯的有些嚇人,赤澤乾咳了一聲。觀月勉強一笑,「算了,這也改變不了,你要加油啊。」
「觀月,這不公平。」
「能有什麼不公平的,這事情不明擺著麼,系部學生會那一條我沒過,他們壓根就還是欺負人。」
不是不知道是系部那處出了問題,可觀月就是不明白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那群人,軍訓的時候是,現在還是,他們似乎就把氣兒撒在他一個人身上了。若說是自己進了學生會吧,赤澤也進去了,怎麼就和他犯衝了呢。
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就表示以後還防不上他們背後來上一刀。觀月也不是幹讓人宰的,逼得急了,把飯盒扔到赤澤手裡,往系部學生會衝。
他現在是心平氣和的想和他們談談,自己怎麼就被刷下來了。
409入選導生的人是四個,幸村、跡部、手冢和赤澤,幸村看到自己名字是意料之中,不過他還是跑到系部主任那說可不可以換成真田,理由說了一籮筐也沒多大用處,真田站在辦公室外面等著他,見他出來倒是安慰一番。
「你要是精力跟不上,我幫著,導生選上去也沒撤下來的。」
「這怎麼行。」幸村語氣柔軟,「畢業可得入檔案的,要是多了導生這一項,推薦工作什麼的都是有好處,沒上你的名字你倒幹了實事兒。」
「我們兩個,你還計較什麼。」真田拍拍幸村的背,「再說了,有沒有導生那一欄,對我也不重要。」
幸村還想說什麼,張了張嘴最後也沒說出話來,到底還是得麻煩真田。
兩人回了寢室,觀月已經氣鼓鼓的坐在那兒了。幸村上前問究竟怎麼了反被觀月瞪了一眼,就這一眼,幸村猜到肯定是他找了系學生會。
幸村讓真田去接了口水,拉了張椅子坐在觀月身邊,「他們怎麼說?」
怎麼說,還能怎麼說,什麼難聽的話都說出來了,只差沒指著他鼻子罵叛徒。觀月想,都一個學校的,指的上叛徒不叛徒的,他們那群個人主義的,怎麼就不容許他集體觀念了?講了半天的理兒也沒說清,那學生會的主席還張揚著醜陋的笑臉來了句,「愛怎麼著怎麼著,反正這會兒你是上不去了。」
把觀月氣的腸子幾乎打結兒。
幸村聽得他把這事情複述了一遍,接過真田手裡的水給觀月,看見他喝了才說,「這事情本不該扯到你頭上,也就是麻理、佐藤兩位學姐和電影系的糾葛。你又是她們倆看上的,左右是得拿你出氣的。」
觀月這一聽,敢情他是一炮筒,還上不得檯面。
「你也彆氣這一小會,想想,畢竟你在院裡幹著,也不差導生這一欄,要你是想在系裡爭個面子的,憑你觀月,還擺不平?」幸村的眼睛掃向赤澤,觀月即刻懂了他的意思。
「我原想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