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班級的前提,我想,怎麼著都會比往屆多些觀眾,只要我們的宣傳得當。」
觀月望向對面的幸村,對方顯然是明瞭他的意思,微笑的看過來,又微笑的說也許可以試試,就算不行大家也努力了,沒什麼值得遺憾的。
「那好,就這麼決定。」手冢拍板定案,「柳,回頭你和觀月商量一下細節部分,剩下時間不多,我希望兩天內你們能做出一份詳細的策劃書。」
會後,手冢留在學生辦處理資料把觀月也留了下來,他倒不是不信任觀月,就是想更早的知道他的全盤計劃,他需要認真分析這份計劃的可行性。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 似乎進入正題了。。。。
☆、運動會(上)
第十四章運動會(上)
待到所有的人都離開,手冢在檔案櫃前翻著歷年的資料,觀月一手撐著下巴,一手卷著頭髮望著手冢的後背,時不時低下頭看看自己手上的資料。其實觀月自己都不能百分百的肯定這份計劃的可行性,他只是在剛剛會上一時頭腦發熱突來的想法。也就是說關於細節方面,他是一點也不知道。
手冢終於關上檔案櫃,走到觀月身邊坐下,他遞給觀月一份資料,說是前面幾屆運動會的詳細情況,然後就開始問觀月細緻的想法。
由於兩個人對這次的運動會都很看重,所以在一層意義上這兩人是抱著拼了的想法。手冢在觀月洋洋灑灑的說了一番之後,又根據他手中的資料在些微思考之後決定把這次的運動會交給觀月和赤澤處理。而關於文藝演出的複賽情況理所應當的交給文藝部。最後的決賽部分派給跡部。手冢詢問觀月對此有無意見,對方想了想也同意下來。
「那麼接下來就是策劃書和宣傳工作。」
手冢點頭,看看牆上的鐘已經指向了七點。「你吃飯沒?要麼一起?」
「好啊。」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關了燈,鎖了門,觀月就跟在手冢的身後去食堂。
他們兩人似乎從十一長假後就變得有些親密,卻也不是說兩人之間關係多好毫無分割之類,而是心底的那層隔膜似乎清除了似的。要說起來,觀月算是個十分慢熱的人,要讓他打心眼裡接受誰那是沒個三年五載拿不下來的,可他也挺一根筋的,要真接受了,就是旁人再說那人的壞話,他也是鐵板訂釘似的死活下不來。所以,就手冢和觀月的這種狀態不得不稱為神奇,然而比之更神奇的是觀月對幸村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觀月對幸村就是沒理由的信任,在他看來,幸村就像一個神話一樣。
不過觀月自己似乎還沒注意到這點。
兩人到了食堂的時候就剩下二樓小炒還能點到菜,觀月點了一豆腐炒肉,手冢點了一紅燒鯽魚外加西紅柿蛋湯。然後他們就撿了一干淨的位置坐下,等著上菜。
他們兩似乎也是難有共同語言的,手冢特別喜歡哲學一類的書,不知道是專業所致還是興趣所致,他的手上總是捧著一本《馬克思主義哲學原理》,偶爾才能見到《國家地理》之類的雜誌。
觀月是不太喜歡這種沉悶的書,要讓他選,他寧願看原文的名著。這會,手冢又捧著那本馬克思讀起來,依舊是毫無表情,可是卻讓人覺得有點可以稱得上溫和的情緒。
百無聊賴,觀月卷著自己的頭髮玩,想到不二。
觀月自己也不知道為何,只要一閒下來,就會想到那張臉。以前是總記得他笑起來的可惡,而現在頭腦中的景象總是換屆選舉上的他。
「倒黴透了!」
低低的一聲咒罵引起對面人的注意,手冢抬臉,合上書本問他有什麼事。觀月尷尬不知如何回答,尋思半天找了一關於運動會的藉口:電影系的那群人讓他運動會跑五千米。
手冢一驚,「你不是低血糖?」
「低血糖也得讓別人知道,他們是想著法子整我,整不死我他們不甘心。」
觀月低咒,這倒不是撒謊,他想起剛發了報名表到系部,那群人就把他觀月初的名字填上了,壓根沒問當事人自己意見。觀月知道這是改變不了的,要去反抗指不定被扣上無組織觀念這樣的大帽子,他懶得去理會,五千就五千唄。
「也別這麼說,大家都是年輕人,難免為點小事斤斤計較,也都不是壞人。」手冢招呼菜上桌,又給觀月盛了飯,「要是真不行,我找他們說說?」
「免了,免得別個說我靠著您主席大人的面子走後門。」
手冢一笑,「不說笑,你要真不行就別硬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