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全身都好熱,一護腿腳發軟地靠在了牆上,全靠白哉的支援才不致於滑下,呼吸已經成為一種奢侈,氧氣的缺乏使得胸口悶得發疼,一陣陣黑霧飄過眼前,在快要窒息的前一秒,白哉終於放開了他,軟倒的少年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寶貴無比的空氣,全不知自己面色潮紅,氣息急促的模樣是多麼的撩人。
白哉一把抱起少年,走向臥室。
終於明白了一直以來不能平復的焦躁所為何來,被少年自棄言語勾起的怒氣,被那雙清澈無辜的眼眸引起的疼痛,只有面前這個人才能緩解。如果你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揹負著母親的死亡而活下來,我會讓你明白你要繼續存在在這個世上的意義。
被放在了柔軟的床上,一護不能動彈地看著白哉扯開自己的襯衣和皮帶,看著白哉為自己解開包裹住下肢的衣物。並非純然不知世事的懵懂少年,一護潛意識裡多少清楚即將發生些什麼。
他卻不想反抗,不想拒絕。
在那雙專注的看著自己的眼裡,我看見了自己的存在,看見了自己被需要,被渴求的希望。
你……想要我嗎?這個……我恨不能消失於世上的自己?
不得不承認,我其實多麼希望被需要,被渴望,被包容,被撫慰。因為我還活著,便不能抑制地想要擁有活著的感覺。我……其實想否定那個想放棄的自己。
被褪去最後的遮蔽物的時候一護甚至順從地微微抬起了臀,順利地以初生嬰兒的純潔姿態,袒露在白哉的面前。
在白哉熱烈的愛撫下展開了身體,那瑟瑟的白淨肢體宛如雨中纖長的藤蔓舒開了葉片,柔弱而清香。白哉忘情地親吻著那細緻的鎖骨,纖巧的喉結,吻上那小巧鮮紅的花蕾,花蕾一震下慢慢地在唇舌下開放,美得像是一個奇蹟。在一護模糊的呢喃和欲迎還拒的輕扭中,吻上一折即斷的纖細腰肢,吻上平坦小腹上下陷的臍窩,惡作劇的用舌尖在裡面一轉,男孩立刻繃緊了小腹,發出低喊。帶著水跡的輕紅順著掠奪的路線慢慢浮現,比春櫻還要絢爛的花瓣悄然綻開,隨著呼吸翩然舞動。
吻上已經微微抬頭的精巧,一護髮出了驚慌的低呼,那不曾被人觸碰過的脆弱被納入了一個溼熱無比的腔體,被唇舌略一包繞撩撥,年輕敏感的慾望頓時火藥一般地迸出了火花,迅速成為燎原的野火,急促猛烈得讓人驚懼。用手掌捂住溢位羞恥聲音的嘴唇,身體卻被洶湧的熱流衝擊得不能自己地扭動著欲追求其更多的快感。
急切而難以忍耐確實是青春期慾望的特徵,在白哉唇舌的套弄下慾望很快硬得就快要爆炸,顫抖著分泌出哀憐的淚水,細密的呻吟變得高昂,不隨主人意志地肆意流溢位雙重的阻礙,“啊……白哉……放…開……,我快……”白哉聽到,反而加快了撩動的速度,一護終於抑制不住地驚叫著繃緊了身體,“啊……”有什麼在奔流,在洶湧,白光在眼前炸開,炸得思維一片空白,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不能想,世間的一切都遠去了,只有此刻的自己和正輕輕啄吻著臉頰的男人。
虛脫一般地睜開眼,“白哉……”隨即被覆上灼熱的唇,帶著情慾的滋味的吻濃烈而淫靡,讓人心跳快得發慌。火熱的掌心摩挲過軀體的每一寸線條,種下滾燙的火焰,纖長的手指急切地擠進緊合的臀瓣,探索到了生澀羞怯的密穴入口,安撫地揉按了幾圈後,難以忍耐的插了進去。
一護立即全身一震,無力的雙手撐住了白哉的肩膀,固執的人卻加深了吮吻,用力堵住了痛呼和拒絕的言語,同時將手指輕輕地抽動起來,進出由艱澀到滑順,馬上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滑了進去,迫切地轉動按壓。被甬道里緊窒細膩的粘膜觸感誘惑得有點眩暈的白哉低喘著鬆開了一護的嘴唇,手指攪動間那被吻得紅豔的唇瓣中已經開始溢位難耐的低吟。
應該差不多了吧,抽出溼瀝的手指,白哉將躍躍不已的慾望抵在了那鬆軟了下來,微微翕張的粉色庭園,“可以嗎?一護?”
睜開了的雙眼裡,水光流轉的瞳孔清透得沒有一點雜質,看了讓人心裡一緊,少年伸出細白的雙臂,擁住了白哉的頸項,“要我,白哉……”低得幾不可聞。
讓我被你需要,被你渴望,無論是因為什麼,讓我能擁有,存在、活著,這些必不可缺的感受。
血液都在那一瞬間沸騰,白哉挺身一衝而入,粗大撞擊進了那從未接觸過情慾的處子之地,火焰焰心的高溫立刻圍繞住他,那麼緊,那麼韌,那麼細膩,幾乎是痛苦的快感洶洶而來,潮水般漫過,他壓抑不住立刻就要在這具甜美的身體裡衝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