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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部的工作我會另外安排,其他人找到各自的部門,配合負責人。散會!」

一次會議,手冢國光的名字就在大一的新生裡流傳開來。甚至在下訓後還有人透過他們班級問手冢國光究竟是誰,想著要一沾天顏。而手冢會成為下屆學生會主席的傳言也不脛而走,這也是日後他會以0票反對登上主席寶座的基礎。

要問那日觀月和赤澤為什麼沒參加會議,這就要由觀月的胃說起。

那天中午碰見不二讓他食難下嚥,下午他的胃就光榮的革命了。本是赤澤拉著他吃完飯,後面演變成赤澤揹著他去校醫室。雖說吃了藥後沒那麼疼了,可是觀月也不想動,人虛弱起來就是展開眼皮也覺得費力。赤澤給觀月買了晚飯他也只吃了兩口,晚上的軍訓他也沒有去。

說觀月躺在床上能想寫什麼呢,他在認真的思考佐藤學姐交給他的任務。

憑藉了中午打電話的結果,觀月也感覺出哪些人是真想入社,哪些人純粹圖個好玩。他在心理很快的計算一遍,就開始思考話劇的劇本大綱。

寫劇本不是問題,問題是怎麼寫出好的劇本,而且讓那些完全沒有表演經驗的人演出形的好劇本。這讓觀月有點為難,後面實在是想不下去就自暴自棄起來。

他不會允許自己拿出二流的東西,他要做就一定是最好的,可是現在沒有支援他做出好東西的先決條件。

觀月氣悶,而後覺得眼脹,最後躲在薄薄的毛巾被裡面哭了出來。

感覺到後面有人拍他背的時候他才止住了抽泣,回頭一看,正是下鋪的赤澤咧開嘴露出一口大白牙,笑的傻模傻樣,「你別哭啊,雖然胃病難治,但是隻要調養好沒什麼影響的。」

有這麼安慰人的嗎?觀月噗哧一聲笑出來,覺得這傻小子挺有意思。

「你不是去軍訓了,還沒到下訓的時間啊。」

赤澤見觀月笑了,摸摸鼻子,「你一個人,萬一又疼起來怎麼辦?又是在上鋪,倒個水都不容易。」

「教官還真準你回來?」觀月笑著看他,然後爬起身,「快回去吧,我睡你床上,這不好了。」

「那成,那你自己小心,我去啦。」

觀月看他欲走還休的樣子替他著急,「行啦,我知道。」

「要真疼的厲害了,打我電話吧。」

觀月吃驚的瞪大眼睛,他們軍訓是不準帶手機的,「你還真不怕被發現!」

「沒事兒,不就三十個俯臥撐,記得啊。」

發現時間不夠,赤澤急急囑咐了一句跑出門外,觀月盯著關上的門愣了好一會兒。他和這傻小子認識才4天吧,他怎麼就這麼。。。觀月失笑,躺在赤澤的床上感到沒由來的舒服,昏昏沉沉的也就睡過去了。

下訓時間一到,赤澤就匆忙趕回來寢室,在看到觀月已經熟睡後也放下心,取了衣服進浴室沖涼。

宿舍只有一個蓮蓬頭,只能容一個人沖澡,其實就算有兩個他們也絕對不會願意和別人「坦誠相見」。所以一到晚上,大家都是拼命的衝回來,誰先到誰先洗去一身汗。

也好,409寢室也都是些愛乾淨的人,若是換作別的,指不定又不洗澡就睡覺的人。

赤澤沖澡只用了3分鐘,穿了條四角褲打著赤膊就出來了。他走到自己床邊正準備躺下才考慮到觀月睡在自己床上。平常他是寢室第一個睡的,今天他反而不知道要怎麼辦了。

叫醒觀月?好像他有點低血糖,起床氣嚴重。睡觀月的床?他好像又有點潔癖。。。

正當赤澤糾結著,不二和手冢推門而入。

進門前一步還在笑著的不二,進門後一步就拉下了臉。手冢倒是沒什麼特別的表情,不過如果誰能夠湊近看一定能發現,這位冰山的瞳孔是平時的1。5倍。

當然,他們兩個是相當厚道的人,馬上就當作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發生繼續聊天。如果那能稱之為聊天的話。

些微異常的氣氛沒有打醒凝視觀月的赤澤。他坐在桌前的凳子上盯視觀月的睡臉,腦袋裡還在掙扎叫醒他,不叫醒他。

「發生什麼事情了?」

手冢終於還是無法忍受這種氣氛在自己的位置上詢問赤澤,一開始他想問的是為什麼開會沒來。

「要不要叫醒他。」

「叫醒觀月?」手冢不確定的問了一聲,順著赤澤的眼神看向床上熟睡的人,睡著的樣子不像平常的張牙舞爪,不一般的恬靜,不過他好像是睡在赤澤的床上。「觀月,觀月。」

應該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