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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不就是閒的發慌撐的。

真田和幸村考完的時候觀月都還剩下最後一門,幸村的意思是再等一兩天把觀月送上車再說,可真田不同意,也不知道兩人就一個午飯的功夫說了什麼,總之,吃完那天的午飯,幸村就收拾東西走了。

最後整個寢室就剩下四個人,觀月想,怎麼招都還有赤澤陪著,沒啥大不了的,跡部和忍足兩人也是磨機的性子,都搭一塊了。不過說句實在話,跡部和觀月兩人是一點不為這事情著急。

那天中午,觀月正等著考試,大石火急火燎的衝進來,說自己疏忽了,有一張火車票沒給出去。觀月趕緊問是誰的,大石一查居然是向日嶽人。

觀月和向日不過幾面的交情,於是轉身問忍足是不是知道向日最近的行程,忍足一聽經過挺無語,「那小子前三天就回去了。」

大石怔了半晌,「他給了錢的,怎麼不要車票就走了。」而且這車票上的日期都還沒到,照理他也不該這麼早回去。

「好像是家裡出了點事情,飛回去了。」

忍足喝了口牛奶又說,「一張火車票,去退了吧,或者貼張紙條轉出去,這時間車票難買,應該能折出錢來還給那小子。」

觀月也極為贊同忍足的說法,當機立斷就寫了張轉票的告示讓大石貼出去,這一折騰差點誤了考試的時間。

不過終歸還是準時進了考場,考完最後一門。

「怎麼樣?」

才進寢室跡部大爺便關切的詢問,觀月一笑說考的很好,跡部也隨著笑笑,「那獎學金你等於拿了一半兒了。」

觀月也毫不謙虛點頭稱是。

期間管理員來了兩趟,說是檢查公共設施有沒有壞的。觀月整理東西,他是晚上的車,馬上就得走。跡部別有意味的看他,問他難道不等不二過來。觀月奇怪,他幹嘛非得等不二過來。不過他沒問,就只回,等不到他難道就不回去了。

一句話搪塞過去,他提了箱子要往火車站去,跡部玩著電腦問觀月大概什麼時候回來。觀月回答怎麼著也要過年後吧,不要太想他之類之類。惹得跡部大爺連忙揮手轟他出去。

觀月暢笑離了宿舍樓。

說來也是頂巧,剛出學校大門就撞見了依舊閒的發撐的不二,觀月本想躲過去又覺得沒必要,於是挺直了胸膛從不二面前過去。剛才擦肩而過,不二立馬回頭拉了觀月的皮箱,依舊笑的一臉賤相,「回去呢,要不我送你?」

觀月深吸一口氣轉了臉來,「不勞煩了。」

「觀月,咱兩不是和好了麼?」

被這話一問,觀月瞎蒙了。他就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小氣,別個都沒記得啥了自個兒還總是忘套子裡鑽,顯得特蠢特幼稚。不過這一點觀月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和好了又怎樣?」

「和好了就我送你回去啊。」

不二那叫一個和藹,不過只是表面的功夫,手底下如同強取豪奪一般扯過觀月的皮箱,拖著就走。觀月拿他沒辦法,只得跟在後面。

到了上公交車的地方,觀月原以為不二的送他只是在這裡,沒想到那人居然跳上公車投幣坐下的安安穩穩,就像他要回去一樣理所當然。觀月無奈的坐在那人身邊,兩人竟不知道說些什麼來改善這尷尬氣氛。

路程過了一半,觀月突然想起了他那次和手冢一起去買電腦的經過,小孩子的一聲「哥哥」可把他氣了半晌。這會想起來,忍不住笑出聲。

不二不解的看他,問他笑什麼,觀月也不知怎的,就不想告訴不二這件事,「想到你和那作畫小哥的經典辯論賽啊。」

「唔?」不二眯眼,「你是想到手冢了吧。」

被別人一說,觀月的臉立馬下沉,「才沒有!」

「這樣乾脆的否決,真是欲蓋彌彰。不過你說到那幅畫,被我表在家裡了,你要是喜歡我送你。」不二歪頭,盯著觀月的表情雖然是在笑卻總有說不出的認真,觀月輕輕咳嗽一聲,「免了,您大爺的東西,我不敢拿。」

不二倒也沒強求,或許他本來就沒打算把那畫給觀月。

他坐在窗邊,把窗子開了一條小縫,寒風順著那條小縫全吹到他的臉上,把他的臉吹的通紅通紅的。他卻渾然不覺一般,依舊面帶微笑。

不知道是想到哪裡去了,或許是想到那副畫,或許是想到作畫的人,或許是想到409寢室,誰又知道呢。

到了火車站,不二買了站臺票送觀月進去。其實觀月的行李也沒多少完全用不著送,可是不二卻堅持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