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就在這時,Greta的男友,一個Severus不太認識的姓Curd的Hufflepuff男生『注36』突然對Daisy的男友,同樣在Hufflepuff的Tilden Toots『注35』說:“嘿,夥計,那邊好像新上了百果餡餅,我們去嚐嚐吧。”
Toots好像突然鬆了一口氣,連忙說:“好……,噢,幾位女士,我們能失陪一下嗎?”
八卦正歡的三個女生向她們的男伴們揮了揮手,放走了百無聊賴的男生們。Curd和Toots開心地撲向了自助餐桌,而少年Severus則趁機向鉑金髮貴族走去。
Lucius見Severus向自己走來,便三句兩句擺脫了正在他面前搔首弄姿的Alecto Carrow和Emma Vanity,在Carrow和Vanity嫉妒的目光下將Severus拉進了一個掛著Gregory the Smarmy的畫像的沒人角落。鉑金貴族對著畫像說出了口令“奉承藥劑”,畫像便開啟了一扇小門,顯示出了一個佈置好了茶几和沙發的小會客廳。
青年Lucius將少年Severus拉進密室,密室的門就自動關上了。
鉑金貴族放下精明的架子,懶洋洋地坐在了長沙發上,將Severus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
讓Dobby端上了點心和紅酒,Lucius才拿著一杯紅酒,拖Malfoy家標誌性的詠歎調說道:“Slughorn雖然說膽小了點兒,但他總是一位非常貼心的主人。你看,Severus,這種時候他總是會為一些有資格的人準備好讓他們渡過一段愜意的、不被人打擾的時光的好地方。”
14歲的少年聽了這話,突然想起了自己刻意要忘記的一年前萬聖節所發生的事情,馬上像一隻嚇壞了的貓一樣繃緊了身體,隨時準備逃走。
年輕的鉑金貴族好笑地看著黑髮少年的表情和身體動作,不由得放下酒杯,修長的手指像安撫受驚的貓咪一樣輕輕愛撫著少年略顯油膩的黑髮。
“別怕,我的小Sev。我今天就是想找個人說說話的。”鉑金貴族在黑髮少年耳邊吐氣如蘭。
少年Severus被耳邊癢癢的吹氣窘得耳朵通紅,身體卻在Lucius的撫慰下稍稍有了一些放鬆。他硬邦邦地問:“你想要說什麼?”
“哦,沒什麼,我就是想問問我的小Sev最近過得好不好,Gryffindor的那四個人有沒有得到他們應有的教訓。”Lucius貌似漫不經心地問。
“我過得很好,不勞你操心。至於Gryffindor那四個人,我最近發現他們正在幹一件非常違反校規。等我抓到了他們的證據,我一定能讓他們被開除。”少年Severus被Lucius問起他最近心中最得意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忘了自己的初衷,忍不住炫耀起來。
Lucius拖著長腔用讚賞的語氣問:“Severus,能告訴我是什麼樣的秘密嗎?”
沉浸在盜劫者四人組被開除的美好想象中,黑髮少年開始像一個孩子向父母炫耀自己剛剛取得的小紅花一樣,向鉑金貴族講述起了四人組的種種可疑之處。他沒有注意到,鉑金貴族在聽著他的描述時臉上一閃而過的憐憫。
38歲的Hogwarts校長同樣憐憫地看著天真的14歲少年:你怎麼能這麼認不清形勢呢?你看不到James Potter是千年世家Potter家的獨子和繼承人,是Dumbledore傾心培養的鳳凰社的後備力量和可能的繼承人;你看不到Sirius Black是Black家族的嫡長子和繼承人,被Dumbledore視為Potter的備胎;你不知道Remus Lupin是個狼人,當然就更不知道他是Dumbledore拉攏——或者按他自己的話來說是“平等對待”——狼人的偉大計劃的一部分。有了這幾個人,在被Dumbledore一手掌控的Hogwarts,只要他們幾個沒有真的殺人,那位廣為敬愛的老校長一定會“為了更偉大的利益”,把事情壓下去。而且就算他們被開除了,還有法國的Beauxbatons和德國的Durmstrang等著Potter和Black呢!Lucius,我知道你當時就看出來了,這四個人只要不把我殺了就一定不會被開除。Lucius,我也知道你當時在等著我在現實面前撞得頭破血流,然後成長——這才是一個Slytherin應該做的,不是嗎?只是,這種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