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
十雙眼睛齊齊的盯上觀月,這讓他第一次真正認識到什麼是力不從心,什麼是羞愧。
「對不起。」
柳皺眉看向手冢等待他的意見。
「話劇社不在學生會範圍內,不用道歉」
好似什麼都沒有發生,手冢繼續主持會議。觀月低頭攪著手指,手冢就坐在他旁邊,他能感覺到那個人的不滿。
突然他感覺到手機的震動,居然是幸村發來的簡訊。
「觀月知道為什麼讓你坐在手冢的右側嗎?想知道的話,會議後就留下來哦。」
看完簡訊,觀月抬頭看向幸村,他正對著自己微笑。
會議終於確定最終各部門的分派方向,並決定一個星期開一次彙報會議,手冢說了散會之後對觀月說請他儘快的把話劇劇本拿給柳。
「對不起,我明天就能完成。」已經打好腹稿,只要寫出來就可以了。
「不要太勉強,對了,觀月會什麼樂器嗎?」
驚訝話題的跳躍性,觀月張嘴想了想,「曾經彈過鋼琴。」
手冢似乎還在思考,他對觀月微笑一下火速離開會議室,最後只剩下幸村和觀月。
幸村從包裡掏出兩包牛奶,遞給觀月一包。
看著幸村好像什麼沒有準備好說什麼的樣子,觀月戳穿了牛奶的外殼吸了起來,他想他和幸村並不算熟悉,這個人是不是有點熱情的過分。
「我真的沒想到麻理學姐會看中觀月的。」
他悠悠的開口,卻說出這種不中聽的話,觀月自然的反駁自己也沒想讓她看上。幸村歪頭瞧了觀月好一陣,輕笑道,「麻理學姐雖然不是主席,確實比主席還要厲害的人。」
見到對方一副不能相信的樣子幸村又笑,「你知道大三的學長退位準備退位的話會在大二中挑選接班人的,因為他們有了經驗,也學會了怎麼和其他各系部打交道。可是,這一屆的學長們似乎選擇了新生。觀月可能不知道吧,讓大一全面負責迎新晚會,這是麻理學姐提交給學校的申請。」
「這樣也太大膽了。」觀月不禁想到剛從高中走出來還根本沒有經驗的大一新生們萬一搞砸了晚會的結果。
「麻理學姐一開始是知道我要進來。這樣說或許有點不太好意思,但的確是這樣的。觀月,我根本沒想過自己會進宣傳部。」幸村喝完剩下的牛奶,「可是手冢和跡部出現了,而麻理學姐又看中了你,好像就只剩下宣傳部給我了。真可憐是不是?」
觀月不相信幸村臉上的可憐,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進宣傳部,但絕對不會是這個原因。
「看你的表情就是不相信,好了,我們不扯遠了,來說說為什麼要你坐在手冢的身邊吧。」
他把喝完的牛奶袋扔向不遠處的垃圾桶內,回頭對觀月一笑,「觀月不會沒發現這麼多人,但其實真正能說上話的沒幾個吧,坐在主席兩側的本來應該是副主席,但是歷來的學生會副主席只有一個,是坐在主席的左邊。」
幸村指向剛剛跡部的坐的位置,然後順著他的指尖觀月看到剛剛自己的位置,「這個座位,是軍師。」
「啊?!」
「所以我說為什麼麻理學姐比主席還要厲害啊。學習部的部長就是整個學生會的軍師,他的資料要是最全面的,計劃要是最完整的,甚至要能夠駕馭所有的人。」說到這裡觀月大概明白了什麼,「柳的資料都只是做策劃呢,而觀月卻要成為手冢左膀右臂啊。」
原來是這樣,現在他能完全明白了,「謝謝你,幸村。」
「我也真不明白,麻理學姐選中你卻什麼都不告訴你,這究竟是為什麼。」
知道這些的也許就只有手冢和幸村,所以今天觀月才能那麼明顯的感覺到手冢的不滿。
「也許她還沒確定,想真正的看看我的能力吧。不過,既然知道了,我就不可能放棄了。」原來曾經最看不起的學習部,居然是這麼重要的存在,觀月燃燒起來。他絕對絕對不會再發生今天的狀況,他們一定能夠成為神話!
「看到這樣的觀月才讓人放心啊,呵呵,我想我還能看到吧。」
幸村面對窗外的足球場微微的嘆了一口氣。
在很久以後,觀月才領悟過來幸村的這句話有些交淺言深的意味,而他嘆的那口氣卻是如同預先知曉了結局。
第二天觀月果然交了劇本,甚至聯絡著演員表也完全搭配好。對於這種火速進行柳倒是另眼相看。劇本很簡單,就是民國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