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Riphath和帕帕看好戲的興味。
我扶著小蘭走進眾人包圍的圈子,工藤新一第一時間注意到小蘭。
他遲疑了一會兒,往我這邊走來:“叔叔,小蘭的事……我知道了,案子解決了能單獨談談麼?”
我用詢問的目光看向小蘭。
她浮起一個蒼白的笑:“先把案子解決了吧。他們都說……你是個破案能手呢。”
他點點頭,開始和服部平次配合著講解作案手法。
“犯人把氰酸鉀放入冰塊中心,這樣一來只要在冰塊融化之前……”
他侃侃而談,有條不紊的剖析這看似不可能的犯罪。滿臉的自信,天生的發光體。
小蘭和在場的所有人一樣被這抑揚頓挫的推理秀吸引了。與他們不同,她僅是呆呆的盯著工藤新一的臉出神。
恍惚茫然到若有所思到懷念觸動再到隱藏的迷戀。我和同樣時刻關注她的英理交換了一個苦笑。
不需要再去驗證什麼了,正如所看到的事實。工藤新一對她有著不可取代的特殊地位。
不是少女懵懵懂懂隱約模糊的喜歡。
——是愛。
“犯人就是你——鴻上舞衣。”
短促有力的話結束了這段推理。他靠著硬幣氧化還原反應驗出了殘留在女子帽子中的氯酸鉀。
案子就此了結。旁觀者甚至像在看一場盛大演出的舞臺劇。他們被帥氣的偵探和精彩的推理奪去了眼球,隱藏在案件下扭曲的殺戮被輕易忘記。
目暮帶走了犯人,工藤新一沒和他去錄筆供,而是走到我面前,神色緊張的開口:“叔叔,我……”
不遠處灰原哀的眉見狀立馬就皺起來,比之前他自爆身份更加的不贊同。
“我想你有必要解釋為什麼現在才出現。你沒可能不知道小蘭的病情。”
鈴木園子有些奇怪的插嘴:“哎?新一之前不就……”
“那個人不是新一吧。”英理冷靜的說。
我毫不意外她能察覺:“嗯,那是小蘭以前認識的一個和新一長的很像的高中生。實在沒辦法,才讓他冒名假扮頂替……”
這個解釋令英理也把目光放在了工藤新一身上。鈴木園子同樣做了相似的動作。
被幾個人迫視的目光緊逼,工藤新一的額頭滲出薄汗。他垂下頭,半晌才說:“叔叔,可不可以單獨談一談。”
“和我?”我不悅的頂著因他而吸引過來的屬於Riphath和帕帕的視線。
“是的,我有很重要的——”他猛地頓住。
我本想追問說下面的是什麼,一回頭看到小蘭猶如瀕死者放大的瞳孔驚得心臟差點停止跳動。
她像是被剛才我們說的那些話裡包含的個別含義刺激了,甚至極可能因此誘發了記憶回流……
“蘭!”我慌忙的伸出手掐揉她面部的幾個穴位,飛快的給英理使了個眼色。英理顫抖的掏出手機,哆哆嗦嗦的去按那幾個這段時間來爛熟的號碼。
可電話還沒撥通,原本好好站著的工藤新一腿一軟,單手按在心臟處跪倒在地。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更是換來一片的驚呼,比起小蘭的恍惚,工藤新一幾近窒息的痛苦更加一目瞭然。
服部平次都快被這一而再再而三的意外攪得不知所措,沒能及時扶住支撐不住傾倒的工藤新一。
嘭得一聲,方才大出風頭的名偵探滿頭冷汗的昏倒在地。他面色鐵青,□在外的面板有著不正常的潮紅。
英理呆呆的張著嘴,被這一幕駭得一時不能動彈。
——小蘭在工藤新一倒下的那一刻,放大的瞳孔緊縮至極致。原本面上不明顯的隱忍掙扎霎時間破殼而出,定格成驚恐。而後,瞳孔的臨界點被破壞,炸出一片混沌,歸結為灰暗的死寂。
——她昏倒在我懷裡。
英理無知覺的撥通電話,講述了現場發生的一切,合上手機,放回口袋。
做完所有,她一個踉蹌,虧得園子扶住才沒失態的摔倒。
小蘭和工藤新一都被送往校醫院做緊急處理。半個小時後,小蘭被送上了駛往米花綜合醫院的救護車。
工藤新一在服部平次——或許是灰原哀的建議下留在校醫院處理。
具體的情況不得而知,但鑑於Riphath和帕帕把整場戲從頭看到了尾,想來他們為了檢驗解藥的效果會出手記錄些資料,幫忙照顧他。
我的心思無法顧