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竟給我五十兩銀子,我先使人重新修葺了,可好?”
賈芸道:“如此我是佔了大便宜了。”
吳雋笑的十分曖昧:“你既是我的好二弟,我豈能讓你吃虧。”
不過幾日後,吳雋就將事情辦妥,親自送了房契地契來,又問他:“那十畝地雖少,荒廢了卻也可惜。我便先撥了個佃戶過去照顧著,你看怎樣?”
賈芸左思右想,覺得他想的十分周到,實在無法推辭,便又感謝了一番。
吳雋又急著說:“二弟幾時去那邊小住,我們也好抵足而眠,討論文章?”
賈芸道:“我亦有此意。只是一則姐姐和姐夫新婚燕爾,合該共論子嗣大計,不敢驚擾,二則……”
吳雋忙截住他話頭,笑呵呵的說:“可見二弟平日裡到底頑皮,學識上還有不足。這新婚燕爾卻不是這般用的,我與你姐姐,成親亦已兩年。”
賈芸反問道:“既然成親兩年,更應為子嗣計,恕小弟直言,這才是家中頭等大事罷。”
吳雋的眼神突然就有些受傷。
賈芸看了,不知怎的心中有些忐忑,小心翼翼說道:“還有便是小弟與學識上太有限,四書尚未學全,怎堪與姐夫共論文章。我有意先去家塾苦讀幾年,再向姐夫討教,如何?”
吳雋見他態度強硬,唯恐逼得太急,勉強應了。
吳家姐夫走後,且不說母親卜氏如何嘮叨,長吁短嘆著為二月姐祈福,賈芸揮退小丫鬟,在書房裡靜坐半日,方對母親說:“我要讀書。”
卜氏遲疑道:“雖說族裡有個家塾,約定合族中有不能延師者,可進塾讀書。可自前年你父親病逝我們搬離后街,已久不大走動。你素來也不愛這個,怎地突然來了興致?你舅舅說,不若再大幾歲,直接求到東府裡,尋個正經營生,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